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曜哥哥,剛才冰冰告訴我學校把何麗開除了,還有班主任,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嗎?」白翩翩有些不明白。
為什麼開除的決定會來的這麼快?
對於的疑問謝景曜不想回答,他站在床尾。「學校的事,我一個外人怎會知?」
也對,景曜哥哥和學校的事八竿子打不著關係,又怎麼會懂呢?
嘆了口氣,白翩翩出憾的口吻。「好歹也是三年同學,眼看能夠考大學了,何麗被學校開除,這不是影響前途嗎?」
他倒是從來不知道這小丫頭也有替人著想的一面,謝景曜瞥了一眼點滴瓶。
走上前,按了床鈴,好讓護士進來換藥。
「你就安生修養,這幾天會有老師來給你補課。」謝景曜口吻淡然,「高考不可以馬虎。」
現在好歹是病人,可是景曜哥哥居然要老師來醫院補課,這未免也太不近人了。
悶悶不樂的回答他的話,「是,我知道了。」白翩翩不敢有半點怨言。
學習是學生的分事,謝景曜認為這是無可厚非的,也是理所當然的。
等到護士換好葯,他匆匆的走出了病房。
病房裡百無聊賴,白翩翩想到了徐翔宇,又發現手機不知道放在哪裡,想要聯繫他都不到。新換的點滴里換了藥,導致的腦袋變得昏昏沉沉,沒多久又重新合了上眼睛。
離開醫院的謝景曜則是馬上去了鄰市,繼續昨天的項目案件。
何氏集團因為何麗出手傷了白翩翩,一夜之間有人對公司進行惡意傷害,致使所有項目停,並且牽扯出很多商業犯罪事件。
而何麗更是以故意傷人罪被起訴,因為證據確鑿,被送進了監獄。
從前囂張跋扈的暴發戶小姐變了階下囚,命運更改的讓人措手不及。
頻臨崩潰邊緣的何松國大打擊,站在公司頂樓,他手上拿著作廢的項目企劃案,把文件從18層樓往下拋。
「解了,從此以後解了……」他一邊丟紙一邊大聲的咆哮著。
樓下經過的員工以及行人紛紛回頭側目,躊躇不前。
坐在辦公室的徐翔宇正打開電視想放鬆放鬆,看到了Z城的追蹤報道,關於何松國想要跳樓自殺的現場直播。
他翹著二郎擱在桌面上,「謝景曜那小子居然做的這麼絕。」
突然,徐翔宇慶幸和他是表兄弟,否則一旦為競爭對手,那可就大大的不妙。
餘下的新聞他沒有興趣繼續看,何松國死不死和他們沒什麼關係。
白翩翩再次醒來的時候剛好謝瑞來送午餐,他一進病房就開始鋪好飯菜。
「小姐,你要是不方便親自用餐我可以喂你。」他恭敬的請示著。
其實,只是謝景曜去鄰市開會前特地代的而已。
自己吃飯是有些困難,白翩翩倒是有些掙扎究竟該不該讓謝瑞喂?
人未到聲先到,推開病房的門徐翔宇打破了沉默的氣氛,掃了一眼桌上沒一口的飯菜,似乎明白了什麼。
「小乖還沒吃飯呢!宇哥來喂吧。」他說著推開謝瑞,拉過椅子坐在了病床前。
有了徐翔宇這句話,好比是天降一場及時雨,白翩翩好比是鬆了一口氣。
「好,正好我不方便自己手用餐。」答應了他的好意。
徐翔宇的決定讓謝瑞有些開心。白翩翩雖然是謝老夫人收養的孤兒,可好歹也算是半個主子,他伺候謝景曜自在,伺候可就不太順手。
伺候完白翩翩用過午餐后,徐翔宇倒也沒急著走。
坐在椅子上,他說了很多有趣的段子來逗小丫頭。
直到醫生來換藥,徐翔宇才離開病房。
在公司忙碌的謝瑞中途接到了謝景曜的電話,他打來問候白翩翩狀況,以及用餐的事。沒有掩飾喂飯的事實,把徐翔宇的幫忙清清楚楚的做了個代。
電話那端的謝景曜話音依然是不咸不淡,沒聊幾句最後切斷了。
著被掛斷的通話記錄,謝瑞無辜極了。「一個兩個的都好奇怪,爺也是,明明那麼關心那丫頭為什麼要極力掩飾呢?聰明人真會玩,他一個逗比猜不懂。」
午間的時候白翩翩靠看電視劇和畫片來打發時間,看累了就睡,醒來就看,一直循環反覆。
晚上七點左右,還沒醒,晚上的點滴還沒開始掛,要等到九點后才能開始。
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一道拉長的黑影慢慢向前移,來人的手上拎著公事包,輕手輕腳的靠近病床前,打量著躺在病床上的,俯下吻落在白翩翩的上。
沉睡中,慢慢地蘇醒。
等到睜開眼,沒有開燈的病房裡有屬於一個人悉的味道。
「景曜哥哥,你來了怎麼不開燈?」喃喃地說道。
黑暗中,謝景曜的影輕微晃了下,他到意外,就算是在不開燈的黑暗中這丫頭也能準確的分辨出他的存在。
一個人能夠記住對方的氣息,輕易的分辨出是對方,或許這樣的是要經過千錘百鍊,經過歲月的洗滌方可達吧?
在這一刻,謝景曜似乎明白了什麼做到濃時。
「謝瑞還沒來送晚餐嗎?」他手打開了牆上的開關。
躺在病床上的白翩翩見到眼前的人那帥氣非凡的俊臉,一陣心花怒放,一整天漫長的等待也變得值得。
微微搖頭,「還沒有,中午的時候他有來過,還有宇哥。」白翩翩如實稟報。
站在病床前的謝景曜放下拎在手上的公事包,人坐在了椅子上。「今天可覺得頭有什麼不舒服嗎?」
得到景曜哥哥的關心是何等的幸福,好想尖,整個人變得輕飄飄的,就好像要飛起來一般。
「不會啊,醫院的醫生和護士把我照顧的很好呢!」笑靨如花的回答道,「對了景曜哥哥,我能不能知道何麗為什麼會被學校開除,可以嗎?」
知道謝景曜的本事,無所不能,所以問他絕對不會有錯。
表淡淡地,他看了一眼白翩翩。「在育課上,為了贏你撒了一把玻璃彈珠。」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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