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穎拉著商潔轉往另一條路上走。
兩個男孩看見了周穎和商潔,原本要跑的,見沒人要過來救人,也就大了膽子。
“姐,救我。”
周靜怡的聲音在后響起。
孩子們見周穎不問,更加囂張,都是家里的寶貝,膽子大,欺負起人來也就肆無忌憚。
他們哪里會管周家在江城是什麼份,只知道周靜怡好欺負,不讓和家里人說,果真閉口不言。
商潔回,見周靜怡一的狼狽,那模樣不似往常,可憐極了。
若是沒見過不講理的蠻橫樣,商潔指定被騙,或許會上前幫忙。
現在只想讓周靜怡得到教訓。
只是,欺負周靜怡的不是剛剛被那些富家子領過來的孩子中的兩個麼?
“我讓你喊。”
一個男生猛地踹向周靜怡的肚子。
“我不喊了,不喊了,求求你們別打了。”
周靜怡的哭喊聲嚶嚶地響了起來。
“哭?別出聲,要不然打死你。”
周靜怡立馬噤聲,只剩忍的啜泣。
已經走了一段距離的周穎突然暴怒:“媽的,在我家里打我妹妹,還不讓哭?”
是想讓周靜怡點教訓,可是那兩個男孩明顯太過分,忍了就不是周穎的格。
兩個男孩沒想到走遠的周穎會跑回來,十來歲的孩子看見氣勢洶洶返回的周穎,轉就要跑。
花園的路四通八達,商潔站在遠沒。
一個男孩邊跑邊回頭,正好從另一條路過來,撞進商潔的懷里。
然后踉蹌地倒在地上。
周穎正往這邊追。
男孩爬起來就要跑。
“商老師,幫我抓住他。”
商潔手鉗住了男孩的胳膊。
他像一條被拉上岸的魚,極力地想擺商潔的桎梏。
只一會兒功夫,商潔的胳膊和手上就被抓出了幾道痕。
本不想問的商潔,來了脾氣,兩只手合力,把男孩的手固定在了后。
哪里知道這個小孩呀,太不上道,居然要踢商潔。
索一使勁把人給按在了地上。
男孩惡狠狠地看著商潔。
“我要告訴我哥,讓他打你。”
商潔翻了個白眼,手拍了一下男孩的頭:“都在我手里了,還這麼囂張?”
周穎已經過來,一腳猛地踢在男孩的上:“我讓你跑。”
回頭對跟在后的周靜怡說:“過來。”
周靜怡唯唯諾諾的。
“剛剛,他打你哪兒了?現在打回去。”
周靜怡神閃爍,顯然不敢。
周穎恨不能也給妹妹一腳:“我以為你什麼也不怕呢?原來也有你怕的時候。”
周穎看向商潔:“老師,你幫我看著他,我去找那個混小子。”
商潔點頭。
周穎拉著周靜怡:“跟我走。”
周靜怡被拉得差點摔倒:“你慢點。”
周穎回頭:“慢點?你還有臉說,周家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周靜怡不服氣的勁頭又上來了:“你干嘛吼我?”
“吼你?以后不還手,我還要打你。”
“你打,打死我算了,反正我就是不去。”
此時的周靜怡死倔死倔的,寸步不讓。
周穎怒其不爭地轉走了。
等周穎帶著另一個男孩回來,就見商潔翹著二郎,手拿竹在路邊的石頭上歇腳,馮決和周靜怡老實地站著一也不敢。
只是,馮決渾漉漉的,模樣甚是驚恐。
周穎的邊跟著一個十多歲的男孩,臉上有一個紅紅的掌印,不知道被誰打的,他們的后跟著一群人。
馮決看見馮寬過來,委屈地喊了聲哥,腳剛移開。
商潔的手中的竹一甩:“我看你敢?”
馮決委屈得快哭了,愣是站著一不。
馮寬跑過來,連忙問:“商老師,這是怎麼了?”
商潔眉眼微挑,帶著上位者的霸氣。
馮寬一愣,他怎麼覺商潔的氣度不一樣,這種氣度,他只在周儒和齊岳的上見過。
不知為什麼,面對商潔的眼睛,馮寬居然也有點膽怯。
“他是你弟弟?”
馮寬連忙說:“是。”
“你弟弟欺負人你知不知道?”
馮寬惶恐,已經從周穎的口中知道了大概。
他連忙解釋:“我不知道呀。”
然后一把拉過周決:“我讓你來是給你找老師的,不是讓你惹事的。”
這是周家啊,他的弟弟打了周云深的小兒,若是周家追究起來,馮家也就完了。
這一趟出來原本是為了討好周倉的,別不蝕把米。
周決的耳朵被高高地提起:“我讓你給我惹事。”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從沒挨過揍,一天之挨了幾回,剛剛也被商潔打了,上竹條過的鞭痕,到現在還是痛的。
周靜怡看見過來的周鶴和周倉立馬委屈地撇,只是看向商潔,眼淚是給了回去。
周鶴上前,問:“這是怎麼了?”
周靜怡再次看向商潔,能說,商潔威脅,要把扔到水中喂魚的事麼?
剛剛,不服氣的周決被商潔一腳踹下水,反復拉起來又淹了幾次,到現在商潔的惡形象還在周靜怡的腦海中盤旋。
沒想到商潔這麼狠。
現在連惹對方的勇氣也沒有。
“沒事。”
周鶴狐疑,質問商潔:“商老師,剛剛只有你在這里,能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
商潔把手中的竹條一扔,指著馮決說:“我說的你們未必信,靜怡不說,問他好了。”
馮決見眾人的目都向自己,升起的膽子,在商潔的目下,全部敗逃。
“沒什麼,我剛剛不小心掉進了水里,是商老師救了我。”
眾人怎麼就不信呢,可是也找不到破綻。
馮寬向周家人道了歉,并表示以后一定會好好地管束周決,然后帶著弟弟走了。
另一個男孩也走了,走的時候被兄長踹了一腳。
花園又歸于平靜。
周儒站著最外面,笑著神自若的商潔。
剛剛哄鬧的時間,魏哲已經把在花園中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
他這才知道商潔做了什麼。
打得好,打得妙。
周靜怡仗著有人撐腰,在家里橫行霸道。
這一下,看向商潔的眼神都變得清明,不再惡意滿滿,居然有種信服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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