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其實想離婚的,但是宋修止不肯。”
崔母把電話掛了,將手機丟一邊,“你們要是真想讓他們離婚,去把你兒搞定,我們家怎麼都行。”
必須要說清楚,免得宋家母兩個去找崔婷婷麻煩,以為崔婷婷不想離婚。
宋修止那樣的……崔家可什麼都不圖他。
宋家這母兩個,估計是沒說通宋修止,才跑到崔家來的。
崔母絕對不給崔婷婷拖后,說完就送客了。
“媽,我哥不肯離?”宋安安想到那天宋修止的話,心里大不爽,“崔婷婷不就是個破鞋?我哥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
回到車上,宋安安就忍不住嗷嗷。
宋夫人眉頭擰得,“你哥可能是認真的。”
“他認什麼真?”宋安安不理解,“他都不行了啊,還管什麼喜不喜歡,像崔婷婷這樣的人絕對不會讓他隨便玩弄,找個沒權沒勢的他就是發發心頭的火,折磨人家,也沒人管啊……”
宋修止剛出事時,醫生就格外提醒過。
越是這種殘缺機能不全的人,越有可能會心理出現問題。
雖然宋修止那啥不行了,但是本能作祟,他總會有些東西沒發泄,慢慢就會心理不正常……
“誰說不是呢,當初我就說找個人算了,怎麼就相中了……”宋夫人覺得崔婷婷是個燙手的山芋。
宋安安抱怨道,“我都不敢約蘇先生吃飯,媽,你快想想辦法啊!”
宋夫人急得焦頭爛額,“你約你的,你哥這邊我到時候就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不會讓他礙了你的事!”
司機驅車前行,母兩個在車上激烈地討論著宋安安跟蘇封塵的人生大事。
宋夫人還是想讓宋安安先懷上蘇封塵的孩子。
“剛剛崔家人不是說,崔婷婷本來就想離婚嗎?估計是看蘇封塵來了,想舊復燃,我們一定要合理的安排,既讓他們離了婚,又不讓崔婷婷打蘇封塵的主意!”
宋安安一想到崔婷婷就頭疼,“那個賤人,十有八九是怕蘇封塵嫌棄又嫁過人,所以想先把婚離了,再利用孩子著蘇封塵負責。”
“我看也是。”宋夫人既要又要,怎麼想怎麼都是別人不對。
宋安安拿過手機給蘇封塵發微信,一個接一個地問候,主打一個他們已經到一定地步了。
——
一大早就接到崔母電話,崔婷婷的心很不麗。
讓崔母如實轉告宋家母后,還是特意又跟宋修止說了一下。
“們找到崔家去了,讓我們離婚。”
宋修止往面包片上抹花生醬的作一頓,片刻恢復如常,“你先去工作,我等會兒來解決,保證不會再打擾到你們。”
崔婷婷不由得看了他兩眼,最終還是帶著穗寶離開了。
開車有些走神,在寬闊的馬路上直奔別墅區外。
穗寶坐在安全座椅上,冷不丁看到隔壁門口站著的蘇封塵。
一晃而過,立馬轉過頭去看,奈何被安全帶綁得死死的,不了。
“麻麻!”喊了一聲。
“嗯?”崔婷婷回神,“怎麼了?”
穗寶掙扎了半天,小小的子陷在安全座椅里,汽車已經轉了一個彎。
嘆息著搖頭,“算了,沒事了,一定是我看錯了!”
崔婷婷顧不上到底要干什麼,一腳油門踩下去,直奔兒園。
先將穗寶送到兒園,崔婷婷又去崔氏,埋頭一忙就是大半天。
傍晚的時候,崔長生的助理給崔婷婷送過來一份文件。
“崔經理,崔總說讓您把這個文件親自送到封延集團。”
崔婷婷接文件的作一頓,“我送?你確定?”
助理說,“崔總說知道您為難,但是這文件給別人他不放心,他今晚有應酬實在過不去,還很著急。”
崔長生心里有數,崔婷婷避蘇封塵如避蛇蝎,若非十萬火急他是不會讓崔婷婷送。
“知道了。”崔婷婷接過文件,收拾好東西拿包走人。
去封延集團的路跟穗寶兒園截然相反,崔婷婷只能讓崔母過去接。
開車到封延集團樓下,找了前臺報名份。
“抱歉崔經理,您沒有預約,我只能幫您打電話問問。”
崔婷婷點頭,“好,我等著。”
說完到休息區去坐下,立刻有人端了一杯咖啡過來。
正等著時,后傳來‘噠噠噠’的高跟鞋聲。
回頭看了一眼,是宋安安。
宋安安穿著當季流行的碎花吊帶,腳底踩著幾公分高跟鞋,化了致的妝容。
手里也拿著一份文件。
跟蘇封塵發消息時,蘇封塵的回應十分冷漠,并且對上次約好吃飯的事并不接話。
無奈之下,宋安安只能找宋先生,找了工作的緣由過來,打算與蘇封塵面談。
前臺不知說了什麼,指了指崔婷婷的方向。
宋安安也悉這種打電話通報的流程,拿著文件過來等。
“你也在這里等蘇封塵?”
看到待客區坐著的是崔婷婷,宋安安當即黑臉,“你這人怎麼魂不散?”
還算有分寸,罵人的時候了聲音,只有崔婷婷能聽見。
崔婷婷品了口咖啡,不愿在人前與宋安安撕破臉。
“我來談工作。”
“胡說!”宋安安在旁邊坐下,低聲罵,“你是想跟蘇封塵復婚!”
崔婷婷擰眉。
后知后覺明白,宋安安相中的男人是蘇封塵。
難不怪宋家突然讓跟宋修止離婚,原來是想讓宋安安嫁蘇封塵。
“我告訴你,我已經跟蘇封塵往了!”宋安安見不說話,下一劑猛藥,“你識趣的話,最好別打擾我們。”
崔婷婷掀起眼皮看,“往了還得在這兒預約跟他見面呢?”
宋安安:“……”
破的謊言,崔婷婷沒有落井下石,而是說,“宋安安,我沒想過跟他復婚,你追你的,只要你能追到他……我給你們讓路。”
宋家肯定容不下一對前夫妻做他們的兒媳和婿。
難不怪連面都不顧了,也要讓和宋修止離婚,是想傍蘇封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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