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漫枝擰著眉,靜靜地聽著肖曉說。
“我忍不住給律打了個電話,想約他出來談談,可是他卻以工作為由拒絕了我,還說這段時間他都很忙,沒時間陪我。”肖曉吸了吸鼻子,眼淚止不住的從眼角落下來。
的抓著薄漫枝的手不肯撒開,好似薄漫枝現在是的救命稻草一般。
上一個人就是會患得患失。
承認自己也不是一個堅強的人,至在律這件事上,他很容易喪失自我。
“當初說在一起的人是他,說給他一個機會的人也是他,枝枝,我原本不想再次讓自己淪陷的,可是我沒有辦法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心,我了律整整了十年,他這個人就像是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里,流了我的里,我會因為他的再次出現開心難過,我發現我本就無法控制自己的心。”
肖曉已經喝的醉醺醺的了,抹了抹眼淚,聲音里帶著幾分的哽咽,的抓住了薄漫枝的手,怎麼都不肯松開。
“枝枝,我以為老天啊,終于看到了我的誠意,給我一次可以抓住幸福的機會,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把我拉出深淵,又把我狠狠吞進去。”
薄漫枝聽完肖曉的訴說,心里也明白了大概。輕輕地拍了拍肖曉的手背,安道:“曉曉,你先別哭,我知道你現在心里很難。但是你要明白,是需要雙方共同經營的。律最近確實很忙,可能忽略了你的,但這并不代表他不你了。”
肖曉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薄漫枝:“真的嗎?他真的還我嗎?”
薄漫枝點了點頭:“當然了,你們之前的那麼深厚,怎麼可能因為一點小事就煙消云散了呢?我覺得你應該找個機會和律好好談談,把心里的想法都說出來,這樣才能解決問題。”
肖曉聽了薄漫枝的話,心里稍微好了一些。了眼淚,深吸了一口氣:“你說得對,我應該和他好好談談,可是他現在本就不愿意出來見我。”
說到這里,肖曉的心里又難過起來。
薄漫枝將的神看在眼中,按照對律的了解,他不是這樣的人,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肖曉哭的這麼傷心,懷疑律移別,無非是因為是當局者,所以無法看清,但是不一樣,是旁觀者,能清晰的看到律對肖曉的用心,所以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等律忙完,再和他好好聊一聊吧。”
對于的事,薄漫枝也不是特別擅長,和霍寒洲是婚生,先婚后,可以說幾乎沒有什麼談的時候,而且對霍寒洲的也是后知后覺,所以無法給肖曉任何參考的意見。
肖曉點點頭,抹了抹眼淚,醉眼朦朧的抬頭看著薄漫枝:“謝謝你,枝枝,每次都是你在我邊。”
薄漫枝笑了笑:“我們是好朋友啊p,當然要互相扶持了。好了,別喝了,我送你回家吧。”
肖曉點了點頭,站起來的時候卻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薄漫枝趕扶住,發現已經醉得不輕了,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不會喝酒還要喝這麼多。
“你這樣子怎麼回家啊?要不我先送你回我家吧,等明天酒醒了再送你回去。”
肖曉已經醉的沒有任何的思考能力了,暈乎乎的點點頭。
薄漫枝扶著肖曉準備往外走,忽然一道男聲響起。
“把給我吧。”
薄漫枝抬頭看著忽然出現的高大男人,律的眼底滿是焦急和無奈之,他的目落在肖曉的上,臉上是眼可見的疲憊和心疼。
律的出現讓薄漫枝有些意外,看著律,微微蹙眉:“你怎麼在這里?”
律沒有回答的問題,而是直接走到肖曉的邊,將打橫抱起。
“我先送回家,有什麼事我們改天再說。”
說完,他轉就走。
薄漫枝看著律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原本以為律是因為工作忙碌而忽略了肖曉,但現在看來,他似乎有著其他的苦衷。
想了想,薄漫枝還是跟了上去,要問個清楚,肖曉是最好的朋友,絕對不允許肖曉被任何人欺負。
律抱著肖曉走出了酒吧,薄漫枝隨其后。律將肖曉放進了車里,自己也坐了進去,準備啟車子離開。
薄漫枝快步走上前,拉住了車門:“律,等等。”
律轉頭看向,眼中閃過一復雜的緒:“有什麼事嗎?”
薄漫枝看著他,直接問道:“你為什麼不見曉曉?你知道因為你喝什麼樣子了嗎?”
律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解釋道:“我知道,但是我最近真的很忙,有很多事需要理,我不是故意不見的。”
薄漫枝冷笑一聲:“忙?你以為一句忙就能解決所有問題嗎?你知道曉曉為了等你打了多個電話嗎?你知道有多麼失和難過嗎?”
律的臉變得有些蒼白,他握著方向盤,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我知道,我真的知道。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薄漫枝打斷了:“你沒有辦法?那你就放棄曉曉啊!你明明知道對你的,為什麼還要給希又讓失?”
薄漫枝一邊厲聲說著,一邊觀察律的神。
了解律,如果不他說出苦衷,他就是一個悶葫蘆,本就不會把真相說出來
律的眼眸中閃過一痛苦之,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沒有想過要放棄,我……”
“那你倒是說說看啊,你究竟在忙什麼?為什麼連見曉曉一面的時間都沒有?”薄漫枝的語氣顯得很咄咄人,是故意的,想讓律說出真相。
律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我在查一件事,這件事涉及到曉曉的安全,所以我必須小心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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