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書捶了傅越辭一拳,問道:“你倒是說啊,為什麼你不救們?你就眼睜睜地看著鄭學義那個老巨猾的狗東西灌們酒?”
傅越辭著姜心言早已經遠去的背影,說:“我想試試,這世界上沒什麼是唯一是非不可的。”
祁南書氣得又要給他一拳:“哦,所以其實我去之前,你就一直視而不見、袖手旁觀,任由們被欺負?”
“怎麼,你心疼了?”傅越辭反問。
“我靠,我心疼什麼!我只是個正常人而已,再說了,白思甜好歹也是我的追求者……之一。雖然有點煩,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進火坑……”
他說了一大通,傅越辭只是平靜地看著他,看得他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祁南書說:“難怪我救了們,們還那麼生我的氣。還罵我們一丘之貉。敢都是你做的好事啊?那你試出來什麼了嗎?”
不等傅越辭回答,祁南書就知道,已經試出來了。
鄭老板和他那群跟班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
……
姜心言和白思甜做完筆錄,已經是中午了。
趁著高興,去吃大餐。
菜上齊了,正要筷子。
祁南書走了進來,朝著兩人的位置走過來。
白思甜沒好氣地看著他:“干什麼?想蹭吃蹭喝啊?”
“救了你們,蹭個吃的也理之中吧?”祁南書自顧自地坐下,拿了筷子。
白思甜挽起袖子就站起來,姜心言拉住:“算了。”
祁南書說:“我也是才知道,那晚在我去之前,傅越辭竟然見死不救,袖手旁觀。讓鄭老板得寸進尺!”
“你知道就好!傅越辭眼睜睜看我們被欺負,不僅不管,還雪上加霜,你跟他是好朋友,你也算不得什麼好人!”白思甜還帶著氣。
“但是你們離開后,傅越辭將那群人全部揍得趴下,將剩下的酒瓶全部砸碎了,連酒帶玻璃喂給他們一群人吃了。”
這也是祁南書意識到事有點不對勁的時候,知道從傅越辭那邊問不出什麼了,專門找后來來做筆錄的江牧禹問的詳細過程。
白思甜哈哈大笑起來:“難怪剛才我看到那幾個人上都纏著紗布,說話支支吾吾的,一問一個不吭聲。原來喝的是玻璃渣泡酒啊!”
問:“可是傅越辭到底是為什麼,明明不幫我們,后來等我們走了,又大打出手?”
祁南書看向姜心言:“男人心海底針,我哪兒知道為什麼?說不定是為所困呢……喜歡的人有老公了,就是這樣的。”
姜心言被他看得奇怪,轉過視線,祁南書繼續說道:“可能我當時不出現,傅越辭也會憋不住馬上出手了吧。”
“看把他能的。”白思甜說,“腦子有病吧?”
姜心言低垂著頭,繼續吃東西。
白思甜說:“行了,允許你跟我們一起吃,你吃吧。算我給你賠禮道歉。一碼歸一碼,為謝你救我們,以及給我們送藥,下次我再請你吃兩次飯。”
“我什麼時候給你們送過藥了?”祁南書問。
“昨天啊,某團配送來的,醒酒藥上藥這啊那的,一大包呢。”
“不是我。”
“備注上都寫你名字了還不是你?”
“我要真送你們藥,備注上寫我名字干什麼?不尷尬嗎?”
白思甜看一眼姜心言:“該不會……又是那個人送的吧?”
祁南書無語了,傅越辭送藥就送藥,能不能大大方方送啊,還要用他的名義。
他的名聲都快被姓傅的敗壞了!
……
吃過飯,姜心言將白思甜送到住。
白思甜下車之前,問道:“心言,你說要是祁南書說的是真的,那麼傅越辭當時……是不是只是說的氣話?”
“他說的話也許是氣話,但是我們倆喝下去的酒,是真酒。”
“就是!他憑什麼那樣對我們啊,就算事后補救,也不能原諒他了!”
姜心言想起祁南書說的那句:“說不定是為所困呢……喜歡的人有老公了,就是這樣的。”
所以傅越辭突然之間對態度大變,是因為覺得有老公了?
他的喜怒無常,也是因為這個?
所以結合小寶跟他的聊天記錄,是小寶告訴了他自己的爸爸已經“死”了,昨晚他才會出現在肯德基?
雖然這些細節好像都指向了真實。
但是姜心言已經不敢相信這些了。
也無法自作多地將他做的這些,都套在自己的上。
一旦腦補的這些有毫錯誤,就是主觀去化他,讓陷更加錯誤的境地。
也無法忘記他當時說出跟毫無關系那幾句話時候的冷漠和疏離。
“嗯,那我走了,你好好開車,別多想了。”白思甜下車,叮囑姜心言。
……
放學的時候。
小寶說:“哥哥,你說昨晚媽媽手上的,該不會是帥帥叔叔的吧?”
大寶點點頭:“是,我看到他包扎好的傷口裂開了。”
還是為了保護媽媽不被小火車撞到才裂開的。
“哎呀,那怎麼辦啊?”小寶著急了。
“媽媽不喜歡他,我們不能勉強媽媽。別提這件事了。”大寶在的小上做了個拉拉鏈的作。
小寶一眼看到了姜心言,滿心滿眼都是媽媽了,將帥帥叔叔迅速忘卻在腦后:“媽媽!”
姜心言一把抱住,笑臉迎著大寶。
翌日。
姜心言去了傅家老宅,照看平平。
兩天沒見,平平哭過,又變瘦了些。
姜心言心疼,趕忙問保姆平平的況,忙碌著要給平平喂。
平平在手上聽話得不得了,吃東西乖乖的,吸著瓶大口吃。
傅越辭走進來,其他保姆和傭人都趕忙退了出去。
“幫我拿張紙巾。”姜心言說道。
手里接過了一張紙巾。
看平平快要吃完了,又說道:“小毯。”
那是平平睡覺要用的。
平時說什麼就是什麼,傭人和保姆都不得幫打下手。
小毯遞過來,姜心言手去接,到對方的手指,覺到有點怪怪的。
抬眸,正好看到傅越辭那張沒什麼表的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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