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面的度數時,霍寒洲俊朗的眉心地擰著。
就顧漫枝那一杯倒的酒量。
是怎麼敢喝這個五十二度的白酒的?
他俊逸的臉龐瞬間黑了下來。
他將手里的酒瓶直接丟給了律。
“看看你家的干了什麼好事?”
霍寒洲的聲音很冷。
就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他。
律拿著酒瓶看了看。
五十二度的酒。?
兩個不會喝酒的人。
居然干掉了一瓶五十二度的白酒。
而且這白酒的容量還不止五百毫升。
律滿頭黑線,不用看,也知道是肖曉讓顧漫枝喝的。
在霍寒洲的面前,頓時沒了聲音。
“你放心吧,顧漫枝沒事,只是喝醉了酒,看這樣子,怕是今天晚上都醒不了酒了。”
霍寒洲彎腰將顧漫枝撈了起來。
小小的軀在他的臂彎里格外的小。
霍寒洲的薄抿一條直線。
漆黑深邃的眸里閃著冷漠。
“喝這樣了這沒事?”
律自知理虧,畢竟是他傷了肖曉的心,否則也不至于買醉。
他了鼻子。
“其實,你也不是半點好都得不到嗎?你看現在顧漫枝已經喝醉了,還不是你想干嘛就干嘛?有個詞為所為,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霍寒洲一技冷眼掃過來。
“你這張要是不要的話,我不介意把它封起來。”
“我又沒有說錯什麼,我跟你說這可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你要想啊,平日里你有這樣的機會嗎?啊?”
“平時你想顧漫枝,恐怕比登天還難,我又不是不了解你的子,你這個人就像個悶葫蘆似的,說我是個悶葫蘆,其實你也差不多,顧漫枝又生冷淡,我看這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說不定還能讓你們的更上一層樓呢,這是個錦上添花的好機會啊。”
律越覺得自己說的對。
“你想啊,你剛惹顧漫枝生氣,把氣得暈倒了,還不趁著這個機會和多親近親近?要我說,你就別太死心眼了,這樣的機會你要是錯過一次,可就沒有第二次了,你和顧漫枝結婚這麼久了,恐怕都沒有和履行過夫妻的義務吧?”
“你是我兄弟,所以我才跟你說這些,你別以為這一招沒有用,我看顧漫枝也不是全然對你沒有的,說不定你趁著一喝醉酒,兩個人郎妾意干柴烈火這事就這麼了呢?”
“我看有時候你們兩個就是拉不下臉面,所以才會鬧現在這副樣子,你可千萬要抓住機會。”
霍寒洲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不屑一顧道:“你以為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我可不像你,喝錯了藥,不清不楚的發生了關系。”
霍寒洲冷哼了一聲,對律那可是毫不客氣。
“我看你還是把這招用在你和肖曉的上吧,我用不著你心,單狗一條,等什麼時候你和肖曉結了婚再和我說這些也不遲。”
霍寒洲說完,抱著顧漫枝大步流星的離開。
律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哼了哼。
“切,也就是,我倒是要看看香在懷,你到底能不能忍住,渾上下除了之外也沒有其他地方是的了。”
律小聲的吐槽著。
一邊彎腰把地上的肖曉抱了起來。
肖曉雖然喝醉了酒,但是還保留著一的理智。
察覺到有人把抱了起來,章努力地睜開眼。
但是酒勁一陣陣涌上來。
無法完全睜開。
看到律那張臉時,肖曉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律。
是假的吧,一定是在做夢,律那個大壞蛋怎麼可能會出現在我家里。
肖曉的里嘀咕著,努力的抬起手使勁的拍了拍律的臉,拍著他的臉啪啪作響。
律那一張俊俏白皙的臉蛋瞬間就拍紅了。
肖曉雖然喝醉了酒,但是這手上的力道卻毫沒有減小。
律只覺得自己的臉蛋生疼生疼的。
他無奈的地抓住了肖曉不安分的手,握在了手心里,肖曉這才老實了下來。
和律大眼瞪小眼。
紅嘟囔著:“一定是在做夢。自己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
說著肖曉地皺著眉:“律那個大壞蛋,為什麼夢里還不放過我,還要讓我夢到他?那個大壞蛋在現實里欺負我還不夠,夢里還想要來欺負我,我恨死他了,他就是一個大渣男。”
肖曉一邊哭訴著,一邊嗚嗚的哭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著,看得律心疼極了。
他把肖曉抱回了房間,手一點一點抹去了臉上的淚。
“肖曉,別哭了好不好?我承認我是個混蛋,我就是個渣男,是我以前不懂,我以前真的不知道你對我的,后來明白過來之后我一心只想著逃避,我從來都沒有想要解決和你之間的,我以為只要我不理你,總有一天你就會放下我的,可是我沒有想到我竟然會上你。”
律喃喃著。
他在嘲笑霍寒洲的同時,又何嘗不是在嘲笑自己呢?
他和肖曉算什麼?
除了一夜之外,什麼都不算。
好歹顧漫枝和霍寒洲也是名義上的夫妻,無論怎麼樣他們也能日久生。
霍寒洲的機會可比他大的多。可他和肖曉呢?
除了一夜之外便毫無關系,到現在肖曉連見都不想見他,他可比霍寒洲差勁多了。
他把肖曉放在了床上,可還是不忍心撒手。把摟在懷里。
“肖曉,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不要再為了我傷心難過了好不好?本不值得。”
律似乎在輕輕的哄著,又像是在告訴肖曉。
“我不求你能給我機會,我只想你能讓我陪在你的邊,無論讓我做什麼我都愿意,從今以后你的眼淚不該為我而流。”
肖曉本就聽不到律再說什麼,只覺得有一只巨煩無比的蒼蠅在的耳邊嗡嗡的著,說著那些本就不想聽的話。
一時之間煩躁無比,抬起手很疼的一掌落下,直接打在了律的臉上。
“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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