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板長得一張很敦厚的臉,就是俗話說的那種老實人長相。
他話都說到這里了,姜心言和白思甜對視一眼,只得再次端起了酒杯。
姜心言看過白思甜的項目報告,寫得盡善盡,對方拿到按照這個做,肯定能賺不菲的利潤。
白思甜也能跟著上一層樓。
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鄭老板,我們思甜的事,就拜托你了。”
“那是當然。”鄭老板拎著酒瓶,將們的酒杯再次倒滿。
“鄭老板,思甜為了這個項目熬夜幾天了,不勝酒力,你看能不能……”
鄭老板笑道:“能不能你幫忙代喝是吧?那當然是能的了。”
話說到這份兒上,姜心言也不好推辭,只好喝了杯中酒。
……
隔壁的包間里。
祁南書今天專門拖了幾個兄弟出來,陪傅越辭喝酒。
見傅越辭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江牧禹拐了拐祁南書的胳膊:“以前只知道辭哥喜歡煙,沒見他這麼喜歡喝酒啊。”
“最近才培養的好。”祁南書撇。
“既然辭哥喜歡喝,那我們肯定要奉陪了。我讓人從我酒莊里拿幾瓶好酒過來。”江牧禹是開酒吧的,京市里就數他的好酒珍藏最多。
他的酒吧遍地都是,混得很開。
祁南書想到這一點,說道:“那不如,再找幾個妹子過來陪我們喝?”
“喲,轉了?以前你們不是最討厭陪酒的嗎?”
“你別管,只管來就是。”
“在這里也不盡興啊,不如直接到我酒吧里喝?”江牧禹聽說好兄弟要服務,自然不吝于提供。
祁南書搖頭:“就這兒吧。找幾個好點的。”
“我那些頭牌的質量,你還信不過?”
祁南書也是對這些無,就是覺得,傅越辭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不是瘋狂喝酒就是瘋狂煙,他有幾個得住這麼熬?
他也就是對姜心言一時新鮮才這麼上心,若是見過更多不同的年輕子,勁頭一過,也就不過如此了。
江牧禹出去打電話讓手下安排人來的時候,將祁南書拉到一邊:“你確定人過來,辭哥不會生氣?”
“他生氣,算我的!”
“辭哥這是怎麼了?為所困?梁瑜思對他不是在意的嗎?”
“要是他真喜歡梁瑜思,那就好了。”
“怎麼說?八卦給我聽聽!”江牧禹來了興致。
片刻后,江牧禹安排的好酒到了。
幾個年輕漂亮的孩子也跟著出現。
們不管是言談舉止也好,穿打扮也好,毫沒有風塵跡象,反而落落大方,十分得。
有小家碧玉型,有大家閨秀型,也有職業強人型。
祁南書看得嘆為觀止:“這些真是在你酒吧上班的?”
“當然。全是頂級的,過最好的媽媽桑的最佳教育,甚至還沒有被客人過小手呢。”
“江牧禹,活該你賺錢啊。”
“怎麼樣,嗎?”在江牧禹眼里,這些全都是生意。
“別扯淡了。讓們進去吧。那一個,那一個最佳!”祁南書指著其中一個,那個孩子的眉眼之間,跟姜心言有些相似之。
幾個孩子隨著他們兩人一起走了進去。
們一進去,就發現了最佳目標傅越辭,不聲地坐在了他的邊,巧妙地接過他的酒瓶,替他倒酒。
傅越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抬頭瞥見忽然多出的幾個人。
從他的眼眸里看不出喜怒。
們再次給他倒酒,他接過去喝了。
祁南書欣,怕是能有效?
江牧禹則是一臉看著千年鐵樹開花的震撼。
傅越辭真的轉了?
就在距離傅越辭最近的兩個人,以為有機可趁的時候,讓自己的椅子更近地靠近他。
雖然們還從來沒有真正的實踐過應對客人,但是早已經學習過無數次,知道自己的魅力值很難有人能夠抵擋。
若是遇見一般的客人,們未必會這樣主。
但是面前的傅越辭,顯然不是一般人,矜貴疏離的氣質,俊不凡的容,著價值高昂的手工定制西裝,這一切都在說明,這個男人,是們錯過了就不可能再遇到的頂級客人。
們不聲地靠近傅越辭,正以為天無的時候,男人從齒里吐出一個字:“滾!”
幾個人一時不敢再輕舉妄。
祁南書和江牧禹的笑容僵在臉上。
江牧禹使了個眼,幾個人魚貫走了出去。
傅越辭站起來,刀子似的眼神將祁南書刮了一遍。
他朝著門口走去,在瞥見那個眉眼跟姜心言有兩分相像的子的時候,手抓住了的胳膊。
“你留下。”
那個人欣喜若狂,忙手扶住了他。
剛才距離他最遠,還以為自己沒有機會了呢。
祁南書松口氣,果然還是有用的,誰能拒絕年輕漂亮的人兒呢?
江牧禹低聲音說:“干我們這一行久了就知道,哪里有圣人?”
……
姜心言和白思甜又喝了幾杯。
但是鄭老板遲遲不提正事,只是一味地找借口敬酒,他自己也跟著酒到杯干。
他不吃,反而讓姜心言和白思甜被卡著,沒法推進生意,也沒法停酒局。
“再喝!”鄭老板笑道,他邊的人也都跟著起哄,“我們鄭老板沒別的好,就是喝酒。兩位不能這點小要求都不肯滿足吧?”
姜心言和白思甜借著去上洗手間的功夫,商量了一下:“心言,我看這個鄭老板就是故意的。頂著一張老實人的臉,盡打些齷齪主意!不喝了,我們走人!”
“那你的項目怎麼辦?”
“他一個項目還能死我不?我還怕沒人給我投資?”
姜心言也決定了:“好,及時止損,走!”
兩個人的包和手機都還在房間里,們回去后,直接拎起了包:“鄭老板,其他各位,明天還要上班,今晚就不陪大家了。我們先失陪!”
“誒,兩位,時間還早。這就走?”鄭老板站起來,其他人也都跟著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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