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賽車場的賽道呈橢圓狀,賽道總長有六公里長,比賽規則是用最快的速度繞著跑道五圈,誰最先抵達終點,誰就勝利。
刺青男及其他的小混混所開的車全部都是改裝過的,早先也參加過國的一些大小賽事,取得的績也不錯。對于這場比賽,他們戰斗力極高且相當自信。
一切準備就緒以后,一個材極好的郎站在賽道邊上,朝空中開了起駛槍。
“嘭”的一聲,十輛車猶如韁的野馬一樣從賽道上沖出了出去。
所有選手都將速度提到了最高,在賽道上奔馳的時候,拉開的距離并不大,但這樣的發的車速很快讓場上的觀眾雀躍驚呼。
漸漸的,賽車手們的車進拐彎口,刺青男和其他混混之間有對講機,他作為領導者對對講機的人指導了句。
“這里放慢速度,不要被甩出跑道!”
于是幾輛車紛紛減緩了速度,為拐彎做準備。
就在這時,兩道風一樣速度的車完全沒有減速的往前沖。
刺青男看到了,先是驚訝,后是放心大笑:“到了拐彎口還不放慢速度,這種低級錯誤也會犯,這兩人不過如此。”
就在刺青男以為這兩人的車要麼被極高的車速甩出跑道,要麼被急速轉彎打翻車時,那兩輛車一前一后穩穩的急停做了個90°的轉彎,車子在空中劃出空氣的阻礙痕跡,車尾噴發出一道白煙,一個完的偏移“刷”了一下,兩輛車以著極高的速度沖進新的直道,很快和后面的車拉開了一段長距離。
“怎麼可能!”
刺青男震驚這樣的車技,這一招,極其危險,要麼翻車,要麼甩出車道,要麼車子不力熄火,再要麼就是像他們那樣功的進行噴發,可最后一個可能極低!比賽過多次的他見過形形的利用急拐彎發更高速度的,但那些人往往是在最后爭分奪秒的時刻才會使用。從來沒有人會在比賽一開始就直接用最危險的車技。
也因為這一個大拐彎,他們落后傅寄行和顧樊臣一大截。
再接著還有三個拐彎,那兩人紛紛用同樣的招數過去,甩開他們的距離,則更遠了。刺青男心里不甘,小心翼翼掌控方向盤,踩著油門。
有的混混看他們甩了那麼長的距離,也想學他們過一個拐彎,卻因為車技有限被甩出了車道。
最后,在傅寄行和顧樊臣以著極快的速度領先刺青男一圈之后,刺青男惱恨的拍了下方向盤,沖對講機里面問道:“他們用的是什麼車!?”
“老大,是最普通的賽車!”
“靠!”那兩人用最普通的車很快的超越了他們的改裝車,刺青男又一次挫,“冠軍果然不愧是冠軍!但是另外一個男人又是誰?怎麼也那麼厲害?”
“另外一個男人不清楚!很快就能查出來!可是老大,我們輸了怎麼辦!”
“能怎麼辦!跑完再說!”
此時賽道上的觀眾也十分激,他們的關注點全部在那甩開了其他車輛,只一前一后競爭的兩輛車上面。
那兩輛車速度太快了,五公里一圈的車道已經跑了三圈,可每圈的花費的時間居然只有一分鐘左右。比賽已經白熱化,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贏家?
“我看三號賽道的選手肯定能贏!”
“我覺得二號賽道的能贏!”
“一定是三號!”
“一定是二號!”
周邊的觀眾在討論猜測之時,江小宛也跟著懸起了心。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賽車,第一次真正在現場看賽車,才發現車的速度那麼快。
尤小芙在中場的時候,已經被顧樊臣的保鏢從那混混混手中要了回來,現在坐在江小宛的邊。很欣賞這次壯觀的比賽,點評道:“以顧樊臣的車技,甩掉那麼自負的混混綽綽有余,可是我沒有想到被稱為賽車界第一人的顧樊臣,居然還有人能夠和他做對手!”
江小宛聽著,禮貌的回了個笑。賽車的事不懂,現在是既擔心開車的人會出事,又想知道到底誰會勝出來。
“你希誰能贏?”尤小芙忽然問。
彼此年紀差不多,這樣討論很正常,江小宛想了想:“臣哥哥吧。”
傅寄行老是欺負,還是對溫的顧樊臣有好,因此傾向他那邊。
“呀,我還以為你希你老公贏呢。”
江小宛有些窘,和傅寄行又不是夫妻,怎麼人人都以為他們是夫妻?有那麼明顯嗎?
尤小芙又著賽道的兩輛車說道:“如果顧樊臣聽到你這麼說,該多開心。”
江小宛的臉還是持續紅著。
如果是溫文爾雅的顧樊臣贏了,當然會高興。
但如果是霸道脾氣差的傅寄行贏了,不太清楚。
把目再投向賽道,莫名的,心更張了。
賽道上的傅寄行和顧樊臣,從一開始眼中就只把對方當對手。
此時一前一后,一會是傅寄行的車領先,一會是顧樊臣的車子領先,只有極小的差異。
傅寄行著前方,再開半圈,就可以分出勝負了。
汲取了四年前的憾,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想贏。
于是,在最后一個拐彎的時候,車子又一次因為和空氣之時,他忽然用力踹掉了一邊的車門。
頃刻,車門飛了出去。
傅寄行車子穩穩的落在了地上,依然和顧樊臣同等距離行駛。
場上的人一陣驚呼,為賽車手的尤小芙對于這一舉更是吃驚:“車子重量減輕了,和空氣的阻礙就相對了,有利于車速……”
站在終點的郎,揮下勝利的旗幟。
“嗶……”
判定比賽結束的口哨聲也響了起來。
贏得人是——傅寄行。
觀眾席上發出一陣劇烈的掌聲,尤小芙激不已。
“哇塞,顧樊臣第一次比賽輸了!你老公真厲害!”
江小宛看著從車上下來的人,目不轉睛的盯著傅寄行,一顆芳心依然無法停止紊。
如果是傅寄行贏了會怎麼樣?現在有答案了,發現自己……更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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