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沒睡。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時晚頂著一個黑眼圈,滿臉的疲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自嘲似地笑了笑。
化好妝出門,已經是九點多了,昨晚下了雨,街道上都的。
一進到辦公室,林路就送了杯咖啡進來,時晚也向他代了幾件事。
下午,到了和祁氏談合作的時間,時晚早早地去了會議室等待,這次的會議很簡單,祁氏派幾個人過來就可以了,但時晚還是看到了祁司聿的影。
這好像在的預料之中。
看到男人那張臉,時晚咬了咬下,收斂了一下心中的緒。
自己不應該再被這個男人影響了!
而祁司聿見到坐在不遠的時晚,眼中的冰冷瞬間融化,他向著的位置一步步走近,最后拉開椅子,直接坐在了的邊。
齊明跟在后面,真的很想說,祁總,你好像坐錯位置了!
“時總,好久不見。”男人主打招呼。
“祁總,好久不見。”時晚清冷地應答,又提醒道,“祁總,你好像坐錯地方了。”
的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對面的位置,想要讓男人坐過去,可是祁司聿卻不以為意。
“無妨,這樣時總做匯報的時候,我聽得更清楚些。”
聽到這話,時晚微微提起角,莞爾一笑,但那笑意卻不達眼底,甚至有些嫌棄。
“那祁總隨意。”
說完,時晚卻站起了子,直接坐到了祁司聿的對面。
看著人離開,祁司聿眸微轉,不明所以。
在場的人面面相覷,似乎已經察覺到了兩位老板之間的火花,心中不膽。
這相模式,好像不太對啊?他們的合作,到底還能不能行了?
“那我們開始吧。”
“好。”
......
會議結束,時間已經接近傍晚。
這次祁氏和時氏的合作,終于算是敲定了,時晚也在合同的下方,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合作愉快,時總。”
“合作愉快。”
祁司聿走到時晚面前,想要握手,可是人卻拿起了桌上的文件,順勢躲開了。
著自己僵持在半空中的那只手,祁司聿尷尬地笑了笑,又用極小的聲音問時晚:“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
時晚抬眸,冷漠的目與男人對視,面無表。
“不了,祁總還是去忙自己的事吧。”
話音剛落,人就轉離開了,祁司聿站在原地,滿臉疑。
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今天時晚怎麼就對自己這麼冷淡了?
祁司聿不明白,他皺著眉頭,看向邊的齊明。
“這是怎麼了?”
“祁總,我也不知道......”
“這個月獎金扣了!”
“......”齊明表示很冤枉。
回到了自己辦公室的時晚,立刻拿起了水杯,一飲而下。
剛坐下,林路就走了進來。
“時總,祁氏的祁總要見你。”
“你去和他說,我很忙,沒時間。”
時晚的話剛說完,祁司聿就邁著長走了進來,似乎那扇辦公室的門就是個擺設。
“時總不是才剛開完會嗎?還有工作?”
看到來人,時晚一秒鐘變了表,清冷的目著他:“你來干什麼?”
男人見還有別人在場,不回答,時晚只好示意林路離開。
“剛才的那個人,是你的新助理?”
時晚并不想回答,只是說:“祁總,你要是沒事可以出去了。”
“晚晚,你怎麼了?”
祁司聿專注地看著眼前的人,一步步靠近,白皙的手指覆在纖細的腰間,滿眼。
到男人的,時晚卻一下子甩開了他的手,眸中沒有毫的溫度。
“祁司聿!你果然和五年前一樣!你是不是覺得耍我很好玩?”
男人眉間微蹙:“什麼意思?”
“你既然已經有了心悅之人,就不要再來打擾我!”
一想到昨天看到的那張孕檢單,時晚就覺得自己很可笑!
這些天的相,以為這個男人真的變了,還是信了祁司聿的話,沒想到他還是謊話連篇!
人冷淡的表,看得祁司聿心中一,他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晚晚,我真的不明白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時晚勾了勾,嗤笑,“我只是希你管好自己的人,也希你能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
“時晚!我沒有別的人!”
“祁司聿,我不想聽!你滾出去!”
冷冷地掃了男人一眼,了助理進來。
“林路,送祁總離開。”
“晚晚......”
祁司聿還想和時晚說些什麼,林路卻擋在了時晚面前。
“祁總,我們時總還有事要理,您還是先離開吧。”
看著人轉過去的背影,祁司聿的目沉了許多。
結上下滾,他想要解釋,卻本不知道說些什麼。
最后,祁司聿還是離開了,直到耳邊傳來那陣關門聲,時晚才緩緩回過了頭。
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憂傷。
林路站在一旁,疑:“時總,你是和祁總......吵架了?”
時晚自嘲般地扯了扯角,垂下了頭:“算是吧。”
“時總,我不會把今天的事說出去。”
“嗯,你先出去吧。”
林路走出了時晚辦公室的同時,祁司聿已經走到了車邊。
看到自家老板這麼一副嚴肅的樣子,齊明立刻就明白了,他和時小姐相的不愉快。
男人倚在車旁,指尖猩紅一點,神疏淡,腦海中浮現起來的,都是剛才時晚那副清冷的表。
他仍然不明白,為什麼時晚現在會是這樣的態度,剛才說自己有別的人,這又是什麼意思?
思索了片刻,祁司聿的眼神陡轉,鋒利的目看向前方,似乎想到了些什麼。
隨后,男人掐滅了煙,上車。
“齊明,去查一查輕塵,最近都去了哪里,見了什麼人。”
說到人,那祁司聿第一個反應,就是沈輕塵!之前時晚見到沈輕塵的時候,也是一臉冷漠的樣子。
“祁總懷疑今天的事,和沈小姐有關?”
“嗯。”
“好的,我馬上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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