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一番,回到家已經是凌晨,天際亮,庭院的路燈全部都熄滅。
唐爵把唐兒從車裡抱出來,停下腳步背朝著保鏢而立。
「今晚的事不得向爺爺提及,否則後果自負。」
他冷冽的警告聲令人膽戰心驚,保鏢恭敬的低下頭不敢造次。
把唐兒抱到臥室,唐爵讓側躺著,他掀高弔帶衫,發現左肩骨上有一塊紅紅的印記,出手指往上面輕輕一按,是腫起來的,並且有些灼燙。
想起傍晚從醫院回來的時候推了一把,原來是撞到客廳里的廊柱了。
細細想來,來到唐家后,爺爺帶親如孫,而他雖然話不多,倒也沒怎麼刁難過唐兒,整來說在唐家的五年時間裡生活的還算幸福,安定。
看來,只要在外界因素遭到強烈的侵害時,會出現自我保護能力,說難聽了就是出現另一種人格來保護自己。
想到這裡,唐爵認為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先把的傷治好。
唐兒上散發出來的汗味有些微刺鼻,他起走進浴室,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一條巾。
「麻煩鬼,總喜歡給我添。」他一邊拭著的手臂,一邊不悅的吐槽。
謝景曜什麼得不過氣來,於是睜開了雙眼,他眼睛一睜開,見到眼前的畫面后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白翩翩像一隻考拉一樣馱在謝景曜上,雙手還抱著他的脖子,這樣會呼吸順暢才奇怪。
掀開被子,謝景曜掰開白翩翩的十指,抓下的手臂,再把小丫頭從上抱下來放到一邊。
今晚開始必須不能同床,一次兩次還有機會忍,時間久了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做出狂野的事兒來。
「唔……」被放到床上的白翩翩出小手著惺忪睡眼。
見醒了,謝景曜穿上拖鞋站在床邊。「你睡相太差,今天開始回自己房間睡。」
剛睡醒就聽到晴天霹靂一般的壞消息,獃獃的坐在床上,眼神萌萌的著謝景曜。
「我睡相不是一直都很好嗎?」不服氣的反駁。
景曜哥哥簡直就是大冰塊,怎麼捂都捂不熱,放著這麼大的床不願意和一塊兒分,一塊兒睡,另外一邊豈不是用來沾灰塵?小氣死了。
關於白翩翩的睡相問題,謝景曜不太可能當面說穿,畢竟沒有證據的事,小丫頭絕對是抵死不認。
「總之,我說不行就不行。」他一副沒得商量的口氣。
坐在床上的白翩翩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盯著他,「真無。」
跳下床,穿上拖鞋,噠噠噠的跑到他面前,停了一秒鐘,抬著頭著眼前的男人,下一秒抬起腳踩在了謝景曜的腳背上。
什麼話都沒說,直接跑出了他的臥室。
完事兒還不算,把小腦袋探進來,朝著謝景曜做了個大鬼臉,這才滿意的走了。
愣在原地的他先是低頭看了一眼被踩過的腳背,隨後無奈的朝著浴室走去,那丫頭脾氣還大。
用過早餐,謝景曜送回醫院。
護士替白翩翩換好傷葯,並且告知明天就能出院。
「遊樂園的票子好像是今天,不知道某些人要不要去玩?」謝景曜的視線若有似無的瞟向暗自生悶氣的小丫頭。
白翩翩朝著他皺了皺鼻頭,「哼,去不去。」
聽到故作生氣的語言,謝景曜抬起手腕,假裝看時間。
「這個點回公司開會好像時間寬裕。」他轉人走到了病房門前。
暗暗咬牙賭氣的白翩翩急了,委屈兮兮的喊道。
「你就是個無冷酷的大壞蛋,哼……」太委屈了
連去遊樂園這種事都要低聲下氣的去求,去討,和乞丐有什麼區別。
謝景曜放下手,轉過面朝著。「以後有什麼話就直說,不要使小子,這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他總是擔心會吃虧,會到欺負,才會狠下心來要小丫頭變得自立一些。
嘟著,白翩翩坐在椅子上。
知道這丫頭是真的傷心了,謝景曜走上前,大掌拍了拍的腦袋。「乖啦!去完遊樂場我帶你去看藍冰冰。」
一聽能馬上見到好友,白翩翩很快來了神。
「小丫頭,你到底喜歡誰呢?」謝景曜不樂意了。
他居然還抵不過區區一個閨,瞧這丫頭沒心沒肺的。
主拉住謝景曜的大手,白翩翩得意的反擊。「扯平,哼哼,你氣我。」
由他開車前往遊樂場,抵達后,兩人手牽手。
說真心話,要不是想哄白翩翩開心,謝景曜這輩子都不會來這種地方,在他看來這裡就是兒場所,小朋友的天堂樂園。
瞅了一眼邊的白翩翩,他認為邊這個確實是個小朋友。
「我過去買瓶水,你別走開。」謝景曜讓坐在椅子上等待。
前方聽到一陣吵雜的歡呼聲,於是被吸引了注意力,從椅子上起向前走去。
是一群翹課的初中生,四個生二個男生,原來他們正在玩夾娃娃。
「喂,你們快看,那個的一直看著你呢!」初中生起鬨。
他們以為白翩翩在看那個夾娃娃的男生,實際上實在看裡面的娃娃。
「就這種貨,我還真不屑要。」男生拽拽的說道。
初中生見白翩翩獨自一人,於是想逗逗。
四名生走上前來把給圍住,白翩翩想逃卻失去了機會。
其中一名生推了一把,「最討厭你這種乖乖牌,看了就讓人想吐。」
「我乖不乖和你有什麼關係,趁我男朋友沒來你們趕滾,待會兒要是鬧出什麼事兒來,誰也救不了你們。」白翩翩皺著眉警告眼前的他們。
其中一名生暴脾氣直接衝上了腦門,揚起手一掌正要甩過來,結果手臂被一隻鐵鉗扣住。
見到及時趕來的謝景曜,白翩翩表示鬆了一口氣。
「景曜哥哥,他們說看了我就想吐,還有說我看那個男生是因為喜歡他。」連忙告狀。
謝景曜甩開生的手臂,「既然他們想吐,那我就讓他們吐個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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