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是見他們大人得了高位,才又如此惺惺作態。
陸硯眉梢微挑:“哦,是嗎,既然如此,前些日子哥哥的忌日,定國公夫人怎麼沒來呢?”
高氏有些訕訕:“是嗎,府上事太多,娘給忘了……”
當年高氏嫁給定國公做續弦的時候,定國公府老夫人極是不贊同,可拗不過定國公,便同意了。
高氏雖然嫁過去了,但婆媳間的嫌隙到底是種下了。
這些年過去了,高氏也沒有再懷孕,沒給定國公府添下一兒半,最要的是,定國公沒有兒子,定國公老夫人越發著急,便做主抬了好幾房妾室。
這幾房妾室剛府不久就懷了孕,給定國公生下了兒子,屋及烏,定國公也越發寵幸這幾房妾室。
現在高氏早不得定國公寵幸了,那幾房妾室也蹬鼻子上臉,高氏的日子過得很是艱難。
一對比,鎮國公府極得皇上圣心,定國公府卻并無實權,只有個空架子。
陸敬岳待高氏更是極好,從無妾室。
若是高氏沒作妖,會是京城里最順心的夫人,早就后悔了,所以現在才會如此。
高氏還要再說什麼,陸硯就走了。
一路到了帳篷里,小太監退下了。
柳川斂聲屏氣,每每他們大人見過高氏后心就會極差,現在陸硯周簡直出一子生人勿近的氣息。
柳川打小就跟在陸硯邊,自是知道高氏對陸硯影響多大。
柳川琢磨著要不要說些什麼,就見陸硯起了往帳篷外去,越走越僻靜。
柳川小心翼翼地跟在陸硯后,他心道出來散散心也好。
陸硯負著手往前走,一直走出了很遠,他心中的郁氣才了些。
只是走著走著,陸硯卻看到了霜霜。
穿著一清淡的,可饒是如此,卻依然顯出一子極致的麗來,的貌比高氏有過之而無不及。
霜霜自然也看到了陸硯。
霜霜有些驚訝,這里很偏僻,按說陸硯住在里側,怎麼會走到這里來。
不過不管為什麼,既然見到了陸硯,霜霜就想著趁機吸收些氣息修復玉佩。
霜霜上前向陸硯見禮:“好巧,在這兒遇到了陸大人。”
陸硯眉梢微皺,他點了下下頜,然后便帶著柳川走了,簡直像一陣風一般匆匆。
霜霜有些訝然,陸硯這是怎麼了,怎麼瞧著像是生氣了。
第20章
難道又哪里招到陸硯的厭惡了嗎?
可是再一想,也沒什麼事惹到陸硯啊。
霜霜覺得可能是想多了。
陸硯的神一貫如此,一直冷著臉,應當和沒關系。
陸硯很快就走遠了,見不到他的人影了。
一旁巧月道:“姑娘,現下到晚膳時間了,咱們回去吧。”
霜霜點頭,們出來也有段時間了,是時候該回去了。
們回去的時候剛好趕上晚膳,霜霜用了半碗便覺得飽了。
吃過飯以后,巧月回去收拾了行李,又把床鋪鋪好,這下總算是能住人了。
過了一會兒,裴嘉寧也回來了,氣氛一時有些凝滯。
這些年來裴嘉寧都被杜氏捧在手心里,哪里和人同住一間屋子過。
裴嘉寧只覺得都不舒服,沉著一張臉。
霜霜沒管裴嘉寧,很快就睡著了,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今天是圍獵的第一天,在圍獵開始前各世家公子會比試一下功夫,若是能得了皇上的青眼,將來說不定會加進爵,比試過后則是各自去狩獵。
這等場合最是容易遇見世家公子,故而裴嘉寧卯足了勁兒打扮,霜霜只好在一旁等著。
只是裴嘉寧打扮的太慢了,等打扮好后再趕過去,們只能在外圍的位置了。
這里離的很遠,場上的形有些看不清楚。
裴嘉寧有些后悔,早知道快一些好了。
好容易比試結束,眾人散了開來,各自狩獵去了。
一眾小娘子們自然也聚集起來挑馬,管馬的小太監連忙上前,以防備這些貴有什麼需要的。
霜霜不會騎馬,當然也不想跟著這些貴去騎馬狩獵,想著等會兒同裴嘉寧說一聲,然后便回去歇著算了。
只是現在裴嘉寧在和一個貴說話,也不好話,只好站在一旁等著。
這貴是禮部尚書家的嫡趙青嵐,份高貴。
按說裴嘉寧是不到趙青嵐這等份的貴的,可是裴嘉寧生的甜,又會說話,這才和趙青嵐了朋友。
只是趙青嵐自是被捧著長大的,子難免有些驕縱,裴嘉寧和說話時得慎之又慎。
又說了會兒話,兩個人挑好了馬。
這廂霜霜瞧見裴嘉寧得空了,便上前:“姐姐,我有個事想和你說下。”
裴嘉寧手握著韁繩,眼睛也不掃霜霜一下:“什麼事?”
瞧著裴嘉寧這樣子,霜霜也有些生氣,可是來之前裴正德說讓裴嘉寧照看著,還必須得和裴嘉寧說。
沒等霜霜開口,一旁的趙青嵐倒是先說話了:“這是你妹妹?”
說罷,趙青嵐從上到下的打量霜霜。
越打量,趙青嵐的面越不好。
裴嘉寧見此忽然心生一計,趙青嵐的脾最清楚,一是驕縱,二是不喜歡長的比貌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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