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辭單手放在方向盤上,點擊手機上的號碼播了出去。
“有個黎希的,開除了。”
他說完,掛了電話,繼續驅車往前。
……
黎希哭著到了酒店后廚。
黎母拉著:“怎麼樣了,姜心言答應了嗎?”
“媽,我被開除了!”黎希哭得肩膀聳,“我那麼努力才進到的傅氏集團的分公司,一下子就把我開除了!”
黎母也驚了:“是姜心言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嗎?”
“嗚嗚嗚嗚肯定是……”黎希哭道。
但是又不敢相信:“不過是在傅家當傭人而已,誰會聽信的話呢?不可能的!”
母倆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唯有抱頭痛哭。
后廚的人走進來:“要的碗洗好了嗎?快,快,等著要用呢!”
黎母不得不趕忙去干活,原本指黎希來了,可以幫幫忙。
但是黎希一看到這麼大一堆油膩膩黏糊糊的碗筷,就打退堂鼓:“媽,我想起我還有點急事,先走了。你照顧好自己的,不要太累著了。”
忙不迭地地跑掉了。
……
姜心言才一回到小區,就被幾個鄰居圍住了。
“心言哪,上次你告訴我咳嗽就按這幾個位,我覺得很有效果,你再教教我偏頭痛怎麼理。”隔壁王婆婆拉著說道。
“小姜小姜,是這樣的,前兩天幫我照看我媽,是怎麼說服按時吃藥,不要信那些虛假保健品的?你能不能跟我再上一趟我家……”四棟的李姐也有事要問。
“我先來的我先問,我兒子每次吃完,都要哭一個小時才能睡,睡著了一放下又醒,接著又要悠一個小時才能睡著。還沒睡一會兒吧,又醒了要吃,心言你是怎麼做到的,上次把他一放下他就睡著了?你去我家吃晚飯吧,教教我。回頭我我讓我老公幫你接大寶小寶,倆孩子也在我家吃晚飯……”
姜心言耳邊吵吵嚷嚷的,都是平時搭過一把手的鄰居在尋求幫忙。
一時也不知道該應哪一個,幾個心急的老人,直接扯著的胳膊,就要將往家里拉。
“等等,等等!”姜心言想要制止,但是大家一看其他人都手了,生怕自己手晚了,就被其他人把姜心言給霸占了。
于是都不甘示弱地開始拉扯,姜心言站都站不穩了。
傅越辭的車剛剛停在外面,就看到了這幅景。
看到姜心言的車進了這個小區,他才知道原來一直并不住在之前所說的那個位置。
他微瞇了眼眸,走了進來。
就看到一大群人正在拉扯姜心言,一個個的脖子上的青筋都出來了。
場面十分混。
傅越辭大步走過去,推開眾人,將姜心言解救了出來,護在后。
大家正搶得起勁,冷不丁多了一個材高大的男人出來將姜心言一把搶走,一看還不是本小區的人。
這還了得?
隔壁張大爺當即就不干了,沖著傅越辭一推:“干嘛呢干嘛呢?讓開,不要摻和本小區的事!”
傅越辭皺眉,手擋開他,誰知道張大爺就躺在了地上:“哎呦喂,你打人!他手打人了!”
旁邊的人也都指責他:“你怎麼能打人呢?”
“打人不說,還要搶走姜心言!這我們可不許!”
“搶走姜心言?”傅越辭狐疑地問道。
“姜心言可是我們的好鄰居,好伙伴,誰也不允許搶走!”
“對,對!不能搶走!”
傅越辭朝著后的姜心言去。
姜心言無奈地笑了笑,“都是鄰居。”
平時不過是熱心幫幫忙,結果就深大家信任。
平時大家也都會搭把手、過過眼照看著大寶和小寶,相互之間互幫互助。
姜心言說:“大家放心,你們有什麼問題,我會一一理,不會不管的。”
群激憤的緒才算被下去一些。
傅越辭額,原來不是有人鬧事欺負姜心言,而是鄰居找姜心言有事要辦。
他沒住過這種小區,對這些人之間的相完全不了解。
雖然目前大家算是安靜下來了。
但是張大爺還躺在地上呢,他正哎呦呵地呼痛,大家指責的視線又投向了傅越辭。
傅越辭很冤,他剛剛只是手擋了一下,本就沒有用力,不可能將人推倒。
但是倒在地上的又是七老八十的老人,還是姜心言的鄰居,他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繼續看姜心言。
李姐看看傅越辭,又看看姜心言:“心言,這是你認識的朋友嗎?是朋友的話就算了。若不是朋友,他無故毆打老人,我們可就報警了。”
“對對對,心言,你們認識嗎?”
“報警,報警!欺負到我們小區了!”
傅越辭眸一沉,又不好跟這些人分說。
眼看著有人手抓住他的服,他的潔癖發作,又不能手去推這些老弱婦孺,整個人極其不自在地鐵青著一張臉。
姜心言說:“我跟他不是朋友,也不認識。”
傅越辭:“……”
聽到姜心言這麼說,其他人就沒什麼顧慮了,圍著他將他抓起來:“年紀輕輕的就毆打老人,長得不錯,人品可不怎麼樣!”
“走,讓他跟警察叔叔說去!”
被這麼多雙手拉扯著,傅越辭臉越發難看,有人甚至到了他手上的。
傅越辭聲音從嗓子里吐出來:“姜、心、言!”
姜心言抬眼著天空,當做沒有聽到。
傅越辭想起那晚的畫面,他早已經后悔沒有及時出手。
可是真正經歷類似景,他才明白當時姜心言的心有多絕。
正在傅越辭的耐心宣告即將告罄之時,大寶小寶回來了。
他們看到傅越辭被人群圍著,趕忙喊道:“傅叔叔(帥帥叔叔)!”
“大寶、小寶!”傅越辭看到兩個小家伙,心瞬間轉晴。
“發生什麼事了啊?”大寶跑過去問道。
“是大寶小寶回來了啊。有個壞叔叔,將張爺爺撞地上了,我們正要扭送他去警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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