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這麼多年,沈香薇也是用自己的手段把岑華管的服服帖帖,家里家外都控制的很好。
所以岑華這麼多年最大的苦惱便是想著怎麼排解自己的無聊時。
他年紀大了,稍微喝兩杯便多了,跟傅敘白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傅敘白輕微彎,聽著岑華說自己是如何不被理解,老婆又如何給自己臉看的。
人到中年,總有這樣那樣的郁悶在。
他的有些觀念,傅敘白也不贊同,但他還是很好的安了岑華,把婿的本分做到了極致。
說到底,岑華還是錢太多,事太,才會有諸多煩惱在。
但這樣的話,傅敘白不可能說出口。
他與岑華杯,讓他想開點,無非是損失了點錢,這都是小問題。
岑華嘆口氣,覺得今晚跟傅敘白訴說一頓后,心也好了不。
雖然傅敘白一直在攔著他,讓他喝些,但岑華心不好,還是喝多了。
最后,傅敘白讓司機把岑華送上車,囑咐把他安全送到家。
送完岳父后,傅敘白看了眼時間,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回家正好,應該不會太晚。
就在他上車,囑咐司機開車之時。
司機卻是一個急剎,猛地把車子停了下來。
傅敘白往前看去,沉聲問道:
“怎麼了?”
司機深呼吸一口氣,也有些驚了,“傅總……前面好像有個喝醉的人。”
剛才要是稍微不注意,估計就要撞上去了。
司機趕忙解開安全帶,“我下去看看。”
那人估計是喝醉了,司機跟說了什麼,都聽不太真切。
后來,傅敘白也下了車。
黑夜中。
他佇立在車邊,打量著地上喝醉的人。
那面孔依稀有些悉。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位應該就是昨天出現在傅航婚禮上的那個人。
也就是,秦玉明的現任友。
昨天來參加訂婚宴,結果卻被秦母那邊派人轟了出去。
秦玉明跟好一番涉,最后才擺平。
今日,卻醉倒在街頭。
傅敘白低頭看一陣,本想開口,卻又不知道的名字,低聲道:
“怎麼稱呼?”
地上睡著的人,幾乎是安全喝醉了,里面還在碎碎念著什麼,讓人聽不真切。
后來,傅敘白覺得讓一個人睡在街上不好,便給秦玉明打了電話,讓他過來一趟。
二十分鐘后。
秦玉明接了電話過后,匆匆趕來。
他趕來的時候,傅敘白正靠在車邊煙。
秦玉明甩車門的靜有些大,那邊煙的男人便睨過去一眼。
秦玉明半蹲在地上,把孟荔抱了起來,蹙眉道:
“怎麼喝了這麼多?”
傅敘白偏頭呼出一口煙氣,問道:
“你朋友?”
秦玉明:“……嗯。”
傅敘白:“看來我沒認錯。”
秦玉明臉蒼白:“今晚的事兒多謝你了,傅總。”
傅敘白扯輕笑:
“謝我做什麼,只是剛才不小心開車撞到,看有些眼,就給你打個電話。”
秦玉明:“喝多了,我先帶回去。”
傅敘白見他還算是關切模樣,又想起他昨日轟這孩兒出去的樣子,指尖隨意地把玩著打火機,清淡道:
“要是不打算對負責的話,不如早點斷了。”
聽著這話,秦玉明形猛地一頓。
傅敘白很了解秦玉明。
他是生意場上的聰明人,從小在家也懂得看長輩臉,是最能分辨利益的人。
他這樣的人,說白了最的人是自己。
他既不岑慕,也不孟荔。
那時候的他,是在掙扎糾結中,怎麼也不肯放棄利益的。
一邊是家世良好的岑慕,一邊是自己的溫鄉。
他不想讓家族利益捆綁自己,也不愿意得罪岑家,所以想讓岑慕主解除婚約。
如今,狀況又回到了當時。
他不愿意讓秦家的人怒,也不愿意為孟荔負責。
傅敘白視線懶散地把那人上掃了一眼,“這麼耽誤,就不怕有一天把秦家鬧的天翻地覆?”
秦玉明冷聲道:
“這是我的事,就不勞煩傅總心了。”
傅敘白輕笑,彈了彈手中的煙灰。
他早就知道秦玉明的選擇,秦玉明自己又怎麼能不知道。
傅敘白:“分手的話,記得多給人家一些補償,跟著你這種人,也累的,要是能多給些錢,也不枉跟你一場。”
秦玉明深呼吸一口氣,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見那二人離開,傅敘白扔掉了手中的煙頭,讓司機繼續開車,往傅家別墅開去。
待他到家的時候,岑慕已經睡下了。
今天上了一天的課,所以睡得早了些。
但臥室門口約傳來的靜,還是吵醒了。
迷迷糊糊間,又看到傅敘白從浴室里面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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