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言連捧了好幾捧冷水撲在臉上,紅才逐漸退卻。
深呼吸幾大口,緩過勁來。
出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傅越辭。
也是,傅越辭怎麼可能專門等在這里?
姜心言戴上口罩,到他門口站著等。
終于,傅越辭走出來了。
他換上了居家服,神慵懶,還帶著些微水滴的頭發很順,讓他看上去好說話了些。
看起來他是洗過澡了,姜心言這才放心將口罩拉開。
“要說什麼?”他問。
“額,你滿煙味的時候,不能進平平的房間。”
傅越辭覷一眼:“你過了下班時間還等在傅家,就為了說這句話?”
“那倒不是。”
“那意思是煙區還要擴大范圍?”傅越辭輕呵了一聲,“姜小姐試圖手的地方,是不是太多了些?”
“你在外面煙我本來就管不著你啊。但是你帶著滿煙味確實不能進平平房間。”
“說完了嗎?”傅越辭從旁越過,朝著樓下走去。
姜心言跟上他:“你能不能不讓鄭袁菲來平平房間,也不讓照顧平平?手法太糙了,我擔心哪兒將沸水喂進平平里。傅先生,請你為平平考慮。”
傅越辭在餐廳里拿出一瓶氣泡水,問:“姜小姐,你有沒有發現,你打著為平平考慮的旗號,已經提出太多本不該你提的要求?”
“我承認不該管這麼多雇主的事,可是平平給我,我就有責任和義務這樣做。”
“為了你自己還是為了平平?”男人打量著姜心言,眼眸里有探尋的微。
好像做這一切有著什麼了不得的私心一樣。
姜心言勇敢地直視著他的眼神,不過是一個護崽的母親,雖然平平不是生的,但是既然接了這份工作,就不會坐視不管。
也許將平平代了部分大寶小寶,讓鄭袁菲離開,絕不是為了爭風吃醋。
“或許兼而有之,但是初衷依然是平平。”
傅越辭擰開瓶蓋,喝水,姜心言看到他結,仰起的脖頸修長、線條漂亮得像是藝品。
這個男人,確實有吸引人的資本!
姜心言嘆口氣,為他出主意,也為自己洗清嫌疑:“傅先生,鄭袁菲想見你,不一定非得來傅家啊,更不用手照顧平平。你們可以在公司見面,去你們別的房子見面,去酒店見面,環境更好還沒人打擾不是嗎?”
“閉!”傅越辭放下瓶子,在桌子上重重一頓。
“該說的話我都已經說完了,要不要考慮,就是傅先生的事了。”姜心言點頭,“我下班了。”
著離開的背影,傅越辭眼眸危險地瞇了瞇。
該死的人!
……
姜心言回到家,已經調整好了緒。
平平是別人的孩子,大寶小寶才是自己的寶貝,不會將負面緒帶回家里。
打開門,小寶歡快得像只小鳥:“媽媽,干媽給我們買了好漂亮的蛋糕噢!”
白思甜正在切蛋糕:“那是要為我們姜心言姜小姐慶祝一下的新工作嘛。心言,來,吃蛋糕。”
甜甜的蛋糕口,姜心言眼睛彎起來:“好吃!”
“是吧?我最的甜品店,味道不是很甜。”
“留下來吃飯,我特意發消息讓張姐做了你吃的牛骨煲。”
白思甜咂咂:“那我可有口福了!”
小寶在一旁問:“媽媽的新工作,順利嗎?”
“很順利呀。”姜心言笑道,“等媽媽發工資了,就帶你們去吃大餐。”
“好哎!”小寶開心地轉圈。
大寶說:“不要太辛苦。”
“嗯。”姜心言點頭。
吃過飯,白思甜和姜心言坐在臺上,拿了一瓶低度酒打開,各自倒了一杯。
聊起最近發生的事,姜心言還是有點煩心:“周末我是不用去上班的,若是給鄭袁菲那樣的人,還真有點不放心。”
“你放輕松啦,別太把那個嬰兒代自己的孩子了。”
“在其位,就不能不管。”
白思甜說:“你就是因為大寶小寶太缺失傅越辭的父,所以想調教他好好對待平平,來代償這種失衡。心言,你是不是對他還抱有期待?”
“哪有?”姜心言喝了一口酒,“我要是對他抱有期待,就不會對他和別的人的孩子這麼上心了。”
“也對。總之啊,傅越辭這種男人,對他抱有期待,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姜心言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從始至終,都是在等待當初約定的婚期結束時間的到來。
避他都來不及,又何來的期待?
……
翌日。
鄭袁菲沒有出現。
姜心言一直到下午時分,都沒有看到的影,才勉強松了口氣。
不過,馬上就是周六了。
也不知道鄭袁菲是不是專門等待休假的時間,才過來照看平平。
姜心言也不知道傅越辭考慮得怎麼樣了,傅越辭一整天都不在,也沒機會問他。
至于祁南書,也幾天沒面了。
姜心言只好對月嫂和保姆千叮嚀萬囑咐。
周六一大早。
姜心言早早的起床,準備水果和食。
大寶和小寶收拾自己的零食。
回京市有一陣子了,姜心言這才有空陪他們出去玩兒。
一家人興致都很高,小寶更是早早的換上了漂亮的花子。
“媽媽,游樂園離機場遠嗎?”小寶忽然問。
“遠啊。干嘛啊?”
小寶垂下小腦袋說:“那我可能遇不到帥帥叔叔了耶。”
“書上說,有緣千里能相遇,說不定你們在其他地方也可以遇到啊。”姜心言安,“今天出去玩,要開心噢!”
大寶知道小寶本不可能在茫茫人海當中再次遇到一個陌生人,誰也不能跟他搶媽媽!
知道小寶的希終究會落空,他憐憫地手幫小寶裝零食。
小寶問他:“哥哥,兩千多萬人是多啊?有這麼多嗎?”
比了一個大大的手勢。
“差不多吧。”大寶說。
“那好像也沒有太多。”小寶轉憂為喜,“那我的希還是很大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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