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押褚易的暗室裏,他的手腳被嚴嚴實實的綁起來扔在地上,任他嗓子喊啞也無人應他。
他現在很著急,他想知道葉昕的傷勢怎麽樣了?更想知道有沒有責怪他,他是很喜歡葉昕,對一見傾心,可是也知道自己的容貌配不上,所以隻是站在背後默默的看著而已。
可是人都是貪心的,這麽看著看著就像著了魔一樣,當有一天,林菲拿著給他夢話錄出的錄音跟他對峙的時候,他才明白,有些人一旦惦記上了就很難忘記,一不留心就到了非不可的地步。
“你們放開我,你們憑什麽抓我?”他要去醫院,他現在怎麽能離開醫院呢,他還沒站在葉昕的麵前跟他說他的想法呢,他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不管上背著多汙點,在他心裏,永遠都是清晨中最純淨的珠。
他這次的呼喊沒有落空,門被打開,祁優雅的走了進來,看到地上蠕的人習慣推推鼻梁上的眼鏡。
“很抱歉褚先生,以這樣的方式請你來做客。”
“做客?你們分明是我!”褚易半邊臉在地上,眼神防備又兇狠的瞪著祁。
祁撇了撇,對褚易這種人還是很不屑的,典型的渣男,吃著裏的,看著鍋裏的,尤其是惦記的人還是他家爺的人,不自量力。
“褚先生,你的朋友剛剛犯了法律,我們懷疑你是共犯。”
“你胡說,我怎麽會是林菲的共犯,我就不知道會做出這種混賬事,你們不能冤枉我,就算懷疑我,我也應該在警局而不是被你們非法拘謹。”祁梗著脖子大吼,又使勁兒在地上蠕了兩下,那模樣像是要咬死祁這個信口開河的家夥。
可是祁在嶽寒零邊太久了,他家爺氣死人的本事也是學了十,嘖嘖了兩聲,再次開口便沒有那麽儒雅了,嗓音低沉著冷冽,“褚先生,拘謹你倒是真的,不過絕對合法,我隻是負責來給你通報一聲,你和林菲是共犯的證據已經全部搜集完畢,我們馬上就會給你轉移,對了,你還可以跟你的朋友在監獄裏隔著鐵窗寄托想思呢。”
褚易完全呆掉了,他腦子裏是先是空白一片,很快就想到了天臺上掐著他脖子的男人,那個被林菲做嶽寒零的男人,他當初急火攻心就沒注意過林菲出口的話。
可是,嶽寒零,整個城還會有跟那個人同名同姓的嗎?
嶽寒零,是他在整他?
意識到這一點,他整個後背都涼了。
他狠狠地做了兩個深呼吸,再抬頭時,眼睛都紅了,那是人在被到絕境時,做出的反抗和掙紮,脖子上的青筋也跟著跳了跳,“你……我……我能問問為什麽嗎?你們一定知道我沒有和林菲合夥去傷害葉昕。”
祁蹲下拍著褚易的肩膀,角勾起一個森的微笑,“褚先生,因為你,葉小姐差點兒死掉,你難道不愧疚嗎?你也真是夠丟男人的臉,喜歡的不敢明正大的去爭取,不喜歡的卻牢牢榨盡最後的可利用價值,你說你不知道林菲會對葉昕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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