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酒店,時晚就倒在沙發上,耍賴著不想。
傅祈安看著無賴的小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任勞任怨幫卸妝洗漱護。
“這下不怕我耍流氓了?”男人挑了挑眉,手已經及禮服的拉鏈,語氣也不太正經。
“你不會。”雖然閉著眼睛,但是語氣非常篤定。
聽著的話,傅祈安一頓,而后笑了,時晚現在已經完全拿他了。
說得對,他今晚確實不會。
顧忌著現在昏昏睡,他輕手輕腳地幫洗澡和護,最后又幫換了一套舒適的睡,才將人抱到床上。
“睡吧,我去洗澡。”
時晚聽著衛生間淅淅瀝瀝的水聲,邊沒有傅祈安的氣息,反倒睡得有些食不知味。
幸好傅祈安洗澡快的,他剛掀開被子躺下,一個香香的團子就咕嚕咕嚕自己滾進他懷里。
他習慣地將手臂繞過的腰間,手掌輕輕搭在的腹部。
兩人的姿完全契合,就像天造地設的一對。
時晚總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小想法,特別是在睡前。
剛剛還很困,現在倒是睜著眼睛神得很。
“傅祈安,問你一個問題。”抓著男人的尾指著,突然想起了前幾日看的冷笑話。
“嗯?”他已經習慣兩人睡前說小話了。
“巧克力和西紅柿打架,巧克力贏了然后會變什麼?”
他認真地思考了下,眉頭微皺道,“西紅柿?”
孩搖了搖頭,一想到自己等會兒要說什麼就忍不住笑。
“變巧樂茲,因為巧克力打贏了,然后就樂滋滋。”
傅祈安:“……”
空氣安靜了一瞬,他的下抵著的發頂,語調閑閑的,“又睡不著了?”
“睡得著!”時晚敏銳地察覺到他語氣的危險,識時務者為俊杰。
房間里充斥著倆人均勻的呼吸聲,時晚還是忍不住,在他懷中掙扎著轉過。
“再問最后一個。”
“我在你心里是什麼的?”一男人的眉骨。
見他遲遲不回答,好奇地撐起子趴在他膛,“這麼難回答的嗎?”
“藍。”他輕聲呢喃著。
“為什麼?”
“藍代表初,也是我的失而復得。”傅祈安耐心地解釋道。
“你在我心里也是藍的。”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雖然房間里是黑的,但是就是能看見他亮晶晶的眼眸。
傅祈安也是的初。
“我知道。”他學著的語速,認真地回答。
“我們明天去哪兒?”
“,睡一覺起來就知道了。”傅祈安時刻謹記要保持著新鮮。
“傅祈安,萬一你哪天不喜歡我了怎麼辦?”
“沒有萬一,也不會有這種可能。”除了時晚,他這輩子不會再上任何人了。
“萬一呢?”
有時候時晚犟起來會把傅祈安氣得牙。
“時、晚。”男人一個字一個字地從中往外蹦,語氣里滿是威脅。
“欠收拾了是吧?”他的線拉直,毫無緒地似笑非笑。
他的掌心原本著的腰間,現在刻意往上移至的起伏。
時晚一驚,拉下他的手,“你說今天放過我的——”
“我反悔了。”他不慌不忙道。
“你不能這樣,你這樣老了后我不會照顧你的,到時我就把你自己一個人丟在大街上……”時晚小小聲地絮絮叨叨。
傅祈安靜靜地聽著,也不嚇了,手心規矩地著腰間。
“你乖一點。”不要總氣他。
“我還不乖,我就是全世界最乖的人,你從哪找我這麼乖的,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絮叨絮叨著,聲音漸小,語速也漸慢,額頭抵著他的膛。
“睡吧。”傅祈安察覺到聲音里不經意流出的困倦,手一下一下輕拍的后背。
間隙輕輕的頭,一遍又一遍地安著,讓安穩地睡去。
察覺到的呼吸變得平緩均勻,他垂眸看著,眼底流出的是夜深人靜無人察覺的意。
他將薄輕輕印在額頭,無聲說著,“時晚,我最你。”
……
第二天九點,傅祈安跟公司高層開完晨會。
看了眼時間就進了酒店套房的主臥,打算把還在睡懶覺的時晚從被窩里挖出來。
過酒店的紗簾撒在舒適的床上,穿著純家居服的男人半跪在床上,眼神溫得快要溢出水來。
一張致的小臉藏在松潔白的被子里酣睡,將自己窩一團。
他的手掌比孩的臉還大,輕輕松松就可以蓋住。
男人抬起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指托住的臉側,邊親邊輕聲喊著,“寶寶,起床了。”
喊了好幾聲,才卷著被子翻了個,不理他,繼續睡。
經典的晚上不睡,早上不起。
“晚晚?”
努力睜開眼睛,但只是睜開了一條,睡眼惺忪,“我想再睡會兒……不想起……”
“你已經睡了十個小時了,睡太久容易頭暈。”
“騙人,之前你折騰我的時候不是這麼說的。”出手臂環住他的脖頸,試圖將他拖進被子里和一起睡。
“況不一樣。”男人面不改地胡謅。
傅祈安對于怎麼緩解的起床氣已經得心應手,他像抱小孩一樣單手將抱起。
時晚被抱起來,的臉頰往他頸窩里一埋,來回輕蹭著,口中還在撒哼唧著。
“先吃早餐再繼續睡。”他輕拍腰側。
明明昨天也沒有欺負,但是早上起不來的還是照樣起不來。
“我不想吃。”
“你想。”
和他斗了幾句后,時晚稍微清醒一些了。
傅祈安抱著人往主臥里的洗漱室走,邊走邊皺眉,“怎麼覺又輕了些。”
“你昨天才剛抱過,哪有可能一晚上就輕這麼多。”時晚像是霜打的茄子般任他支配。
傅祈安把牙膏給上,遞到手中。
時晚看著鏡子里被照顧得面面俱到的自己,倏然笑出了聲。
“笑什麼?”傅祈安在幫將掉落的發挽到耳后。
“笑我被你慣得像廢一樣。”笑得微瞇著眼眸。
“所有我能幫你做的,我都想幫你做好。”他溫地出手輕勾的下,逗貓般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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