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松開了手,背過去。
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原來是薛月在騙。
那這段時間豈不是在為莫須有的事擔心?
也就是說,本沒有薛月口中的那個誤會,陸封寒也不會喜歡薛月,不會……不要。
陸封寒看著昭昭的背影。
他想難不昭昭是因為擔心他喜歡薛月才不肯回去?
陸封寒覺得他好像是猜對了,可他對薛月從來都很冷淡,昭昭怎麼會擔心這個?他真是搞不懂人在想什麼了。
陸封寒:“你轉過去做什麼?”
昭昭的聲音有些:“我想過去給你取傷藥,你這傷口得上藥才是。”
說著就出了屋子,臉上都是淚。
第62章
昭昭匆匆忙忙地出了屋子。
只是出來后的眼淚流的更兇了。
昭昭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哭。
好容易止住眼淚,昭昭才去了一旁的屋子取傷藥,這傷藥是裴硯留下的,正是治療傷口的,效果很好,想來陸封寒用著應該能有效。
傷藥很快就找到了,只是卻有些見不了人。
昭昭的皮白皙剔,稍用些力氣就能留下痕跡,而剛剛哭了好半天,眼睛周圍的皮都是紅通通的,眼睛也像是被水洗過一樣。
別人一看就能看出來是哭過。
昭昭心道不能這樣出去見陸封寒,又拿過旁邊的脂在眼睛周圍涂了一下,細細地抹勻,這樣一來就看不出哭過了。
等收拾好,昭昭拿著傷藥回了屋。
陸封寒已經等了大半晌了,“怎麼才回來,可是有什麼事耽擱了?”
昭昭讓陸封寒坐到榻上,坐在陸封寒側:“沒有,就是這傷藥放的位置有些偏,我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這才回來的晚了。”
這會兒昭昭已經看不出哭過的痕跡了,聲音也不了,陸封寒也沒發現。
藥已經取來了,昭昭洗過手后幫陸封寒敷藥。
陸封寒膛上的傷口很長,好在只是傷口的下半部分撕裂了,沒有那麼嚴重。
昭昭的手很輕,一點點往上抹藥。
一邊抹藥一邊蹙了眉:“疼不疼?”
是個氣的子,若是有一點磕到到都不了,更別說陸封寒傷的這麼厲害的傷口了。
陸封寒搖頭:“不疼。”
其實哪會兒不疼呢,不過看這蹙起的眉,陸封寒心道還是別讓替他擔心了,何況他大大小小過那麼多傷,也不差這一點兒。
昭昭聞言點了下頭,然后繼續給陸封寒上藥。
心道日后還是得尋了醫好的大夫給陸封寒開些祛疤痕的藥膏才是,要不然等這道傷口長好了豈不是要留疤。
很快,昭昭上好了藥。
一旁放著干凈的紗布,昭昭拿起紗布繞著陸封寒的膛纏起來,這樣才不會染。
只是如此一來,兩個人不免離的有些近,纏繞紗布的時候昭昭的鼻尖不小心到了陸封寒的下,兩個人的子齊齊一頓。
昭昭的臉有些紅,按說和陸封寒已經在一起一年多了,房事可沒做,怎麼還會臉紅呢。
昭昭盡力讓自己心靜,然后繼續纏好紗布,最后打了個結。
一切弄好后,陸封寒穿上了德順帶過來的外裳。
沒人說話,只有料的聲音。
陸封寒隨口問道:“這傷藥是哪里的,倒是比醫館大夫開的要好很多。”
昭昭低著頭,的臉還有一點紅:“是哥哥留下的,他怕我平時磕到到,就特地留下了一瓶。”
昭昭說完這話就愣了,心道要糟。
當時以為陸封寒不會找過來,就讓裴硯幫瞞了所有的痕跡,可現在陸封寒找過來了,也說明他知道了所有的事,他不會對裴硯有所芥吧?
昭昭心想當時真是糊涂了,什麼都想不到。
陸封寒顯然也猜到了昭昭在想什麼:“既然如此,那我以后就多用這瓶傷藥。”
他不是小氣的人,裴硯極有能力手腕,是個難得為民的好,他當然不會為此與裴硯過不去。
昭昭聞言心也放下了。
昭昭看著一旁的燭火,“謝謝王爺。”
之所以不想回去就是怕陸封寒喜歡上薛月,怕陸封寒如夢中一般不要,可現在證明了書中劇是可以改變的,昭昭自然就松口了。
說到底,是想和陸封寒在一起的。
昭昭一想到這心就莫名跳了一下,心道一定是因為小寶。
對,不能讓小寶沒有父親,旁的孩子都是一家團團圓圓的,的小寶自然也要如此,昭昭想一定是因為這個。
可是這是耍脾氣說不回去的,該怎麼開口主說想回去呢,昭昭糾結起來。
陸封寒也正琢磨著該怎麼開口讓昭昭回去,雖不知道為什麼,但通過今晚的事陸封寒知道昭昭是因為薛月的關系才不想回去,現在這事既然解決了,自然沒有阻礙了。
就在兩人準備開口的時候,德順急匆匆地過來了。
“王爺,徐州來了信,”德順道。
陸封寒為了過來梧州找昭昭,特意向皇上請旨查探徐州的貪污案。
雖說查這案子主要是為了昭昭,但他既然請命了,那自然要做到最好,故而陸封寒提前派了人去徐州,想來應當是那邊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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