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鎮雖不大,但還算是繁華,兩人一路走到了鋪子。
鋪子的老板一見到陸封寒和昭昭就知道這是大主顧來了,這男都生的這麼好,上穿的裳也好,一看就知道是不差錢的。
他上前一步:“公子,夫人,你們想買些什麼啊。”
陸封寒看了看店里的服:“我想買些小孩子穿的裳。”
老板引著陸封寒和昭昭往里走,他心道這肯定是剛生了孩子的小夫妻了。
老板又問:“公子家的孩子是幾個月的?”
“一個多月。”
“哦,那確實是小孩子了,買些小的正好。”
他說著拿出了好幾套裳:“公子,夫人,你們看看,若是有相當的就告訴我。”
陸封寒撿起一件裳,他皺了眉:“這裳的針腳有些,若是扎到了小寶的皮怎麼辦?”
昭昭接過來看了一下,覺得這裳好的啊。
陸封寒又拿起了一件裳:“這件針腳倒細膩,就是料子不大好。”
他著有些糙,小寶的皮那麼,用這麼的料子說不定會磨破他的皮。
“還有這件,針腳、料子都好,就是這花紋不好看。”
陸封寒說個不停,老板的頭都大了。
老板額上都是汗,他天真的以為來了個大主顧,沒想到這主顧是個這麼挑的,件件裳都能說出不好來,偏他又無力反駁。
陸封寒皺了眉,他打小用的東西就是最好的,如今見了這小鎮上的東西自然看不上眼。
老板無奈地道:“公子啊,若是您都相不中,我也是沒辦法了。”
陸封寒看著昭昭:“咱們去下一家。”
“可這家已經是鎮上最好最大的鋪子了,”昭昭道。
昭昭在這兒住了也有三個多月了,也知道了鎮上的事,其實覺得這些裳都好的,哪有陸封寒說的那麼不堪。
陸封寒愣了,然后他才想起這是個小鎮。
既然如此,陸封寒就勉為其難地挑了幾件尚能眼的裳買下。
昭昭看著陸封寒,他真的是個好父親。
陸封寒買完裳后發現昭昭神怔怔的,“怎麼了,想什麼呢?”
昭昭搖了搖頭:“沒什麼,咱們走吧。”
兩人又去了許多店鋪,買回了一大堆東西。
也是巧了,他們剛回去,小寶就醒了,他哭的小臉通紅,顯然是又了,這回陸封寒主地避了開來。
等小寶吃飽后,陸封寒才進去。
這會兒是小寶難得的清醒時候,陸封寒拿出剛買的裳想要幫小寶穿上,可他從沒做過這事,只覺得小孩子哪哪都是的,他怕他一就給壞了。
陸封寒手足無措。
昭昭接過裳:“我來吧。”
給小寶穿裳這件事是做慣了的,可以說是駕輕就,不一會兒就給小寶穿好了。
這裳是紅的,外面用金線繡了團花紋,喜慶的很。
小寶的臉白生生的像個包子,穿上這裳簡直可致極了,倒真像是觀音娘娘坐下的金似的。
陸封寒把虎皮帽給小寶戴上:“這下就好了。”
戴上了虎皮帽,小寶看著更可了。
昭昭這個當娘的心都要化了:“小寶,你怎麼能這麼可。”
欣賞了一會兒,小寶又睡著了。
不過這回陸封寒沒走,他讓德順把筆墨紙硯都給拿來了,還搬過來一個條案。
昭昭愣了:“這是要做什麼?”
陸封寒提起筆:“我想給小寶畫幅畫像。”
小寶這麼可,陸封寒想把他畫下來,等他長大后還能知道自己小時的模樣。
宮里有畫師,每年都要給皇子們畫畫像,現在他們不在宮里,陸封寒就自己充當畫師這個角了。
對此,昭昭當然同意了,心道怎麼就沒想到這個主意呢。
陸封寒專心致志地畫起畫像來。
說起來昭昭還從沒見過陸封寒作畫呢,也不知道他畫技如何,就在一旁看著。
陸封寒畫的極為細致,直用了一下午的功夫才算完事。
他把畫好的畫遞給昭昭:“你看如何?”
昭昭的眼睛都亮了,陸封寒畫的簡直栩栩如生,畫上的小寶也小臉白,可極了,就連眉眼間的那子神態都很像。
昭昭接過畫紙:“王爺,沒想到你畫技這麼好。”
“等以后你每年都給小寶畫一幅,到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小時候的模樣了。”
每年都畫一幅,這前提是他們倆一直在一起,跟他回去。
陸封寒目灼灼地看著昭昭。
昭昭也愣了,這話幾乎是口而出。
陸封寒沒再問昭昭,他了手腕:“畫了一下午我的手也累了,正好現在也到晚膳時候了,我先回去,等明天再過來。”
德順等人把條案搬走,屋里一下就安靜下來了。
昭昭看著手里的這幅畫,的心緒一下就了。
能那麼狠心地分離他們父子嗎?
何況陸封寒是王爺,如果他真想帶走小寶,他發句話就行,本無力阻攔,他現在如此都是在遷就,最重要的是,他沒有做過對不起的事。
昭昭清楚這一點。
昭昭咬著,只覺得的頭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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