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傅越辭!”姜心言無語。
他那麼高調,搞得仿佛整個兒園都知道了。
他到底是想要宣告什麼?
見姜心言不太高興,大寶小寶不敢再繼續說傅越辭的事了。
大寶了姜心言牽著自己的手,說:“媽媽,我們是有點喜歡傅叔叔,但是永遠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是是,我為傅叔叔投一票,但是我為媽媽投一萬票!”
姜心言被逗笑了:“別貧了,媽媽沒有生你們的氣。”
“那是生傅叔叔的氣咯?”小寶說,“那肯定是因為他做錯了事,媽媽才會生氣!媽媽永遠是對的!”
姜心言早就開懷了,哪里還顧得上生氣?
回到家,吃了飯,和他們一起讀繪本。
等到讀完繪本,收拾完,將兩個小家伙扔在床上,睡前故事還沒有聽完,兩個人就睡得像小豬了。
姜心言洗完澡,還沒有吹頭發,家里忽然沒電了。
出手機,查看了一下,冰箱也斷電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電閘箱在門外,穿著拖鞋打開門,舉著手機去查看況。
掀開電閘箱,發現沒有跳閘,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
姜心言正要回頭,后傳來開門聲和腳步聲,下意識地猛然回頭,是男人的影。
地著手機,聽到傅越辭的聲音:“是我。”
姜心言的手指這才松開,但隨即又疑:“怎麼會是你?……所以,你住在隔壁?”
“嗯。”
“你租了隔壁,把張姐趕走的?”
“我沒有趕。”
姜心言一想倒也是,問:“你知道為什麼停電了嗎?”
“街道上的變超負荷壞掉了,供電局已經安排人來修了。”
“好。”姜心言點頭,黑暗中也看不清他的表,往家門口走。
有些怕黑,走得很快。
傅越辭說:“下次停電,別跑出來。萬一是壞人故意引你出來的呢?”
姜心言承認他說的話有道理,在網絡上看到過很多相關案例。
就是著急想要吹干頭發,才一慌就失去了正確判斷。
但是上卻不饒人:“說起壞人,沒有比誰跑去兒園大肆宣揚自己是大寶小寶的父親更壞了的吧?傅先生,你造的不良影響,也許要很長時間才能消除。”
“大肆宣揚?我只添加過老師電話號碼。”
“添加老師號碼還不算嗎?你不知道自己長一張多招搖的臉,很多寶媽八卦,很容易就傳出七八糟的事。”
“你單,我也單,似乎傳不出什麼七八糟的事?”
姜心言拳:“你是男人,當然覺得名聲無關要。可對我卻不一樣!”
“影響你談還是影響你相親?”傅越辭問。
“傅越辭,你管我呢!”
傅越辭在黑暗中應了一聲,說:“那我現在就去跟老師說,我目前還不是大寶小寶的爸爸,是搞錯了?”
目前不是,將來也會是。
姜心言一聽抓住了他的服:“喂,你別此地無銀三百兩,雪上加霜了!大半夜的去找老師說這個,你不要臉我還要的!”
傅越辭勾,出笑意:“那就暫時將錯就錯?”
姜心言還能怎麼辦?難道在群里去@別人解釋,跟傅越辭毫無關系?或者拿著大喇叭到喊傅越辭不是大寶小寶的父親?
也不能此地無銀三百兩,只能暫時冷理了。
“傅越辭,以后沒我的允許,不許去學校!”
“好。”男人的聲音很順從。
他被姜心言牽住了擺,覺到水滴下來,落在手背上。
他問:“洗了澡沒吹頭?”
“剛洗完就停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修得好。”
傅越辭打了一個電話出去詢問,得到的消息不樂觀,盡管工人已經用最快的速度在搶修,但是大概也需要好幾個小時。
他說:“關好房門到我這邊來。”
姜心言不想去,大半夜的也不想惹出什麼閑話。
“我這邊有儲電設備。”傅越辭解釋,“可以支持吹風機的運轉。”
“那你借給我吧,我回頭還你。”
“你先進門,等著。”
姜心言回到家,關上門。
黑暗讓人心中有些慌,但是還好大寶小寶就睡在隔壁,讓心中覺到踏實。
一會兒后,敲門聲響起,隨同敲門聲的是傅越辭的聲音。
姜心言打開門,用手機給他照了明,才發現他的儲電設備是箱式的,被傅越辭拎著過來。
看樣子,還不輕。
姜心言的手機照上去,看到上面寫著50kg的字樣,都差不多是的重了。
難怪剛才他說到他那邊去。
心里有點過意不去,說:“就放門口吧,我用完之后給你拎過去。”
“你確定?”傅越辭問,這個重量,能搬得?
姜心言沉默了一下,“那你等著,我馬上吹頭發,很快吹完。”
拿了吹風機出來,上電源,開始吹頭。
黑暗中,只有吹風機的聲響。
的手上一暖,男人的手掌覆上了的手掌,接過了的吹風機,很自然地幫吹頭。
他的手掌穿過的發,從頭頂的皮上挲而過,讓姜心言起了一層輕微的栗。
也許是因為黑暗,彼此本看不見,這種被放大,讓脈都跟著涌起來。
姜心言察覺到心臟的跳,手捂住了口的位置,似乎那樣,可以稍微減輕一點這種覺。
黑暗令想起四年前那個慌的夜晚,那些陌生又悉的記憶回旋。
傅越辭的作很輕,手指從長發中穿過,鼻尖傳來上馨香又令人安心的味道。
夜晚的溫度,在此刻升高,讓兩個人都覺到了莫名的躁。
“媽媽……”忽然,在吹風嘈雜的聲音當中,姜心言聽到了大寶的聲音。
“大寶?”
傅越辭聞聲,關掉了吹風。
大寶的聲音再次傳來:“媽媽,我要上衛生間。燈壞了嗎?”
“媽媽馬上來!”姜心言馬上過去,將大寶抱起來。
黑暗中傅越辭怕看不清楚路,手接過了大寶:“你打開手機,我陪大寶去。”
舒情從鄉下第一次來到城市,結果就碰到了個難纏的霍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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