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初的腦海里空白了好幾秒,這才想起薄棠昨天和他吵架,生氣離家出走差點出車禍住院這事。
當然他也沒忘記自己在病房門口所看到的那一幕!
秦硯初不想讓第三個人看出自己的狼狽,坐在床上怒瞪了一眼高峰。
“難道全世界就只有會做醒酒湯不?”
“你就不會去樓下的餐廳問問,實在不行跑出去買一份很難嗎?”
“連這點小問題都解決不了你還做什麼助理?回家種地挑大糞算了!”
……
高峰被罵得個狗臨頭,訕訕的著鼻尖退出房間,“真是的,脾氣這麼差,難怪夫人要和你離婚。”
換做是他也得離婚!
高峰剛想去樓下找服務員要一碗醒酒湯,結果剛出房門就遇到了羅。
單手兜,另外一只手提著個食盒出現在電梯門口。
羅璟今天穿了件格外夸張的襯衫,搭配白西裝長,一頭耀眼的銀白短發在下閃耀著華。
和的廓搭配上天生風流的桃花眼,一時間竟映襯得他那張臉比人還漂亮三分。
高峰終于明白這花花公子為什麼有這麼多人喜歡他了,不說錢,他這張禍國殃民的臉就有許多人愿意倒。
“羅早~”
“原來是小峰峰啊,你這是要去哪呢?”
羅璟眼前一亮,自來地他“小峰峰”,還一副“好兄弟”的模樣把手搭在高峰的肩膀上。
惡心得他這個一米九幾的糙漢子差點吐了,無奈的撥開羅的手,高峰黑著一張臉回答道:“羅,您能不能別這樣稱呼我,覺怪怪的。”
羅璟平時最喜歡干的事就是調侃秦硯初假正經和看高峰冷臉,別提多有趣了。
“哪里怪了?我這不是喜歡你的表現嗎?”
高峰:“……”
更惡心了怎麼辦?
正巧有兩名年輕漂亮的人從他們旁路過,們本來還想上前搭訕的,結果聽到羅這句話,立刻出了一副“原來如此”的表。
“果然,帥哥都是有男朋友的~”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同才是真,異只是為了傳宗接代!”
很顯然們誤會了他和羅的關系,高峰氣得不行,想沖上去解釋他是直男!
這時他的胳膊被人拉住,羅璟笑嘻嘻的詢問他道:“行了,不逗你了。硯初在房間里嗎?”
“總裁剛醒,我正準備下去給他買醒酒湯。”
巧了不是,羅璟手里提的就是雪梨湯,他早上喝了一口還不錯,特意讓廚房給好兄弟也準備了一份。
“你不用去了,醒酒湯在這呢。”
說完,他拔走進房間。
秦硯初已經起床了,背對著他們坐在床頭整理服,白襯衫下寬闊的背部勻稱,每一線條都完得仿佛上天的杰作。
羅璟站在不遠,雙手抱的欣賞了一會,突然有些羨慕的開口說:“我要是有硯初這材,肯定有不人會主臣服在我的西裝下!”
比他還小一歲的羅璟早就不知道自己換了多個人了,偏偏最有本錢的硯初卻是四人里最專的。
一個人浪人浪費了他五年;另外一個浪費了他三年,兩個人加起來就是八年!
八年啊,人生短暫,又能有幾個八年?
“怎麼樣?昨天晚上和我一起大醉一場后現在不傷心了吧。”
羅璟把自己帶來的食盒給高峰,吩咐他打開,把里面的醒酒湯用碗盛出來。
正在系領帶的秦硯初作停頓了一下,否認自己昨晚醉酒。
“誰說我醉了?也不知道是誰拉著我唱《路邊的野花不要采》,我手機里還有錄音呢,你想不想聽?”
羅璟一下子老臉通紅,他昨天晚上竟然唱了首這麼俗的歌!
“卑鄙、下流、無恥!我把你當兄弟陪你喝酒,你卻錄音,快刪掉!”
這要是傳出去了,他一世英名可就毀了。
秦硯初取得短暫勝利后優雅起,“好,看在你這大早上給我送醒酒湯的份上,我刪。”
高峰不覺得有些可惜,他還沒聽過羅唱歌呢。
親自監督秦硯初把錄音文件刪掉后,羅璟狗子一般將盛好的醒酒湯送到他手上。
“快趁熱喝,我嘗過了甜著呢。”
秦硯初皮笑不笑瞅了他一眼,薄輕啟繼續說道:“一碗醒酒湯就想收買我?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羅璟心一橫,一咬牙,“城南那塊地……”
“,其實我還留了備份,既然你如此有誠意那我便一起刪了。”
說完,秦硯初二話不說連備份的文件也刪得干干凈凈。
好家伙,差點沒把羅氣到變形,“你可真狗!”
他剛才要是舍不得那塊地,說不定明天他醉酒的視頻就會被上傳到兄弟群里。
秦硯初也沒有想白拿他的地皮,承諾讓出10%的份。
“這還差不多。”
城南那塊地皮占地千余畝,是羅璟母親的產,他年滿18歲后產權自轉到了他名下。
由于這幾年房地產行業不太景氣,他也沒有心好好經營就一直放在那。
想著要是那天羅家破產了,他還能把地賣了支撐一陣子。
“反正我賣給別人也是賣,給你也是一樣的,10%就10%吧,我相信你的能力。”
秦硯初有計劃在那建一個老年人康養中心,城南遠離繁華又靠近大海,周邊旅游資源富,通也便利。
他思考了很久才決定要做這個項目,原本還苦于怎麼和羅璟開口,沒想到他自己就提出來了。
聊完正事后秦硯初這才接過他遞過來的醒酒湯喝了一口。
“噗!”
下一秒他就全都吐了出來。
“太膩了,這是放了多糖啊!如果是薄棠做的就不會……”
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秦硯初自己都覺得懊惱,短短幾分鐘的時間他怎麼就第二次提起薄棠了?
高峰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也不敢對總裁提起夫人今天出院的事。
反倒是羅璟那麼漫不經心的提了一:“對了,昨天聽你說要薄棠生病住院了,你怎麼不去醫院照顧人還來找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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