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留下來,那就必須做好準備。
江依依張了張,卻說不出一個反駁的字來,確實答應了顧漫枝的要求,現在就算想反悔也反不了悔了。
更何況,比起回到江家,被迫嫁給糟老頭子,更愿意留在霍家做這些事。
如果能夠被找到機會,說不定這霍家的夫人就該到當了。
張嫂帶江依依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的時候,張嫂在臨走之前又叮囑了一句:“江希明,天您能自覺起床,否則的話您起床的手段可不會太友好。”
霍家的傭人本來就不喜歡江依依,現在逮著了機會自然不會讓好過。
江依依一聽這話氣得跳腳。
來霍家又不是當用人的,還要被一個用人指使著他干活嗎?
想到這里他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怒氣。
如果說顧漫枝就罷了,好歹還是霍寒洲名義上的夫人,可是眼前的這個用人又是什麼東西?
居然敢對手腳。
“喂,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自己的份?你別忘了我是江家的大小姐,你只是霍家的一個傭人,你憑什麼對我頤氣指使?顧漫枝雖然說讓我幫著干點活,但是歸究底,我和你們這些傭人可不一樣。”
“且不說我們的份地位,我和寒洲哥可是從小就認識的,你們敢這麼對我,你們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可告訴你,風水流轉,別看現在顧漫枝高高在上,坐著這霍家夫人的位置可指不定什麼時候這位置就換人來坐了,你可別因小失大,結了不該結的人,到時候反而被趕出家門。”
江依依高高的抬著下,儼然自己已經了霍家的夫人一般。
半瞇著眼睛盯著眼前的張嫂,不過就是顧漫枝邊的一條狗罷了,主人讓兩句,還真的兩聲。
一個狗子還看不上。
張嫂看著居高臨下的樣子,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就這副樣子,哪里配做霍家的夫人了?
連夫人的一手指頭都比不上。
“江小姐,我勸你還是洗洗睡吧,別總是想這些有的沒的,現在也不是大白天,可別白日做夢了,霍家夫人?恐怕您一輩子都夠不上,先生和夫人吩咐過,您住在霍家的這段時間,就老老實實的在貨架做一些事,如果您不愿意做的話,那就只能把你送出去了。”
面對江依依的威脅,張嫂可不帶怕的,好歹也是在霍家待了這麼多年的老人了,哪里就怕了一個厲荏的江依依。
連個客人都算不上。
頂多算是死乞白賴,非要待在這里的人。
還總是想著法的想要勾引先生。
這和小三有什麼區別?
比外面的人還要可惡。
外面的人至不會用這種手段住進促家里,可不像。
張嫂看著江依依的眼中帶著深深的鄙夷。
江依依雙手著腰被氣的臉發白:“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的面目猙獰,恨不得把人吃了一樣。
真是反了天了,一個傭人居然也敢這樣對。
江依依的跺腳,里辱罵者不堪的話語本就不像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倒像是在潑婦罵街。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你給我等著,等我了這霍家的夫人,我第一個就把你趕出去,你不過就是顧漫枝邊的一條狗,一個傭人也敢來教訓我……”
說著江依依還想上前打,張嫂一把就拽住了的手腕。
直接把江依依往后一推,張嫂是做慣了活的人,哪里是江依依這個千金大小姐能比得上的。
只是輕輕一推,就讓江依依往后退了幾步,整個人的都撞上了后面的墻壁上。
只聽到砰的一聲。
江依依不可置信,回過神來就像是瘋了一樣大著。
“你敢推我,你居然敢推我。”
霍寒洲聽到二樓的靜,眉心的皺著,眼底浮現出一抹不悅。
顧漫枝挑了挑眉。
“你不去看看?”
霍寒洲沉著一張臉,冰冷的眼底如同一潭幽深的古井,讓人一眼不到底。
他的薄抿著,渾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寬厚的大掌,掐住了顧漫枝的細腰。
聲音沙啞暗沉,磁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帶著蠱。
“為什麼要把留下來?”
“一來畢竟這是姑姑的囑托,二來,還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就這樣把趕出去,豈不是落人口舌。”
說著,顧漫枝輕輕地推開了霍寒洲。
“你趕去看看吧,這麼大吵大鬧的誰也不了,言言已經睡著了,我可不想吵醒他。”
霍寒洲沒有辦法,只能松開了顧漫枝。
他抬腳往外走,只看到江依依站在門口歇斯底里的大著,就像是瘋了一樣。
霍寒洲的眉心的鎖著,上散發著冷沉的氣息,不經意間就能把人包裹住,的人不過氣來。
而張嫂站在一旁,微微低著頭,他的目在江依依的上劃過。
他的眼底帶著濃濃的不悅,冷沉的聲音就像是淬上了一層的寒冰覺不到任何的溫度。
“鬧什麼?”
看到霍寒洲來了,江依依立馬哭訴著想要來抓他的手臂。
霍寒洲往后退了一步,和拉開了距離,上帶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江依依吸了吸鼻子,滿臉委屈。
“寒洲哥,你可算來了,你不知道這個傭人到底有多可惡,剛才不僅罵我,居然還推我,你看我的手臂都紅了,都是被他推的。”
說著,江依依出了雪白的手臂,放在了霍寒洲的面前讓他看。
霍寒洲冷冷的掃了一眼,目落在了張嫂的上,冷聲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嫂把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越聽,霍寒洲上的冷意就越重。
江依依忍不住打了一個寒。
從腳里升起來一冷意。
霍寒洲微微瞇著眼睛,眼底沒有毫的緒起伏,語氣也冰冷極了:“江依依,如果你再不安分,到生事,那就別怪我直接把你送回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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