崔窈寧怔了下,“什麼?”
“你忘了?”
太子妃眼里浮現一抹訝異,忽地又想起來什麼,輕拍了下額頭,“你瞧我這個記,都忘了你五歲那年生了場大病,不記得從前的那些事了。”
太子妃說:“你倆啊從前其實就認識。”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里出幾分慨,笑著說:“母親給我來信時,我還愣了下,待看到名字時才知道,確實是我認識的那個裴行之。”
“我也沒想到世事會如此玄妙,裴行之只去了趟,你就瞧上了他,你們果真是天定的緣分。”
崔窈寧完全怔在原地,腦袋嗡嗡作響,張了張,艱難地問:“您是說,我和他從前就認識?”
這…這怎麼可能?
他們這輩子分明是在安平大長公主府見的一面。
怎麼會五歲就認識了?
崔窈寧腦袋里糟糟的,各種思緒像線團一樣越理越,按了按脹痛的眉心,有些難以置信。
如果說不記得的話,那裴宴書呢?
他那時候滿了十歲,難道也像一樣失憶了嗎?
崔窈寧看向太子妃,想從這得到確切的答案。
太子妃點頭 :“是啊。”
回憶起了當年的時,眉眼都帶著幾分笑意,“你應該都忘了,還是你帶裴行之來的東宮呢”
“你那時候年紀小又生得雕玉琢,我和你姐夫,甚至于陛下都很疼你,由著你在宮中四跑,現下想想,那時候的日子可真是快活啊。”
那時候,陛下還沒這麼老,沒這麼猜忌東宮。
那時候,還沒生懷祈,自個兒還是天真爛漫的小姑娘,太子也沒娶側妃,日子過得自由快活。
如今陛下年長,便開始忌憚起年輕力壯的太子,外面都說東宮儲君位置穩固,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東宮和陛下不再是當年父慈子孝的場面了。
東宮還是當年的東宮,陛下卻不是當年的陛下。
太子妃不愿當著兩個妹妹的面出頹廢之態,知道自己絕不能倒,倒了后,清河崔氏,還有母親,妹妹們的下場都不會好到哪里去。
垂下眼,轉移了注意力,“說到那時候還真是好笑,你啊自小就是霸道氣的子,即便在皇宮也不曾收斂半分,我那時候生怕你得罪了人。”
“好在你雖然年紀小,卻懂得分寸,知道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倒沒闖過什麼大禍。”
“行之就是那日被你領回東宮的。”
“你把行之當了剛進宮的小太監,見人家生得俊,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是把他拉到了東宮來,若不是我們及時回來,你還想打人板子呢。”
說到這里,太子妃頭一回不顧形象地笑起來。
一想到當年的場景就忍俊不。
誰想到鎮國公府那個沉默寡言,私下里被人說是怪一樣的年,其實很有耐心地陪小孩玩。
他確實不說話,卻很懂禮數。
太子妃從前也聽了外面的傳聞,這些傳聞多是從晉長公主那里聽來的,他生了那樣一個孩子后,曾經一度鬧得很是厲害,把事傳得沸沸揚揚。
一個母親若不是孩子真的有問題,怎麼會那麼痛苦那麼崩潰,好好的長公主的面都沒有了。
太子妃雖然不喜歡晉長公主待裴行之的方式,可對他是個怪這點還是信了半分,直到那一日看到他和妹妹的相,這份懷疑方才逐漸散去。
他興許真的不通,卻并非怪。
他們兩人的相其實很有意思,明明妹妹是年紀更小的那個,可是教導人的樣子老氣橫生,偏生那個沉默寡言的年乖乖聽了,好知禮數。
后來他們定親的事,太子和太子妃第一個同意。
這真是再好不過的姻緣。
他們親眼目睹那個年的一切,知道和他在一起后,九娘一定會過得很快樂。
崔萱聽得目瞪口呆,愕然的笑起來,“你還真是…九娘你這個脾氣,還真是到哪都不忘欺負人。”
“我還真沒想到你居然和小公爺這麼早就認識了,難怪他對你一見鐘呢,我看那一日在安平大長公主府,他就已經認出了你吧?”
“你啊你…”
崔萱手點了下的眉心,輕笑道:“你倒好,把人忘的干干凈凈,誰看了不說一聲他可憐呢。”
“這放在戲文里,就負心漢了吧?”
崔窈寧回過神,在聽清楚說得是什麼后,耳朵染上薄薄的紅暈,有些赧,更多的則是怔然。
裴宴書真的那麼早就認識了嗎?
在心里問自己,很快給了自己肯定的回答。
應該是真的。
一直對裴宴書為什麼會喜歡覺得很奇怪,因為總覺得他不是那種會為容的人,可又找不到什麼理由,只好下念頭不再想。
若說他們時就認識,裴宴書一眼就認出了,然后對一見鐘,這個理由聽著才正常。
可和裴宴書時真的有分嗎?
崔窈寧越聽太子妃說越有些懷疑。
使喚裴宴書給端茶倒水,使喚他去外面摘花,不要尋常的荷花,要那種花瓣帶著珠的荷花,還要他從外面帶好吃漂亮的小糖人。
還央求他教畫畫,可畫到一半又嫌累,把筆往他上一丟,拉著他看池里養的錦鯉。
好多好多。
數都數不過來。
可憐兮兮的打斷太子妃的話,不死心地問:“胞姐,我就沒有對裴宴書做過一件好事嗎?”
明的眼可憐的盯著人時,實在令人心,太子妃仔細想了想,仍舊沒想到什麼。
不忍心讓妹妹失,笑著說:“肯定有呀,不然他怎麼會那麼喜歡你呢,他那時候很倔,除了你的話他聽,其他人說什麼他都不理會。”
崔窈寧可憐兮兮的盯著,“那做了什麼呢?”
太子妃輕咳了一聲,轉移了話題:“我每日許多事要忙,哪能整日盯著你們,九娘你若是真的想知道的話,直接去問行之不就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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