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離開后,沈南星直奔公司。
因為柳唯一的事,公司部門早已一鍋粥。
柳唯一不是安分的主兒,高調張揚,恨不得像全天下宣布和秦聿的。
就在一個小時前,兩人約會還被路人偶遇發了微博。
頓時間又在網上引起熱議。
“南星姐,要不要給柳唯一打個電話,把人回來?”助理擔心的開口。
跟隨沈南星多年,是在公司里獨一個知道沈南星和秦聿婚的人。
“不用,我過去找。”沈南星從座位上站起來,小腹卻猛地傳來一陣疼痛。
忙用手捂著肚子,一時之間疼的彎不起腰。
“南星姐你怎麼了?”助理忙詢問道。
疼痛越來越強烈。
沒一會兒,沈南星額頭上都流滿冷汗。
“沒,沒事,幫我把屜里的止痛藥遞給我。”沈南星緩了許久才緩過勁來,手指了指桌子。
助理聞言立馬將屜里的藥翻找出拿給沈南星。
沈南星從白藥罐子倒出兩顆止痛藥,連水都不用生吞咽下。
“柳唯一在哪里?位置發我。”沈南星緩過勁后,蒼白著臉看向助理。
助理拿著手機找到柳唯一的拍攝地點,將手機遞給沈南星。
沈南星看了幾眼屏幕點了點頭,起離開。
助理看著那單薄的背影言又止,沈南星是公司出了名的拼命十三娘,前幾年公司剛起步時,分娩的前一天還在公司同大家伙熬通宵。
可惜這麼拼命,到頭來卻要給別人做嫁。
助理惋惜的嘆了口氣。
世界上什麼都可以努力,唯獨努力不了。
……
下午兩點多鐘。
正興大廈十五樓。
拍攝片場燈聚集,人來人往,柳唯一正穿著的黑魚尾,化著當下最流行的銀鉆妝,腳踩著超細高跟,披著一頭海藻般長發,朝著鏡頭凹造型。
閃燈咔咔響,拍下一張又一張的照。
柳唯一自信極了,眸不時的瞟向最右邊,右邊坐著秦聿。
秦聿西裝革履,他就慵懶的坐著,那雙大長悠閑的搭在面前的椅子上,雋的臉無一不彰顯著上帝的偏心。
他那雙時而多時而薄冷的鷹眸直勾勾的落在柳唯一上。
像極了給予柳唯一回應。
也像極了在眉目傳。
沈南星過來時就恰好看到這一幕。
輕輕皺了一下眉頭,隨即大步流星的走向秦聿。
高跟鞋發出清脆的響聲。
噠噠噠。
“秦。”沈南星清冷的嗓音響起,秦聿不為所。
倒是不遠時時關注著秦聿的柳唯一臉變得微妙。
沈南星是帶出道的經紀人,是恩師是伯樂,亦是上司。
況且沈南星明確的說過不允許,更不允許‘搞辦公室’,部消化。
可卻和大老板談了…
外界傳聞沈南星老公是時代集團的大老板,所以才有底氣和秦聿平起平坐。
“有事?”秦聿對沈南星態度十分冷漠,良久他才轉眸看向沈南星。
“我們談談。”沈南星雖然是來找柳唯一的,但看到秦聿的那一刻,有諸多話要說。
其實早就想和秦聿談談了。
談談他們之間的婚姻。
談談接下來關于思思的養。
也談談死后,財產的分割…
可秦聿一直沒給這個機會。
微信不回電話不接,就連他們之間的‘家’都不回。
正是因為秦聿如此,他們兩個婚多年才從未被察覺。
“和你沒什麼好談。”秦聿角微微勾起,薄的連一個回眸都沒給沈南星:“你應該像以前一樣,滾遠點別礙眼。”
他還是一樣喜怒無常。
心好對沈南星視而不見,心不好嘲諷、攻擊沈南星不在話下。
“秦聿,我們是夫妻,如果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最好配合我。”沈南星神不變,一雙眼盯著秦聿的臉說道。
“威脅我,呵,沈南星,你覺得公開婚姻對我有什麼損失?”
秦聿緩緩站起,雙手兜一臉無謂:“娶了一個蛇蝎心腸的毒婦,大家只會可憐我。”
說這話時他回頭掃了一眼沈南星。
沈南星還是同以前那樣冷若冰霜,唯一不同是瘦了許多,本就不大的掌臉消瘦,顯得極其立。
微微抿了抿:“必須是嗎?”
“像蘇薇的人明明有那麼多?”
“你不配提的名字!”蘇薇這個名字如同擊中秦聿的心,他臉驟變,幾乎大吼道。
無論過了多年,秦聿仍舊恨著沈南星。
若不是因為沈南星,蘇薇不會死。
“柳唯一就算再像也不是。”沈南星不知死活的重提,那雙漂亮的雙眸里寫滿冷漠。
就是這樣的冷漠徹底激怒秦聿。
秦聿一腳踢在面前的椅子上。
啪的一聲巨響。
椅子應聲而倒,片場所有人的目聚集在兩人上。
就連臺上的柳唯一都忘了作,目不約而同的看向沈南星。
“你是不是真覺得有沈家給你撐腰,就有恃無恐?”秦聿怒視著沈南星,咬牙切齒道:“你最好祈禱,沈家能永遠為你撐腰。”
“不管你信不信,蘇薇的死與我無關。”沈南星垂眸,當然信秦聿的話,他簡直就是個瘋子。
何況現如今沈家已經大不如從前。
秦聿不信,他目冷寒怨,薄翕:“沈南星,我真想看看像你這種心狠手辣的人,最后死的有多慘。”
“秦!”兩人對峙的時刻,突然一聲俏的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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