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后,贺予洲陪着尹恩语前往莫斯科。
还有假期的程子言和卢钧也从国内过来了,看到他们,贺予洲没有丝毫的绪起伏。
程子言对他的态度,很是不满意,“你看到我们,不应该很惊喜吗?”
贺予洲轻嗤声,面前的茶杯里,热气正袅袅地升起,模糊了他的五廓,“你们过来,我是能得到什么好?”
“国内是没有你们的容之地吗,三天两头地往国外跑。”
程子言反相讥,“我们是来看恩语演出的,你管得着吗?”
话落,尹恩语从房间走出来,微笑着问:“需要我给你们准备门票吗?”
“不用。”卢钧抿口杯中的茶,“这次我们自己从网上购买了门票。”
尹恩语在贺予洲边坐下,子自然地往他的方向倾斜,“下次过来,提前跟我说一声就好了,不用花这笔钱。”
“恩语, 你大方,但就怕某个小气的男人,不乐意。”程子言含沙影,瞥一眼对面的人。
上回走后门要了两张门票,被他连本带利地要了钱。
“这件事,他可做不了主。”尹恩语手臂挽上男人的胳膊,下轻轻地搁在他肩头,“是吧,贺总。”
贺予洲看的眼神着溺人的笑意,“是,你说了算。”
他拖动尹恩语的椅子,让两人挨得更近。
程子言见状,嘲讽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走了,回房间补觉。”他起,“今晚去酒吧喝两杯。”
他这个人有个习惯,每到一个城市,都喜欢去当地的酒吧喝上几杯。
他们两人离开后,贺予洲肆无忌惮地把尹恩语抱到自己上,低首去蹭的鼻梁,“我能去吗?”
“当然可以呀。”尹恩语轻他的后颈,“我管你有那么严吗?”
他的社,不会手干预,相信他,他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
“当然不是。”贺予洲提,“我朋友向来体贴温。”
“收下你的夸赞啦。”尹恩语转端起贺予洲的那杯热茶,喝一口。
贺予洲抚的大,“你陪我一起去。”
“我不去。”尹恩语从他上离开,“鱼渔今天晚上到这边,我们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沟通。”
虽然有工作,无法回国,但还是给鱼渔放了春假,让好好休息一下,多陪陪父母。
贺予洲还调侃地说,现在他了的助理。
-
夜愈浓,尹恩语跟贺予洲在外面吃过晚餐,把送回酒店后,他便被程子言他们喊走了。
临走前,还再次向确定,要不要一起去。
“老板。”鱼渔一到酒店,把行李放好后,就敲响了尹恩语房间的门。
把手中的袋子递上前,“我给你从老家带了些特产。”
都是按照老板的口味选择的。
“谢谢。”尹恩语接过,“我从餐厅里给你打包了一份饭菜,你应该饿了吧。”
闻言,鱼渔捂住口,动道:“老板,你简直就是这世界上最好的老板。”
“我现在饿得前贴后背了。”
在飞机上,顾着睡觉了。
“快去吃吧,在餐桌上。”尹恩语把门关上。
“我拿回我自己的房间吃吧。”鱼渔环顾一眼四周,“贺总在这里,我不方便多待。”
“他出门了。”尹恩语从冰箱里给拿了瓶水,“等你吃完晚饭,我还有点工作上的事,跟你聊。”
“好。”听到贺予洲不在,鱼渔才敢在这坐下。
-
位于市中心特维尔大街附近的一家地下室酒吧,由19世纪贵族宅邸改造,保留沙俄时期浮雕穹顶,台上爵士乐正在演奏。
酒吧觥筹错,VIP区的卡座上,贺予洲松散地靠在沙发上。
“我选的这个酒吧,怎么样。”程子言摇晃手中的酒杯,“是不是极复古彩。”
“确实还不错。”卢钧点头,“总算是干了一件靠谱的事。”
程子言冷呵,“我做事,一直很靠谱。”
“吃喝玩乐,你们跟着我,就准没有错。”
“是,没人比你更会玩了。”贺予洲翘起二郎,漫不心地出声。
程子言思索了两秒,“他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卢钧在他肩上拍打两下,“你就当他是在夸你。”
“我也觉得是在夸我。”程子言选择自己认定的,抿口杯中的烈酒,问对面的人,“你什么时候回国,假期快要结束了。”
“你总不可能,这大半年都在外面流浪吧。”
“你这份心干什么。”贺予洲手指在沙发上轻敲,“我的公司,有你的份?”
程子言哂笑,“我是怕你的公司,在你的手上,一步步走向倒闭,破产的你,可配不上恩语。”
“到时候,别怪兄弟去劝恩语跟你分手。”
“我破不破产不知道,但你有必要知道,我现在有了收购你公司的想法。”
程子言:“???”
商战这一套,玩到自己兄弟头上了?
程子言怕他来真的,急忙改口,“你贺大总裁的公司,只会蒸蒸日上,绝不可能破产。”
卢钧摇头讥笑,“怂包。”
程子言:“你行你上。”
三人闲谈,等台上的乐队演出结束,程子言目不意地瞥了眼桌上的酒水,突然发现件事——
“你不喝一杯?”他抬头问。
今晚真是反常,竟然滴酒不沾。
“不喝。”贺予洲放下叠的双,漫不心道,“朋友酒过敏,回去还要哄睡觉。”
程子言、卢钧:“……”
所以,他不喝酒,今晚来酒吧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为了跟他们炫耀,他有朋友?有人在等他回去?
他们大老远的从国内飞过来,就是为了看他秀恩爱的?
“你赶紧滚。”程子言无语道,“别在这给我们添堵。”
贺予洲扫眼腕表上的时间,缓慢起,“确实是该回酒店了,快到恩语睡的时间了。”
“……”
一阵沉默,没有人想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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