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晚上放學，所有同學都神采奕奕地沖出學校。

“終于放假了！”

“明天就是明年了，阿辭。”黃佳寧圍著一個黃圍巾，背著黃書包看向景施辭。

“提前祝你新年快樂！”

景施辭笑著點頭，用手語比劃，“也祝你新年快樂。”

黃佳寧問道：“你剛剛是在祝我新年快樂嗎？”

景施辭點頭。

“哇塞，你教教我，我要學你剛剛的手語！”

景施辭沒想到會想要學這個。

“你教我，我回家祝福一下我爸媽。”

同學們陸續都走了，景施辭又給黃佳寧示范了幾遍，等到黃佳寧終于學會了才和景施辭一同出了教室。

“等等，我去關燈。”

黃佳寧返回去關好燈后再次和景施辭同行。

到樓梯口，黃佳寧聽見一道聲音“這誰穿得這麼黃。”

原本心很好笑嘻嘻往外走的黃佳寧笑容瞬間消失站在原地。

回頭看向后面。

站著兩個人，長相非常眼。

何時序原本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黃佳寧聽見了，他也有些尷尬，想要若無其事地路過。

結果景施辭第一眼看到的是站在一邊的陸舟野，見兩個人都若無其事地模樣，撇雙手抱。

“這誰啊，穿得這麼……五六。”

何時序跟隨黃佳寧的視線看向一旁的陸舟野。

“噗。”他笑出了聲。

陸舟野上就是藍白校服，黑子，以及一雙黑白的鞋。

這姑娘真是有仇必報，還胡言語。

陸舟野不想理會他們，他往樓下走，何時序見他走了便跑上去跟著他。

“唉，陸舟野，你等等我！”

喊這句話的時候，陸舟野和黃佳寧肩而過。

微風拂過黃佳寧的發，鼻尖被冷的泛紅。

陸舟野走過旁，聽到名字的那一刻，黃佳寧愣住。

陸舟野？他陸舟野？

全年級第一的陸舟野？

等反應過來，二人已經走遠，黃佳寧轉看向他們的背影。

景施辭見黃佳寧站在原地不，拍了拍黃佳寧。

黃佳寧看向景施辭。

“阿辭，你聽見了嗎？那時全年級第一的陸舟野！”

“怎麼會是他？”

景施辭也朝他們離開的方向看去。

沒想到黃佳寧反應這麼大。

等到兩個人磨磨蹭蹭走到校門口，高一的同學都走得差不多了。

景施辭一上車黎靳川就問：“怎麼出來這麼晚？”

景施辭答他：教了同桌一句手語，耽擱了。

黎靳川臉有些不好看，他道：“下次這麼晚出來，自己走回去。”

景施辭沒想到自己晚了這麼一會，黎靳川竟然不高興了。

何煜州邊給車掉頭邊道：“黎總是怕小姐像上次一樣，被壞人給欺負了，擔心你。”

黎靳川掃了一眼何煜州，二人在后視鏡里對視上，何煜州立馬閉上。

何煜州邊開車邊在心里想，死，以后一句話都不要替黎總說。

“明天放假了？”黎靳川問。

景施辭委屈地點頭。

“嗯，晚上跟我去吃飯。”

景施辭看向黎靳川，黎靳川道：“和陳最蔣荀他們有一個飯局。”

“你先跟我去趟公司，等我忙完。”

景施辭沒想到黎靳川會帶自己去公司，點點頭。

華佳集團樓下，景施辭跟著黎靳川進公司。

這是景施辭的第一次接到這樣的地方，第一次進這樣一個在認知范圍之外的領域。

樓下有很多咖啡廳，真的就和小說電視劇里一樣的景。

大人們著得的職業裝，步履匆匆。

就連咖啡廳里的人也幾乎是人手一個筆記本在討論項目方案。

當然，也有活死人在擺爛魚。

景施辭就像進了一個沒有進過的世界，眼中所見都覺得不真實。

公司大廳里，員工們帶著工牌，見到黎靳川都向他問好。

“黎總好。”

“黎總好。”

……

黎靳川一個個點頭，景施辭沒想到他居高位還平易近人。

直到被一樓的一個景象所吸引，見到大廳里的一個屏幕上跳的數據，紅綠字符在跳，駐足觀看。

黎靳川腳步一頓，他一回頭見景施辭又被什麼東西給吸引了。

“讓過來。”

黎靳川吩咐何煜州。

何煜州馬上小跑過去對景施辭道：“小姐，該上樓了。”

景施辭回過神來，點頭朝黎靳川的方向走去。

這個景象倒是吸引了許多人的目。

黎總第一次帶了一個孩子來公司，八卦的人總會猜測他們是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