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枝枝。”霍寒洲低頭,吻了吻薄漫枝的發頂,聲音溫而堅定,“我會保護好自己,也會保護好我們的家人,你相信我。”
薄漫枝抬頭,看著霍寒洲深邃的眼眸,眼底充滿了堅定。
知道,霍寒洲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他既然說了會保護好他們,就一定會做到。
輕輕點了點頭,靠在他的懷里,能夠清晰地到他的溫度,隔著兩層薄薄的服,能夠覺到他上的熱意不斷的過,直涌進的骨子里,蔓延到四肢百骸,在霍寒洲的懷里暖暖的。
薄漫枝忍不住抱了面前的人,小臉在了他的膛上,他的心跳的很快。
窗外的月灑在他們上,仿佛為他們披上了一層銀的紗。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只剩下他們彼此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寒洲,你在邊,真好。”
不善于說話,以前從來都沒有覺得有一個人在邊會是這麼的安心。
這種覺是發自心的,有一個人在邊很溫暖,做什麼都會自然而然的想到他,無論遇到什麼事,只要想到他在邊就會很安心。
霍寒洲用力的摟了懷里的人。
過了好一會兒,霍寒洲才開口打破了這份寧靜,他的聲音帶著一的沙啞,看著薄漫枝的眼底,似乎蘊含著滾滾的波濤:“枝枝,時候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薄漫枝嗯了一聲,輕輕的推開了霍寒洲:“那我先去洗個澡。”
霍寒洲輕笑了一聲,卻不打算放離開,直接抓住了的手腕,把往懷里一帶,薄漫枝整個人都跌進了他的懷里,下意識的抱著他壯的腰。
“你干什麼?”薄漫枝被他的舉嚇得不輕,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腳步。
抬頭看著霍寒洲,卻只看到他深邃的眸子。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能從霍寒洲深邃的眸子里看出一其他的。
說來兩個人也好久……
想到這里,薄漫枝的臉上瞬間染上了兩抹紅暈,逐漸往耳后蔓延著,白皙的小臉俏可人。
霍寒洲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劃過白皙的臉頰,的就像是剝了殼的蛋似的。
他彎下腰,伏在薄漫枝的耳旁輕聲的開口道:“枝枝,我還沒有做什麼,怎麼就已經面紅耳赤了呢?”
說話間,他手將薄漫枝耳邊的碎發攏到了耳后,出了潔無瑕的脖頸。
他的目,如同夜中的狼,深邃而灼熱,仿佛要將整個人吞噬。
薄漫枝被他看得有些心慌意,掙扎著想要逃離他的懷抱,卻被他地錮著,彈不得。
“寒洲,你……別這樣。”的聲音抖,帶著一無助,這里可是在薄家,也不知道隔音好不好,更何況大哥的房間就在隔壁,如果讓他們聽到了,豈不尷尬?
霍寒洲雖然平時對溫,但是在床上卻十分霸道,每次都折騰的苦不堪言。
霍寒洲卻似乎并沒有要放開的意思,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低頭吻住了的,這個吻霸道又熱烈,仿佛要將所有的都傾注其中。
薄漫枝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覺到霍寒洲的吻和的心跳聲,這一刻,無法掙,也不想掙。
窗外的月靜靜地灑在他們上,為他們披上了一層銀的紗幔,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靜止了,只剩下他們彼此的心跳聲和呼吸聲,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纏綿悱惻的樂章。
過了許久,霍寒洲才依依不舍地松開了薄漫枝,他的眼眸中閃爍著熾熱的芒。
“枝枝,我想你。”他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沙啞和。
薄漫枝微微低著頭,不敢去看他,的臉上還殘留著紅暈,心中卻涌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愫。
知道,霍寒洲的這句話并不是簡單的話,而是……
“嗯。”輕輕應了一聲,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霍寒洲輕笑了一聲,手將摟得更了,仿佛要將整個人都融自己的里。
“好了,快去洗澡吧。”他聲說道,松開了對的錮。
薄漫枝這才如夢初醒般地抬起頭,看著他深邃的眼眸,輕輕點了點頭,轉走向了浴室。
正當薄漫枝準備關上門的時候,一道人影直接了進來。
薄漫枝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
“枝枝,一起洗。”霍寒洲低頭,在耳邊輕聲說道,聲音里帶著一不容拒絕的霸道。
薄漫枝的臉瞬間紅了,抬頭看著霍寒洲,那雙深邃的眼眸里滿是炙熱的芒,仿佛要將融化。知道無法拒絕,只能點了點頭,到護航之后進來,這才關上了浴室的門。
浴室里,霧氣繚繞,霍寒洲地抱著薄漫枝,仿佛要將融骨里。
薄漫枝閉上了眼睛,著霍寒洲的懷抱和溫暖,這一刻,到無比的幸福和安心。
洗完澡之后,霍寒洲拿起一旁的浴巾將薄漫枝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
他手了漉漉的頭發,聲音溫:“等會我給你吹頭發。”
薄漫枝沒有拒絕,這樣的事霍寒洲已經不止一次做過了,已經習慣了他吹頭發了。
甚至有時候霍寒洲不在邊的時候,都懶得吹頭發。
有時候都覺和他在一起的時間越長,似乎變得更懶了。
這在以前是從來都不會出現的。
“你這樣就不怕把我養懶嗎?”
薄漫枝抬頭,看著霍寒洲深邃的眼睛,輕笑了一聲,眼底的笑意蔓延著,好看的星眸里似乎鑲嵌著整片星辰,閃閃發。
霍寒洲手將耳旁漉漉的頭發攏到了耳后,低頭在的臉上親了親,緩緩的吐出兩個字:“不怕。”
說著他收了薄漫枝的腰,高大的影將小小的軀環抱著:“枝枝,我恨不得你可以依賴我一輩子。”
一輩子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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