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音吃過不計其數的燭晚餐,還真沒試過這樣式的,氛圍太濃烈了!難怪把棠小溪嚇得拔就跑。
想問燕辭究竟怎麼想的,又怕傷了他的自尊,萬一這是人家心設計的燭晚餐呢?
書音走到桌邊坐下,斟酌再三,“你這個布置,好特別哦!”
“想什麼呢”,燕辭取了圍,“蠟燭是吳嫂點的,剛剛停電了。”
“……”再見了,我的燭晚餐!
還以為他開竅了,搞個半天,誤會一場!
莫名其妙的,有點失落是怎麼回事?
燕辭,不愧是直男界的扛把子!
要不是件條件過于優秀,書音覺得他有可能一輩子打!
看他傾前吹去蠟燭,書音出聲制止,“就這麼點著吧,你看這氛圍,多喜慶!”
燕辭出懷疑的目:“你喜歡這樣的?”
不,不喜歡!
但是為了膈應他,努力的點了點頭,“你不覺得很像燭晚餐嗎?”
燕辭嘆了口氣,去廚房里拿出一個漂亮的古銅燭臺,以及三支雕刻得十分致的白燭,“我以為燭晚餐一般是這種水準的。”
他把燭臺放在桌上,雙手撐著桌邊看向書音,“是我失策了。”
他拿了燭臺就要扔進垃圾桶,書音拽住他的胳膊,“故意的是吧?”
他好像……沒有想象中那麼直男。這個燭臺就漂亮的。
書音搶回來,點上蠟燭。
“喝點嗎?”燕辭問。
書音起,鞋都沒穿,跑去酒柜拿來一瓶紅酒,“這個怎麼樣?”
燕辭遞了個開瓶給。
書音:“……”說到底還是個直男,居然主讓孩子開瓶蓋!
書音不跟他計較,專心致志的開紅酒,等打開了酒塞,發現燕辭又進了廚房,喊道:“帶兩個杯子過來。”
燕辭一手背在后,另一只手指尖倒掛著兩個紅酒杯。
書音取過酒杯,斟了酒,看到燕辭還沒過來,“你站那兒干嘛?”
說話間,看到了燕辭藏在背后的手。
“藏什麼了?”起,踮起腳尖去看。
燕辭往后退了一步。
書音追上去,把手往他后探,“什麼好東西?”
燕辭子一側,躲了過去。
“跑什麼?”書音更好奇了,幾步追過去,追得太急,直接把燕辭在了沙發上。
書音的手順勢從他的胳肢窩下面過去,還沒到他藏在后的好東西,男人猝不及防地抬頭,親了的下。
書音一時失語,沒料到對方還有這招。再這麼滾下去,這頓飯怕是不用吃了。
書音先回神,“不看了,沒勁!”
起,往餐廳走,剛出去半步,一只手臂突然橫過來,攬住的腰,將扯了回去。
后背在燕辭的上,驚魂未定,罵人的話到了邊呼之出。
突然,脖子一涼。一條項鏈套上了的脖子。
“別。”燕辭溫熱的指尖劃過書音的后頸,扣上了鏈扣,然后才松開了。
書音直起,去那條項鏈,上是個類似圓環的東西。
不等仔細,燕辭便起牽起的手,坐回餐桌。
吳嫂的紅燒豬蹄發揮出了正常水準,而不膩,口即化。
書音幾次三番想手去項鏈,都被燕辭用話題岔開了。
“找保鏢做什麼?”燕辭聽到棠溪臨走前說過的話,隨口問起。
書音敷衍道:“沒什麼。”
“對了,明天我可能回來得比較晚,晚餐你自己解決。”書音,又給燕辭的那張卡里轉了一筆錢。
燕辭收到轉賬,倒是心安理得,“謝謝小金主。”
書音脖子上的項鏈,“謝啦。”
燕辭晃了晃手表,“不客氣。”
洗澡前,書音把項鏈取了下來。普通的鉑金項鏈,吊墜是個類似戒指一樣的東西。銀的指環外,鑲嵌著9顆巧的鉆石,簡單又大方。
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看到里面不但刻著Cartier的品牌,還刻著“YC”這兩個英文首字母。
但是沒有,只是覺得這項鏈好看,取下來拍了一張照片,發到朋友圈,配文:孩子長大了。
棠溪先點了個贊,再跑到書音的微信里發了一連串問號:「大佬送的??」
書音:「孩子長大了,都知道送禮孝敬爸爸了。」
棠溪:“……”這位姐姐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戲未免太深了點,實在是不好意思敲醒。
直接打了一通電話過去,開門見山,“姐姐,你沒覺得這吊墜特別像一枚戒指嗎?”
書音瞥了一眼,戴上脖子,“就是個套上去的圓環而已,這種款式多了去了。”
棠溪太難了,不知道如何醒一個裝睡的人。
“說真的,姐姐你開心就好。”棠溪掛了電話,又去朋友圈轉了一下。幾個損友已經在書音的朋友圈里聊嗨了,他們在書音的評論區開了個賭局,賭這項鏈是誰送的。
理一點的說是品牌方送的,書音是做時尚雜志的,收到這類禮不足為奇。膽子大的猜測是男朋友送的。不要命的當屬紀言晟,直接問了一句--大佬送的?
只有棠溪,安靜如,因為作為書音的狐朋狗友中唯一一個有大佬微信的人,看到大佬在這條下面,給書音點了個贊。
同樣看到這個贊的,還有書音的新晉好友--談書墨。
談書墨正在健房揮汗如雨的……拿著啞鈴凹姿勢拍,看到這張照片,啞鈴直接砸到了腳上。
“草!”
他抱著腳坐在地上,一個電話打給燕辭,“老子沒看錯吧?書音曬的那個項鏈,是你的尾戒吧?”
燕大佬不說話,間接默認。
“你瘋求了?”
書音不知道,不代表談書墨不知道。這枚戒指,是晏老夫人親自找設計師設計的,晏家子孫18歲時,老夫人就會把這枚尾戒當做人禮送給自家子孫。男孩子是尾戒,孩子是耳釘。當遇到決定共度余生的人時,就把這禮送出去,就當個約定,這是晏家人都知道的事。
老三肯定是瘋求了,才會草率的把這枚尾戒送給書音。
別的不說,是兩人的份背景,就差了十萬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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