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也看了看霜霜的臉,看樣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霜霜向陸硯道謝:“這次的事真的是多虧陸大人了。”
如果不是陸硯出現,怕是真的要被吳景明給欺負了,一想到吳景明那令人作嘔的臉,霜霜現在還覺得惡心。
陸硯只“嗯”了一聲,“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府吧,至于吳景明,你放心。”
霜霜點頭,“好,那我先回去。”
陸硯平素都是日理萬機,今天為了幫已經耽擱了許多時間了,還是不要打擾陸硯為好。
現在霜霜已經能走了,巧月扶著上了馬車。
今天這事到底不能傳出去,要不然會壞了的名聲,故而霜霜和車夫說又去逛了逛,才會遲了這麼長時間。
車夫也沒懷疑,直接就駕了馬車往承恩伯府走。
等霜霜一行人回府后,陸硯也開始忙起來。
今天他是有事要忙的,這一忙就到了夜半,陸硯終于能躺下休息了。
翌日一早,陸硯起來用膳,等會兒他得上朝,故而柳川在一旁準備陸硯上朝要用的東西。
剛把東西準備好,柳川就聽到了陸硯的聲音,“這幾天你先不用跟著我,你去查查長興侯府的事。”
柳川應諾:“是,奴才過會兒就去。”
柳川到底是陸硯的心腹,這點子本事還是有的,查一個長興侯府而已,他出手就夠了。
柳川向陸硯打包票:“大人,三天之,我一定把事都查清楚。”
說干就干,等陸硯上朝后,柳川就開始忙起來。
陸硯位高權重,做到他這個位子的,私底下必定有一層消息網,查什麼事都快得很。
果然,不出三天,柳川就把長興侯府的那點子事都查的干干凈凈。
吳景明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绔,吃喝嫖賭,無一不,而且他還強占了不家清白的姑娘,為此,他死了好幾條人命。
至于吳景明的父親長興侯,更是個篩子。
長興侯是個貪,借著職務之便貪墨了不銀兩,他手下犯了更多人命。
林林總總,柳川俱都寫了下來,憑著這些罪狀,整個長興侯府都得玩完。
陸硯回府后,柳川便把這份罪狀給了陸硯。
…
長興侯府。
整個府里的人都愁云慘淡,皺了眉頭。
前幾天吳景明被人扔到了府里,而且吳景明還傷的不輕,一條被人生生地踢斷了。
吳景明是長興侯的嫡子,長興侯一向疼的很,他見此氣的紅了眼睛,恨不得手刃了廢了吳景明的的人。
長興侯在朝為這麼些年,又有個侯爺的爵位,后自然是有人的,這京里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挑釁他。
可等吳景明醒來后,長興侯才知道吳景明惹的人竟然是陸硯。
長興侯當即傻了眼,一顆心也墜了深淵。
陸硯哪里是他能的了的!
就算他求了背后的那幾位王爺也無濟于事,就連那幾位王爺都懼怕陸硯,他兒子真的是踢到了鐵板。
長興侯到底為多年,知道現在不只是吳景明一個人的事了,是整個長興侯府的事。
若是不能求得陸硯的原諒,怕是整個長興侯府都得玩完。
長興侯當即去求見陸硯,可連陸硯的人都沒看到。
這之后幾天長興侯更是用了所有人脈,花了不銀錢,可還是沒有得見陸硯一面。
五天后,長興侯府就被差給圍住了,整府的人都押了大牢,聽后待審。
…
長興侯府的事可是個大新聞,當即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聽說這消息的人俱都拍手稱快。
長興侯是個貪墨的狗,吳景明又是個欺男霸無惡不作的,這樣的人被押了大牢,誰聽到不開心。
尤其是那些曾經過長興侯府迫的人,更是喜極而泣。
這消息自然也傳到了承恩伯府。
杜氏聽到的時候恍惚了一下,這幾天正在想法子拖延吳景明呢,結果就聽到了這個消息。
杜氏有些不敢相信,問馮嬤嬤:“你可聽仔細了,這事是真的嗎?”
長興侯府到底是積年的勛貴之家,怎會突然就被押大牢?
馮嬤嬤點頭:“真真的,不會有錯,現下長興侯一家都在大牢里呢。”
杜氏心道這有可能是上頭的決定,不過不管因為什麼原因,現下吳景明被押進大牢了,也不用擔心再應付吳景明了。
杜氏松了口氣。
…
小院里。
巧月正和霜霜講長興侯府的事,繪聲繪的。
巧月說完問霜霜:“姑娘,你說這會是陸大人做的嗎?”
雖說這長興侯府的確犯了不罪,可從前都沒人置,怎麼偏偏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被置了呢。
巧月說著搖了搖頭:“也不對……”
聽說過陸硯的名頭,陸硯辦事極為公正,不會為了私人仇怨如此。
何況這距離那天才過了五六天,整個長興侯府的罪證收集起來哪那麼快,怎麼也得個把個月才能調查清楚,這長興侯應當是之前就惹到了人。
霜霜沒說話,著手中的茶杯。
不管是不是陸硯做的,現在吳景明被押進大牢了,終于可以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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