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江小宛下意識的捂著自己脖子上那抹其實已經淡掉的吻痕。
小孩子不認識這是什麼東西,但是金里斯這個年人,卻早就一眼看出來了。
“給你帶綠帽子又如何,我們約法三章過,彼此不干對方的。”
“是的是的,但我主要是想說,你對傅寄行應該也是有覺的吧?而你之所以想躲避他,只是不想想起和以前有關的記憶,對吧。”
“后面的說對了,前面的你說錯了,我對傅寄行沒有覺。”江小宛就納悶了,怎麼一個兩個都認為喜歡他?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為什麼自己不知道?
“ok,老婆,把你丟還給傅寄行的事我向你道歉,但是以傅寄行的決心,他絕對不會放開你了。我敢保證,你也逃不過他。”
“難道我就這樣的為的籠中鳥了嗎?”
“或許,你可以找一下記憶,也許你想起來回憶之后,就不那麼排斥他了。”
“金里斯。”江小宛沉默了沉默,回頭看了看兒子們,終于還是說道:“你剛到德國嗎?好好休息吧,這邊是晚上了,我們先休息,晚安。”
“好,有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聯系。”
“嗯。”
掛掉電話以后,江小宛的心,比起剛才平復了不,但是又有些黯然了。從德國來到這里這麼久,遇到傅寄行,再和傅寄行糾纏,也開始在意失去的記憶是好還是壞,是否記起來后,會后悔莫及。
了脖子上的“海洋公主”,江小宛心里的波瀾一陣又一陣。
潘多拉魔盒,真的要去打開嗎?
……
翌日。
昨晚有些失眠,江小宛今天比昨天起的還早。
聽到kim在房門的笑聲,想著這孩子怎麼起的這麼早,結果發現金魚也不在床上。
有種和昨天一樣重蹈覆轍的覺,江小宛隨意把散的頭發扎了扎,然后出去了房間。
傅寄行和兩個兒子都在樓下,而樓下不止他們三人,還有幾名扛著箱子進來的工人。
箱子放下來后,工人開始拆開箱子,里面是一些散的零件。
在樓上看了好一會兒,江小宛才知道原來那就是“變形金剛”。
“嘁、真會結孩子。”
金魚和kim都在圍觀箱子里面零件該怎麼組裝,只有傅寄行發現江小宛下了樓,對寵溺一笑。
“我的老婆,你醒了?去換服,我們得出發了。”
“換服?”
江小宛不解,茫然的著他,聽得他說。
“昨晚陪了孩子們一天,今天不是應該陪你嗎?”
“我不需要你陪!”
這個男人,今天還想搞什麼作?!
“今天帶你去夏威夷。”
“夏威夷?”江小宛失笑,仿佛聽到一個大笑話,“傅寄行,你在和我開玩笑?我憑什麼跟你去夏威夷?”
有沒有開玩笑,憑什麼跟他去夏威夷?傅寄行眼中的淡然笑意,讓江小宛心“咯噔”的有不好的預。
“我的老婆,上了飛機之后,應該要扣好安全設備。”
飛機機艙,江小宛坐在座位上,完全不想和傅寄行講話。因為這個男人,一個小時前在剛剛換好服的時候,就把帶到了機場,并且不容得反抗。
“kim和金魚兩人在家不安全,你不知道嗎?還想讓kim再生一次病嗎?”江小宛很不爽,被傅寄行這種說風是風,說雨是雨的行為給再一次激到。
“這次kim和金魚不會出事,我拿命向你保證。”
“拿命向我保證?你……”
“好了別說話,飛機要起飛了,你不了起飛時磁場引起的核磁共振。”傅寄行適時的著的下,讓說不出話來,順便給緩解耳鳴的不適。
每次坐飛機時,江小宛確實害怕飛機起飛和下落時的耳鳴,但是被傅寄行這樣著下,記憶里面還是第一次,萬分的不適,卻又有一悉。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也和他一起坐過飛機。
猛然間,猜出了這次他要帶去夏威夷的目的。
“你想幫我找回記憶?”那場耳鳴過后,江小宛驚問。
“沒錯。”傅寄行說道:“我的老婆總是這麼的抗拒我,我總要想想辦法才能不讓自己失寵,不是嗎?你對我有覺也不想承認,不也是不想面對失去的記憶嗎?”
“誰對你有覺?”江小宛心虛得眼神四飄,明明表現得很兇的樣子,怎麼他會這麼說?突然,想到的昨晚和自己通過電話的金里斯,一時之間氣得牙,“好呀金里斯,把我賣了一次又一次!”
“金里斯并沒有對我說什麼,不過聽你的意思,似乎我說得沒錯?你對我有覺。”
傅寄行俊臉對著,神滿是愉悅。
“我……我沒有,我不喜歡你,我討厭你……你這個混蛋……”
江小宛一看到他笑得那麼欣喜,心就又麻又,撇開了頭。
奇怪,好奇怪。
是耳鳴的余波嗎?為什麼的心跳又不正常了?
江小宛咬著,讓自己不要再想著和傅寄行的,也不要再想著那些奇怪的回憶。
可是就是慌,慌張真的那些回憶就找回來了。
“別怕。”
傅寄行看到臉有些不對勁,握著的手心。
“這次我帶你去夏威夷,確實是想讓你想起來回憶。過去的回憶并不可怕,你所擔心我都能替你解決。”
“你想替我解決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害怕什麼,你這樣我,真的好嗎?”江小宛想到要想起來那些回憶,整個人不由自覺的完全控制不住的抖,手漸漸的回握著傅寄行:“傅寄行,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金里斯說得沒錯,不可能一輩子逃避這段回憶,總會想起來。
可真的要去找這段回憶,怕自己承不了。
傅寄行心疼,在害怕什麼,他猜想和當初傅通跟之間的談話有關,那時候到底講了什麼,他不知道。
“別怕,這次我們一起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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