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睡著前都是男人那一頭搖晃的金發爽夠之后就是無窮無盡的被索取榨,只有一個念頭,時間能走快一點,快一點,不然覺自己要被做死在這張床上。
這大概是兩人那麼多次歡里狗東西做的最狠的一次了。
景黎早上睡得迷迷糊糊,阿姨來喊吃早餐,“黎黎,今天做了你吃的酸湯餛飩,要給你先盛出來嗎?”
景黎雙眼本睜不開,嗓音沙啞:“我不吃,阿姨。”
力消耗那麼大,在睡前,裴硯舟特地到廚房給做了吃的。
“黎黎,你這嗓音怎麼了?冒了?”阿姨張問。
“沒有,就是嚨有點不舒服,沒冒,我昨晚沒睡好,中午吃飯也不用我了,我要睡到自然醒。”
代完,景黎兩眼一閉徹底陷沉睡,等再睜眼已經是下午。
裴硯舟不知什麼時候來的,坐在書桌上,窗戶也給打開了,正好,外面樹影搖晃,幾縷金落在他上,發梢飛揚,金發著一層澤,看起來人模人樣,哪里有昨晚禽之姿。
“混蛋,你來我房間干嘛啊?”景黎的聲音還是沙啞的,倒沒有早上的聽起來那麼沙,可也好不到哪里去。
裴硯舟雙疊,合起手上的書,抬頭看向床上的人兒:“阿姨不敢進你房間,你又睡了那麼久,讓我來看看你。”
“看我要生不生,要死不死的樣子你滿意了?”
景黎現在一下渾酸的要命,可見昨晚玩的是極限運,太超標了。
裴硯舟走到床邊坐下,“昨晚是我不好,給你摁一下。”
景黎的確需要摁摁舒緩一下:“你幫我一個按師上門服務。”
“只是純按可以,做不了油。”裴硯舟掀開被子,雙手落腰上輕輕。
景黎:“那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罵罵咧咧,“你只是不舒服一個小時四十八分,我這沒歇個兩天好不了,虧死我了。”
“準確來說只是不舒服了二十分鐘。”
“???”
“你的目的難道不是不準我社。”裴硯舟薄勾著,“在那之前,寶寶弄得我都很舒服,只有那二十分鐘忍的很辛苦而已。”
景黎頓時心態就崩了,垮下一張臉:“好了,別說了,你給我滾出去,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裴硯舟當然不會滾,語氣寵溺:“別氣,二十分鐘也很煎熬,覺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你睡得夠久了,該起床吃點東西了。”
“吃飽飯,按完,出發前去醫院再看看手,我們就回波士頓了。”
景黎洗漱完上穿了一件前清新淡雅的旗袍,主要是旗袍領口夠高,能擋得住頸間的痕跡。
再淡雅的旗袍穿在上,都不下的明艷。
阿姨知道嚨不舒服,還煮了小吊梨湯,讓飯后吃了潤潤嚨。
景黎吃飽喝足,在院子里懶洋洋的曬著太,拿著魚料在喂水池里的金魚。
裴硯舟端了一盤切好的水果過來:“把它們喂了,小心你爺爺回來拿拐杖敲你。”
“我好久沒有喂過它們了,這會兒讓它們多吃點怎麼了。”景黎往水池里又灑了一把魚飼料,“再說,要是我爺爺回來發現,我就說是你喂的。”
裴硯舟哼笑出聲:“行,給大小姐背鍋,義不容辭。”
這里就一張椅子可以坐,裴硯舟懶得拿,只好跟景黎同坐一張。
景黎側坐在他上:“阿姨隨時有可能會出現,看到怎麼辦?”
裴硯舟懶懶道:“阿姨出門買菜去了,家里沒人。”
他喂了一顆櫻桃放進人里,“嘗嘗,甜不甜。”
景黎吃進里,唔了一聲:“甜,好吃。”
春日下午的并不會過于悶曬,裹著徐徐春風,只會讓人覺得舒服,空氣里花很香,還有柳絮紛飛到播種,讓人很想放一張搖椅在太下躺著再曬會。
景黎一直被投喂,一會櫻桃,一會蘋果,“剩下的你吃,吃太飽我還怎麼按。”
突然間,景黎左手中指上冰冰涼涼,好像多了什麼東西。
抬起一看,發現是一枚戒指,“你這會兒給我套個戒指什麼意思啊?”
“生日禮。”
“你生日禮給我買戒指,你不會想跟我求婚吧?”景黎還從未想過那麼長遠的事,畢竟才二十一歲。
這個戒指很簡單,款的很秀氣,上面點綴很多細鉆,景黎這個時候才發現裴硯舟中指上也戴了一枚戒指,沒有鉆的,很素,但是玫瑰金的戴在他手上多了一種人夫,很合適。
“景黎,跟你在一起我沒想過以后會分開。”裴硯舟握住的手,“我還沒有那麼冒昧,都不肯告訴家里人我們在談,我求婚你會答應嗎?”
“你知道就好。”
“這對戒指我看了很喜歡,是對戒,我們談一個月,好像還沒有什麼是款吧?”
“哪里沒有,家里的拖鞋不就是同款的嗎?”
“那能一樣嗎?”裴硯舟在手背上落下一吻,“要一直戴著,倘若以后你想結婚了,你換到無名指去,我就會跟你求婚。”
景黎也喜歡這枚戒指的,愿意一直戴著:“萬一以后我們吵架還是分手了怎麼辦?”
雖然這一個月里,他們沒有吵過架,但未必以后不會。
“我現在不會跟你吵架,除非你非要跟我吵。”裴硯舟恨不得把全澆灌在上,好彌補以前的惡劣。
“說好了,吵架歸吵架,不許提分手。”裴硯舟給打預防針,“提了我也不會分,我這輩子都是你的。”
景黎忍不住笑了,真的沒想過在二十一歲這年會跟裴硯舟坐在一起討論以后分不分手之類的話題,覺很神奇。
開玩笑道:“萬一我以后喜歡上別人了怎麼辦?”
裴硯舟手臂收,勒的腰有些疼:“不許開這種玩笑。”
他是想想覺就要死了一樣,“景黎,我會給你全世界最好的,做你最堅強的后盾,你在外面怎麼飛都可以,但只能喜歡我,不要喜歡別人。”
“都知道我開玩笑干嘛那麼認真啊。”景黎手挑起他的下親了親:“答應你還不行嗎,只喜歡你,不喜歡別人。”
話音剛落,景老爺子聲如洪鐘:“你們擱這談就談,給我的魚灑那麼多魚飼料是想把他們撐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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