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無辜的眨眨眼,“是沐笛阿姨說的啊,說,沐笙阿姨是爸爸你的未婚妻,是你未來的妻子,還讓我聽話董事,以後沐笙阿姨媽媽,年糕才不要別的人媽媽呢,年糕有媽媽。”
他說完蹬蹬蹬的跑開,邁著小短跑到角落裏把他藏起來的小百寶箱拿出來,寶貝似的拿出一張照片。
那張照片的一角有燒過的痕跡,他對著照片傻笑了下,然後抱在懷裏又跑到嶽寒零的懷裏。
“爸爸,我媽媽什麽時候回來?你不能娶我媽媽做老婆嗎?這樣我們一家人就可以在一起了啊。”
年糕把葉昕的照片舉到嶽寒零麵前,滿臉期待的看著他。
嶽寒零把照片拿在手裏,忍不住心頭刺痛,頭開始的作痛,這張照片是葉昕第一次走進他視線裏的照片,所有代孕的人的照片都送到他麵前,這張就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這竟然也是三年前唯一留下來的照片。
嶽夫人翻出來要燒了它的時候被他及時發現搶救下來的。
為此,他失手把當時的嶽夫人推下了樓梯,的頭上出了好多。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們母子的裂痕越來越大。
“爸爸,爸爸……”
“嗯。”
“你是不是也在想媽媽?如果你也想媽媽的話,我們把媽媽找回來好不好?”
嶽寒零看著年糕的眼睛,無聲的說,你媽媽已經回來了。
“來。”
嶽寒零把照片妥善的放在他的懷裏,“把媽媽的照片收好,年糕,你知道你現在為什麽還沒有大名嗎?”
年糕搖頭,兒園裏孩子都有大名,隻有他沒有,雖然他仗著是嶽寒零的兒子沒人敢笑話他,但是他知道很多孩子在背後是議論他的。
一個上了學還沒大名的確讓人很不解。
“年糕,爸爸不給你起大名,不是因為爸爸不重視你,而是想跟你媽媽一起討論你的名字,這對來說一定是很有趣的事,所以,我們等到媽媽回來,讓一起參與進來。”
年糕嚴肅的看著嶽寒零的眼睛,或許是幾年來他沒見過媽媽,爸爸也大多遠在國外的緣故養了他敏的個。
他很聰明,幾年來,爸爸都沒在他麵前提到媽媽,可是今天卻很不一樣。
“爸爸,媽媽是已經回來了嗎?”
嶽寒零猶豫了一下,但是看著年糕希冀的眼神沒有說謊,“是。”
年糕一下子就哭了,抓著嶽寒零的服撒,“爸爸,你帶我去找媽媽好不好?年糕想媽媽,年糕有好多話要跟媽媽說,我要告訴,年糕是聽話的孩子,年糕不會任,不會不聽話,請以後再也不要離開年糕了,好不好?”
管家把下午茶的點心送進來,一看小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趕把東西放下過去哄,“哎呦,這是怎麽了?小爺您怎麽哭了,不哭了啊,爸爸會生氣的。”
年糕忍住哭,推開管家,懂事的把眼淚胡的掉,“年糕不哭,年糕懂事,年糕不讓爸爸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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