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04.29/是一更 舒服嗎？

黎霧愣了。

因為生病他的溫比平時再高一些, 腹部溫度很燙，燙著的掌心。

程清覺沒睡醒，也確實沒明白的話，以為是真的想自己。

看不回答, 攏著的手又移了移, 挪到側腹：“還是你想這邊？”

他嗓音懶懶的，又啞, 很勾人。

黎霧穩了穩心神, 手出來，拍了他腹部一下：“我不是這個意思。”

“什麽？”程清覺沒明白。

黎霧低聲, 又去他的額頭：“你發燒了。”

程清覺反應了兩秒, 覺確實不舒服，嗯了一聲，躺回去。

黎霧看他的樣子, 傾靠過去：“很難嗎？”

程清覺手背搭上額頭，滾：“嗯。”

黎霧溫聲：“哪裏難？嗓子痛還是頭痛？”

半秒後，男人睜眼看過來：“能說實話嗎？”

黎霧：“嗯？”

程清覺啞聲開口：“沒被你夠。”

兩人靠得很近，程清覺平躺著，黎霧兩肘支在床面, 低頭看著他。

眨眨眼：“你生病了。”

“嗯, ”程清覺側, 額頭在的手臂, “沒被你夠，能再嗎？”

他還是剛剛那個啞啞的聲線：“你不是喜歡腹？你家都是我的/照。”

被他說得面紅耳赤, 又想笑，略微提了聲音，裝作嚴肅的：“程清覺。”

程清覺裝作沒聽到, 前額又在的手臂蹭了蹭：“霧霧。”

黎霧笑起來：“你不要撒。”

“嗯，沒有撒，再，霧霧。”

黎霧忽然覺得他這樣好，像只大狗：“好吧好吧，只一下，然後你就要起床收拾了，實在不舒服我們就要去買藥。”

程清覺咽嗓應了一聲：“嗯。”

黎霧把手過去，被他握住，帶進服裏，還是在剛剛的位置。

之後他的手松了點，掩在的手背：“你自己一？”

黎霧：“嗯？”

他埋頭紮進懷裏，嘆著氣：“不是說你要我嗎？”

黎霧緩了三分心神，剛要往怕旁邊挪，床下忽然跳上來一團影子。

旺財：“喵——”

沒被滿足的某個男人，掀了掀眼皮：......

黎霧順勢出手，去抱旺財：“你怎麽上來啦？”

程清覺啞聲捉住的手：“讓咖啡豆照顧它。”

趴在床頭櫃，意興闌珊甩尾的咖啡豆：。

程清覺看過去：“照顧弟弟。”

咖啡豆：。

“咖啡豆怎麽會......”黎霧覺得程清覺簡直在說笑話。

黎霧去看時間：“不早了，要起床了，你不是跟黃銘哥約的6點嗎？”

旺財窩在黎霧懷裏，好像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擾了什麽，咬著黎霧的袖子，把的一只手拽向程清覺。

但無奈，已經為時已晚，黎霧心思都在工作上，打開手機先看自己的賬號私信，又去看程清覺的行程安排。

躺在床上的男人掃了兩眼，輕嘆了口氣。

隨後撐著坐起來，掀開被子下床：“我去洗個澡。”

黎霧慢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連忙下床追了兩步，拉住他：“你發燒了，洗什麽澡？”

程清覺低頭看，片刻後：“我需要解決一下。”

“嗯？”黎霧懵了一下，之後意識過來，“你能不能委婉一點......還有那你也不能洗澡啊......”

旺財在後咬的腳，側轉過去。

程清覺嘆了口氣，低頭，落在的後頸吻了下：“那怎麽辦，你又不能幫我解決。”

等人走了，黎霧終于在原地蹲下，擼了兩把旺財的腦袋，看到不遠咖啡豆也從床頭櫃上跳下來，走過來。

擡手咖啡豆：“你爸爸怎麽總這麽直白......”

咖啡豆躺倒，爪子：“喵～”

旺財換著腳看了咖啡豆一眼，也躺倒，有模有樣地學著：“喵——～”

黎霧又它，想了想：“好叭，也是你爸爸。”

旺財也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間歇犯傻興，扭著小屁從黎霧手裏鑽出來，跑到浴室門口，對著浴室門：“喵——”

旺財：“喵——”

程清覺剛打開水，聞聲扯了架子上的浴巾圍在腰間，往外走了兩步，打開門。

因為生病，他嗓音還很啞：“怎麽了？”

黎霧擡眼就看到他掛著水汽的上。

大早上，就圍個浴巾，上還掛著水，是想/誰。

支著腦袋，想了兩秒，努力忽略不遠男人的：“沒什麽，旺財......你爸爸。”

說完，裝作若無其事地轉回去，後男人已經從浴室走出來。

他彎腰，在蹲著的黎霧的脖子上親了一下，氣息溫熱：“咖啡豆也要你媽媽。”

黎霧不好意思，往旁邊蹲了蹲：“知道了，你快去洗澡吧。”

“不然等會兒黃銘哥上來了，你還在浴室。”

“嗯。”

黎霧沒說錯，黃銘上來時，程清覺剛套好服從浴室出來。

黃銘在沙發上坐下，聽到臥室裏的靜，問站在一旁的黎霧：“他還沒起？”

黎霧剛喂完貓，聞聲停手：“在洗澡。”

聲落程清覺正好從臥室走出來，黃銘看過去，不明所以：“你早上洗什麽澡。”

黎霧看過去，正好看到程清覺也在看。

兩人短暫地對視一眼，黎霧先移開眼神，虛咳一聲，繼續幫旺財擼。

看沒再看自己，程清覺也收回視線。

程清覺確實一直在發燒，但工作不能停，吃了張揚拿上來的藥，沒時間去醫院打吊瓶或是檢查，要把今天提前訂好的工作錄完。

中午休息時黃銘又過來：“好點沒，還燒不燒？”

黎霧坐在程清覺側：“早上吃過退燒藥，藥的效下去了，剛剛量，又起來一點。”

黃銘撐著車門，皺眉：“今天不去香港了，我讓張揚把機票改到明天上午，反正香港的活傍晚才開始，今天再在北城休息一天，不行晚上去醫院輸。”

程清覺神倦怠，落眼又去瞧旁的黎霧，也不知道聽見還是沒聽見：“嗯。”

黃銘看他一眼，再去看黎霧：“他對自己不上心可能記不住，你記住了？”

黎霧點點頭，聲：“記住了。”

黃銘掃了眼懷裏的平板，上面是畫了一半的畫稿。

人家黎霧多好，眼裏有工作，有畫稿，有腳邊的兩只貓，再看程清覺，他眼裏只有黎霧。

黃銘煩躁，指指程清覺：“你回頭給他買點解毒藥吧。”

黎霧：.........

車門被關上，黎霧手扶著程清覺的下，把他的臉轉回去，清聲線：“你不要一直看我，都被黃銘哥看到了。”

男人微微後靠，倚在座椅裏，像是凝神想了下：“我沒有一直看你，只是剛剛在看，他又過來，正好看到。”

“看我什麽？”黎霧問他。

程清覺擡手了黎霧的辮子：“看你的發繩，很可。”

發繩上都是水果的掛飾，有菠蘿，還有橘子，很有活力的橙，像本人一樣。

程清覺盯著又看了會兒，發現在看窗外。

因為他生病，臨時調整了工作計劃，在北城多呆一天，下午的時間正好空出來，接了《人間的聲音》節目組邀請，配合最後的錄制。

演唱會後，節目組要出一個短片，本來因為他要飛香港，不參加，現在正好有空，賣了節目組一個面子，制作組那邊特別高興。

參加短片錄制的，除去《人間的聲音》常駐嘉賓外，昨天參加演唱會的一些歌手也留了下來。

外面正在搭設錄制場地，參與的藝人有的坐在自己的車上，有的已經下車，邊等邊談。

不遠站著蘇銘，再旁邊是王芝嫚，還有離得遠些的盛淮生。

程清覺看了兩眼，往前，下搭在黎霧的肩窩，用渾渾噩噩的嗓音：“只許看我。”

黎霧聽到這句先是一愣，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之後又是心神輕。

昨天他在房間，穿著他的襯衫時，他也說過這句。

想到昨晚那番混，現在呼吸還是有些。

轉過去：“昨天......”

男人似是知道要提的是什麽，低了低聲音：“昨天怎麽了？”

“昨天親得不舒服嗎？”他忽然了的臉頰問。

盡管車上只有們兩個人，所有玻璃也了防窺，但從裏面能看到外面，大庭廣衆，還是有種朗朗乾坤下幹壞事的覺。

“你不要說得這麽直白。”黎霧低聲。

程清覺嗯了一下，下還搭在的頸窩：“所以舒服嗎？”

他似乎對這個問題格外執著。

“你不告訴我...”他想了想，在斟酌，“我沒辦法改進。”

黎霧被他說話時帶出的熱氣弄得耳朵，往旁邊避了避，有笑音：“你不要總是裝綠茶。”

程清覺眼皮跳了跳。

天地良心，他這次真的沒有，果然狼來了的故事什麽時候都適用，以前裝得太多，偶爾真正經一次，也會被認為是在裝。

不過說實話，他剛剛問的那句也不算正經，所以也不冤枉。

他還是想要問題的答案，手指剮蹭著臉頰：“所以舒服嗎？”

這已經是他問得第好幾遍了，黎霧捂住他的，另一只手的食指比在前，很低的聲音：“舒服，舒服。”

“那今晚還留在我那裏？”他又問。

黎霧左手還捂在他的上。

今晚不換酒店，十六層還是只有他一間，想了想：“不會有問題的話......應該可以。”

接著又低低道：“今天早上你說的那個是什麽意思呀......”

其實也不是完全不清楚，但沒有實際經驗，了解得不徹。

人對沒有經歷過的東西本來就好奇，況且對方是程清覺，有探索他的/，所以會再好奇一點。

“什麽？”程清覺沒反應過來。

剛會問是一時沖，現在頓了兩秒，黎霧也不好意思再說出口：“沒什麽，你先松開我。”

抱著的男人卻似是想到，把摟回去，低聲：“你說解決？”

“你想幫我？”他直白問。

黎霧覺得他這個習慣不好，以後要教他委婉點。

“沒有......我就是好奇。”聲音很低很低，為自己剛剛一時沖問的話後悔。

是真的喜歡他麽，以前家裏就放他的照片，現在當然也會想親近他。

故意瞥開視線，程清覺低眸看，片刻後擡手刮了刮的耳朵：“那晚上再說？”

黎霧清清嗓去耳朵，看鄰座頭的兩只貓。

旺財眼神呆滯，不知道在發什麽呆，咖啡豆倒是愜意，還在爪子，不過無一例外的都在看著和程清覺。

虛啞嗓音：“嗯嗯，晚上再說啦。”

再接著拍拍他的手，快速掠開話題：“咖啡豆和旺財還在看我們。”

程清覺眼皮輕，掀眸看過去，半秒後，對著咖啡豆和旺財：“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