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洲雖然沒有開免提,可是肖曉的聲音還是傳到了大家的耳朵里。
大家的耳朵忽然都豎了起來,什麼老婆?
霍總什麼時候有老婆了,他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霍總這些年不是一直都是單的嗎?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霍總結婚啊,難道霍總婚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家一個個都沒有心思工作了。
恨不得把這八卦聽得明明白白,完完整整。
難怪霍總這些年邊從來都沒有一個人,原來是早就有老婆了。
到底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能夠配得上他們的霍總。
再看霍寒洲臉上的笑容都快要溢出來了,他們何時見過這樣的霍總?
哪一次他們匯報工作的時候,霍總不是板著一張臉,嚴肅的很,恨不得下一秒就會把他們吃了似的。
可是現在,他們看霍總的臉上堆滿了笑意,就連眼底的寵溺都快要溢出屏幕了。
這讓們越來越好奇這霍總夫人究竟是誰了。
肖曉喝酒喝的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腦子里究竟說了什麼。
“霍寒洲,你還不趕來接你老婆,你老婆現在著我不肯撒手呢,你說你老婆也真是的,明明不會喝酒,這喝兩杯酒就醉得不樣子了,還要喝。”
“我真是拿一點辦法都沒有,嚷嚷著要喝酒,不給他喝酒還委屈上了,是不是你上次欺負欺負的太狠了,所以枝枝才會這麼傷心?”
眾人一副吃瓜的表,什麼欺負的太狠了?是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夫妻之間的欺負除了那些還有什麼?
大家一個個面面相覷,臉上的表都有些意味深長。
他們都是公司的老人了,都是一大把年紀的人,說也有四十歲以上,可是現在吃西瓜來可不遑多讓堪比年輕的小姑娘。
要知道他們自從來了公司以后,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霍總的邊有哪一個人呢?
這如何能讓他們不激,如何能讓他們不想著吃瓜呢?
他們覺自己的八卦之心似乎熊熊燃燒著。
霍寒洲聽著肖曉醉醺醺的話,眉心地促了起來。
枝枝因為他生氣了,所以才去借酒消愁了?
難道正是因為上次的事枝枝造了很大的影響?
霍寒洲的薄抿了一條直線。
肖曉打了一個酒嗝。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律是這樣,你也是這樣,現在你老婆都已經醉這個樣子了,你都不想再來接。”
“霍寒洲,我算是看錯你了,我告訴你,以后你再欺負枝枝,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枝枝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許認識何人欺負。”
“嗝兒……包括你,雖然我害怕你的,也覺得你兇的,但是這并不代表我就能讓你欺負枝枝,哼,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惹的,要是把我急了,我就帶著你老婆遠走高飛。”
“讓你和律兩個渣男痛哭流涕,讓你們從此以后就沒有老婆了,反正你們都不是什麼好東,然后你們倆湊一對過吧。”
肖曉醉的不樣子,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東西。
霍寒洲的臉愈發的沉下來,就像是染上了一層的墨似的。
他握了手機。
肖曉仍然碎碎念著。
從渣男罵到王八蛋。
這世界上所有能罵男人的詞都被罵了一遍。
霍寒洲不怒反笑。
很好,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看來律,最近是不知道怎麼管他的人了。
他懶得聽小小的碎碎念,一心一意就想知道顧漫枝在哪里。
“人在哪里?”
可現在肖曉哪里聽得進他在說什麼。
就不知道霍寒洲在說些什麼東西。
“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壞人,得到了就不珍惜,還有律這個王八羔子,他不得到也不珍惜,真當姑要一直倒他,別讓我以后到他,不然我見他一次打他一次,還有霍寒洲居然敢惹枝枝傷心,以后我見到你也要狠狠的把你打一頓,讓你知道我們人可不是好惹的。”
霍寒洲被肖曉氣笑了。
“我倒是要看看下次你怎麼打我。”
也難為霍寒洲聽著肖曉說了這麼久的醉話。
底下的人憋笑憋得很辛苦。
霍寒洲一記冷眼掃過來,他們個個就如同鵪鶉似的著脖子都不敢再笑了。
“你們一個個都沒事干?剛才的方案通過了嗎?沒有通過,還不趕去做?在這里等著,難不等著方案從天上掉下來嗎?”
“不想做就別做了,這份工作你們也別想要,我養著你們,不是讓你們白吃干飯的?這麼喜歡聽,要不要去村口聽個夠?”
霍寒洲的一番話徹底歇了大家想要聽八卦的心。
他們雖然想聽八卦,但是眼下保住這份鐵飯碗更加重要。
他們個個看了一眼,找借口紛紛離開了。
又不是命長,他們嫌命長干什麼?
如果惹怒了霍總,別說保不住這份工作了。
能不能找到下家還不一定呢。
霍寒洲冷笑了一聲,收回了視線。
“我問你人在哪?”
肖曉說了許久許久,霍寒洲耐著子聽了說了十幾分鐘的碎碎念,當然不忘一開始就按了錄音鍵保存,將肖曉的聲音全都保存了下來。
而在電話那頭的肖曉渾然不知霍寒洲究竟做了什麼。
等吐槽完了,這才想起來正事。
“對了,說了這麼久,你怎麼還不來接你老婆啊?你再不過來接,我就要抱著你老婆睡覺了,以后你給我小心一點,別再惹枝枝生氣,否則的話我真的帶著枝枝跑了,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你趕過來接,我就在家。”
肖曉說著掛斷了電話,將手機放在了一旁。
酒勁一陣陣的上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多事。
一時稍稍有些清醒的時候,朝顧漫枝爬了過去,靠著顧漫枝躺了下來。
“枝枝,別理那些臭男人,以后咱們姐妹兩個一起過,枝枝,你上好香啊。”
肖曉的里一邊念著,一邊又往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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