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04.11/是二更 你談過嗎？……

因為黎霧沒有按下停止鍵, 偵察兵僵跳舞了一圈後，又開始了第二圈。

見程清覺的人沒，黎霧不確定地問：“你不要嗎？”

頓了兩秒，他縱人彎腰撿起那些盒子：“謝謝。”

“不客氣, ”在椅子上彎眼笑笑, “我是真的運氣好，你喜歡就好。”

程清覺側眸看一眼, 片刻後視線轉回去, 再之後是一聲極低的，若有似無的笑聲。

晚上十二點一刻, 黎霧終于洗漱完撲到了自己的床上。

手機的微信框還有未讀信息。

剛打游戲時七七發來消息, 因為正在“戰鬥”沒來得及看。

梨子：[來啦來啦！]

七七：[這麽開心？]

七七：[剛去幹什麽了。]

黎霧抱著手機翻了個，平躺在床面，繼而意識到自己確實過于興了, 擡手臉，收斂起笑。

梨子：[打游戲。]

七七：[你什麽時候又喜歡上打游戲了？]

七七：[上次為了程清覺打的那個游戲，玩兒了三天，被殺了幾百次，不是說再也不這東西了嗎。]

梨子：[......偶爾一也是可以的。]

七七：[你自己在玩兒？]

梨子：[【左看看, 右看看.jpg】]

梨子：[【企圖逃避.jpg】]

七七：[等會兒。]

七七：[你不會是在和程清覺玩兒吧？]

黎霧抓了把頭發, 倒在床上：[是的...]

梨子：[他朋友開黑, 需要拉小號組隊匹配, 所以就一起了。]

良久。

七七：[真的牛......]

七七：[帶薪追星，偶像還帶著打游戲, 真的獨一家。]

梨子：[......是吧，我也覺得他人很好。]

抱著手機，回憶晚上的細節：[禮貌, 耐心，周到，紳士，游戲打得好，還......很勾引人。]

七七：[最後幾個字，你純主觀彩帶的吧。]

平躺著：[不是......是真的勾引人。]

想到晚上他說那些話的語氣，又要臉紅，真的是沒救了。

梨子：[七七。]

七七：[怎麽？]

梨子：[我對他的覺好像和以前有點不一樣......]

以前是純把他當偶像，現在可能是距離太近，偶爾會想非非。

七七剛敷完面，去浴室洗臉，手機放在洗手臺，直接打了視頻過來。

七七：“什麽不一樣？”

聽到七七的聲音，黎霧有點怯，沒有勇氣把剛剛想的事說出來。

而且黃銘明明提醒過，現在歪心思，屬于違背職業道德。

搖搖頭：“沒事。”

七七捧水洗臉：“對了，我給你打電話是想跟你說工作的事。”

黎霧現在一顆事業心，聽到七七這樣說，翻趴過來：“什麽工作？”

“我問了在游戲公司的同學，他們公司做的是二游，最近新版本更新，約了很多畫師畫宣傳稿，約稿價格都在五位數以上。”

黎霧抓頭發：“我沒有名氣，應該接不到這種稿子......”

“我當然知道，”七七把巾掛起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往這個方向努力，你之前畫的漫cp，市場不大，但游戲和影視劇cp特別火，你畫這方面的條漫，有圖在手，我也可以幫你引薦。”

七七：“我朋友在的那個公司，還有一款游戲就是去年大劇改編的，什麽來著......那個雙男主的懸疑劇。”

黎霧試探著：“《黑白臺階》？”

段非就是這部劇的男二，剛剛打游戲的時候聽大家提起過，說劇改了游戲，段非還是代言人之一。

七七：“對對，就是那個。”

黎霧拿筆記下來：“我這兩天把劇刷一下，開號畫組圖試一試。”

“我就是想跟你說這個，沒事就掛了，明早我還要上班。”

“好的，謝謝你七七！我改天給你做糖醋排骨！”

“行了，做給你的程清覺吃吧。”

“我也能再做一份的嘛......”

語音掛斷，剛從對話框退出來，看到屏幕上彈出的信息。

CQJ.：[咖啡豆去你那裏了嗎？]

黎霧下意識起，掃了眼自己的房間：[沒有OoO]

梨子：[是從二樓跑出去，找不到了嗎？]

CQJ.：[嗯。]

CQJ.：[我不方便，你能上來幫忙看看嗎？]

梨子：[來啦。]

兩分鐘後，黎霧上到二樓，輕叩了兩下門，聽到裏面的人應聲，推門走進去：“咖啡豆......”

“咦，咖啡豆，你回來啦？”向趴在地毯中央的貓咪。

咖啡豆起，翹起尾，慢騰騰地朝走過來。

蹲下，擼咖啡豆的腦袋，問坐在不遠沙發上的人：“什麽時候找到的，咖啡豆剛剛去哪兒了？”

程清覺右手還著曲譜，語氣平穩：“不知道去什麽地方了，了一聲，剛回來。”

咖啡豆回頭，對他掃了下尾：“喵。”

程清覺落眸瞧它一眼。

咖啡豆皺著臉和他對視幾秒，腦袋轉走，繼續去看黎霧了。

黎霧起：“那找到我就先回去了？”

程清覺凝著，兩秒後：“咖啡豆最近睡得不好，你能陪它一會兒嗎？”

咖啡豆再轉過來，看著他：“喵。”

黎霧一愣，答應下來：“可以啊。”

簽這份助理合同時，其中一條有提到，因為咖啡豆太黏，希在需要的時候，多陪陪咖啡豆。

一個月三萬的薪資，當然欣然答應。

從地面抱起咖啡豆，環視一圈：“那我坐在沙發上陪它一會兒，等它睡著了我再走？”

程清覺點點頭：“好。”

接著他又起，黎霧看過去，他解釋：“我也睡覺。”

？？

黎霧雖然有點震驚他就這麽在自己面前堂而皇之的上床睡覺，但兩秒後收攏驚訝的緒，還是點點頭：“好的。”

“我有點困了。”程清覺又解釋。

反正左右老板最大，黎霧再點頭：“好的好的，你睡。”

程清覺的房間大到空曠，也安靜，黎霧在沙發上坐下，邊趴著咖啡豆，手肘支在下，盯著不遠的窗戶神游，兢兢業業充當一個人型哄貓機。

程清覺上了床之後發現還是不行，黎霧對他影響有些大，只是安安靜靜坐在那裏，他好像比還沒過來時更睡不著。

很輕地嘆了口氣，從枕邊過手機，看了眼屏幕上的時間。

因為剛剛那場游戲，段非把幾人拉了一個小群，不過他不認識黎霧，所以這群裏是除了黎霧的另外五個人。

段非：[要拉妹妹嗎？]

盛淮生：[@CQJ.，你是真敢問。]

程清覺拇指按著屏幕往上劃了劃，掃了眼群裏的消息，之後點了盛淮生的頭像，進到和他的對話框。

CQJ.：[睡了？]

幾秒後——

盛淮生：[？]

CQJ.：[怎麽？]

盛淮生：[你大半夜不睡覺，不跟你助理說話，找我幹什麽？]

CQJ.：[...]

CQJ.：[在我房間。]

盛淮生：[？]

盛淮生：[炫耀？]

CQJ.：[...]

又過了幾秒。

CQJ.：[你非這麽認為我也沒辦法。]

盛淮生：[......]

盛淮生：[你到底想說什麽？]

程清覺略微頓了幾秒：[你談過嗎？]

盛淮生：[大半夜就為了問我這個？]

CQJ.：[也不是，隨便聊聊。]

盛淮生：[你對你小助理中毒的癥狀好了多？]

CQJ.：[能不能不說讓人無語的話？]

盛淮生：[你看看自己說的話不讓人無語？]

房間安靜，黎霧哄咖啡豆的聲音偶爾傳來，程清覺了微塌的眼皮。

盛淮生：[現在是什麽況？]

猶豫片刻，程清覺坦誠：[相的時候，忍不住想勾/引。]

盛淮生：[？]

盛淮生：[牛比，兄弟，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盛淮生：[那你接著勾/引，問我有什麽用。]

CQJ.：[。]

CQJ.：[算了。]

盛淮生想起來什麽：[你是不是怕嚇到？]

CQJ.：[？]

盛淮生：[不是我說，你真的很病態偏激，真跟誰談了，占有肯定很強。]

CQJ.：[。]

CQJ.：[睡了。]

盛淮生：[不聊了？]

CQJ.：[嗯。]

黎霧大概坐了二十分鐘，看到床上的人似乎沒了靜。

起，輕手輕腳地走過去，離近，聽到床上的男人安穩的呼吸聲，垂眸看了會兒床上的人，之後轉，再輕手輕腳地離開。

......

幾天後，段非有活在北城，正好盛淮生，大明也因為一個活過來。

段非在群裏說了兩句，號召他們一起來看一看程清覺。

程清覺這次上發生的事，在圈子裏相當于一次地震，只熱搜就在各個平臺掛了七天，一直到現在，偶爾還能再次沖上熱榜詞條。

既然人都在北城了，不來看一眼，不像話。

黎霧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還蹲在地上喂旺財和咖啡豆貓罐頭，驚愕擡頭：“但上次不是說我是你......妹妹嗎，現在他們過來，被發現了怎麽辦？”

程清覺坐在沙發上，聽到的問話，最後掃了眼群消息，視線擡起來，看。

程清覺側頭想了想：“沒關系，他們都不敏，察覺不出來。”

黎霧站起來，躊躇：“那還說我是你妹妹？”

程清覺點了下頭：“嗯，就這麽說吧。”

語落，他再次垂眼，看群裏的信息。

段非：[@全員，明天晚上六點？在清覺家門口集合？]

盛淮生：[嗯。]

大明：[OK]

盛辰：[約晚飯的話，太晚能不能住在清覺哥家，我想和你們打撲克。]

程清覺掃了眼信息，之後敲字。

CQJ.：[我妹在家。]

CQJ.：[再帶個生過來。]

段非先反應過來：[確實，只有一個生，妹妹不方便，但我也沒有關系好的朋友。]

盛淮生：[我要帶個人，生。]

CQJ.：[嗯。]

段非：[我帶點酒？我們好久沒見了。]

段非：[邊吃邊聊，再玩點游戲。]

CQJ.：[喝點。]

CQJ.：[有生在。]

段非：[OKOK，沒問題，主要喝個氣氛。]

群裏的通暫時告一段落。

段非退出去，點開和盛淮生的對話框。

段非：[那個孩兒到底是不是清覺哥的妹妹？]

前幾天游戲的最後，他約覺不是，但今天又聽程清覺這麽說，有點迷。

盛淮生：[？你問他。]

段非：[我怎麽覺就是他妹。]

盛淮生：[你問這個幹什麽？]

段非：[那個孩兒真的很可，聲音也好聽。]

段非：[我是聲控，你知道的。]

盛淮生：[？]

段非：[【真誠笑笑】]

段非：[沒什麽，要是合眼緣有點想追。]

段非：[聲音這麽合我耳朵的是真難找，人也是真可。]

盛淮生看熱鬧不嫌事大。

很認真給建議：[你明天晚上現場追試試。]

段非：[所以真是清覺哥的妹妹？]

盛淮生：[是吧，他不是都那麽說了。]

段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