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做好啦,你們兩個洗洗手快來吃吧。”
蘇晚從廚房里探出頭,朝著客廳的兩個人說著。
楊宴修直接把寶兒抱起來去洗手,再出來時飯桌上已經擺滿了可口的飯菜。
“哇哦!” 寶兒驚訝地長大了,十分給力地捧場,“這麼一大桌子好吃的菜哦,全是寶兒吃的呢。”
蘇晚低低笑了,了小家伙的腦袋,幫把椅子往桌子邊旁邊拉了拉:“那可要都吃一點哦。”
“嗯嗯。”
蘇晚察覺到對面的男人一直在看著自己,這才將視線轉向他的方向:
“宴修,你怎麼了?快點吃飯吧。”
楊宴修言又止,點了點頭,拿起筷子也一起吃飯。
蘇晚覺得男人今晚有些奇怪,好像有話要對說,但當著孩子的面不好說什麼,于是吃完晚飯后,哄睡了寶兒,走出客廳來發現男人還沒有離開 。
大概真的有話要對說?
“宴修,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楊宴修起,看了眼時間:“如果方便的話,我們去樓下散散步。”
“好。”
蘇晚拿了件開衫套在上,跟著楊宴修下了樓。
小區里的環境很好,綠化面積占百分之八十,路燈的照在路上,將兩個人的影拉得很長。
他們安靜地走了一會兒,蘇晚見楊宴修也不說話,低頭看著影子跟在他側也沉默著。
良久楊宴修停下腳步,拉著蘇晚坐在了長椅上。
蘇晚看著楊宴修,關心問道:“你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
楊宴修在蘇晚的面前一向放松,展開兩條修長的,靠在了長椅的靠背上:
“最近公司的事太多,另外還有婉清的事,我這個當哥哥的也替心。”
一提到楊婉清,蘇晚的臉上轉瞬冷淡,目冷冰冰的。
“我聽說了,封景深要和離婚,是吧?”
楊宴修點頭:“是這樣,有一點很奇怪,封景深是突然提出離婚的,態度很堅決,而且,正好是我們回國的這個節骨點……”
蘇晚立即聽出了楊宴修的話外之音,所以他的意思是,封景深離婚和回國有關系?
“也許只是巧合。而且,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現在是時,不是蘇晚了。他離婚不離婚的,都和我沒有關系了。”
“說是這樣說,只是時,我有種預,封景深這一次像是預謀已久。”
“什麼意思?”
“你想,為什麼他會是這個項目的甲方?”
“宴修,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覺得,我還沒有那麼重要到要封景深做一個那麼重要的決定。你知道給寶兒建的游樂場項目預計投資多錢嗎?”
楊宴修淡然地看著蘇晚,蘇晚出兩只手:“十個億,這麼多錢的項目,封景深怎麼可能為了我專門投十個億去打造一個項目?”
“所以,你是這樣想的?”
“當然,而且我現在的目標很清晰,拿下這個項目,在國創建屬于自己的工作室,其他的事我不想多想,你也不要給我暗示,不然只會讓我多想。”
楊宴修似乎松了口氣:“你這樣想倒還好,我今天看到寶兒在你家里,還以為你有什麼別的想法。”
“什麼想法?” 蘇晚笑著拍了拍楊宴修的肩膀,“你該不會以為,我想做你外甥的后媽吧?”
“萬一你有這個想法呢?”
蘇晚愣了一下,隨即很肯定道:“不會的,不會的。”
這話,像是對楊宴修說,也是對自己說。
“我不會再讓自己走下坡路了,我現在要做的,是全心地去完自己的目標。”
楊宴修點點頭:“那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我是說,封景深能幫你的,也許我也能幫到你,你不一定非要利用他的。”
蘇晚的眼睛一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我最近確實是遇到了一個困難,雖然有些力,但是我相信自己也不差的。”
“什麼困難,你說說看?”
“還是這個項目的事,除了我之外,還有三位十分強勁的對手,他們要作品有作品,要名氣有名氣,資質閱歷都比我這個只有實習經驗的新手要強的多,所以啊,我現在力山大啊。”
“原來是這樣,所以你才想著接近寶兒,是這樣嗎?”
“對呀,我這個也算有點投機取巧吧。”
“但不管你有多小聰明 ,最重要的,還是要看自己的實力。”
“對啊,這點我很清楚的,可是,我覺得我不差的,所以我也很珍惜這個機會,不希因為自己沒有名氣就被淘汰。”
楊宴修了下,想了片刻,他說:“這樣,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幫到你,過兩天我要出席一個酒會,我會提前邀請幾個建筑設計界比較又經驗的前輩,給你介紹幾個,你和他們多多流,相信一定可以學到不的東西。”
蘇晚當然樂于接了這樣的邀請:“宴修,謝謝你的幫助,那你到時候可一定要帶上我,我不想錯過每一個可以讓我學習進步的機會的。”
“當然,那就由我安排吧,到時候我接你去就好了。”
“嗯,好。”
“那時間不早了,你先上去休息吧,我也要回家了。”
兩個人道別完,便回了各自的家。
楊宴修去了楊宅,妹妹這幾天因為離婚的事煩惱著,他作為哥哥,應該多關注下的緒。
他進了楊婉清的房間,正在房間里來回的走,看起來很焦慮。
“怎麼回事?”
楊婉清看到楊宴修來了,走過去抱住他的胳膊:“哥哥,我都快煩死了,一想到阿深現在對我的態度,我就坐立不安,連覺都睡不好了。”
楊宴修在楊婉清的腦門上彈了一下:“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我不是說了,有哥哥在,你不用這麼擔心。這幾天先安分一點,洗刷一下你在封景深心里的負面印象,行不行?”
楊婉清努:“好吧好吧,可是哥哥,你不是說會幫我的嘛。”
“哥哥答應你的事,幾時有變?” 楊宴修睨了眼自己的妹妹,“過兩天酒會,我帶你去。”
“帶我去酒會做什麼,我對那個地方沒有興趣。” 楊婉清嫌棄,“除非阿深也去。”
“他當然去, 不然我帶你去做什麼。”
“真的?”
“當然。”
“啊,那太好啦,我一定要收拾得漂漂亮亮地去,然后驚艷所有人,讓阿深覺得和我離婚是一件錯誤的決定。”
“你最好沉穩點,不要咋咋乎乎的。另外,這幾天就好好準備著,另外,也幫我挑一件伴的禮,多挑幾件拿給我選。”
楊婉清眼珠子一轉:“干嘛,你給誰準備的?”
“不用你管,去做就是了。不愿意你就別去了。”
一定是給時那人準備的,楊婉清心里清楚的很,上不悅地應道:“遵命,我給你選還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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