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明德綁架了林稚,我要是早一點找到,就不會這麼重的傷了。”
看著江聿野雙眼滿是懊悔的樣子,顧川也是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安道。
“你今天不是剛剛回來嗎?不要自責了。”
“你先回去換套裳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在這守著。”
聞言。
江聿野連連搖頭,看著顧川叮囑道:“你回去好好審問一下寧明德,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綁架林稚。”
顧川點了點頭,這才從醫院離開。
只是顧川審問了一個晚上,也沒有任何的結果。
第二天一早。
周福滿一大早上吃飯的時候,還在惦記著醫院里的林稚。
吃完飯后,他就去了江家。
但還未到江家,大牛便帶著一個男人遠遠的走了過來。
“大隊長,正好到你了,這同志說是來找林大夫的。”
找林稚?
周福滿打量著走過來的男人,滿眼疑的詢問道:“你要找的是林稚?”
“沒錯,你就是燕子山生產隊的大隊長吧?不知道你能不能帶我去見?”
沈家俊滿眼激的盯著周福滿,眼中滿是期待。
自從林稚離開后,他平時只要有空就去林家詢問林稚的去向。
可林稚的父母對林稚的去向閉口不談,甚至不愿意和他多說一句話。
許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他那天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從送信的郵差手里收到了林稚的來信,也終于有了林稚的消息。
當天他二話不說就坐火車來了這蕪山縣。
所以,此時的沈家俊既是期待又是張,手也的攥在了一起,生怕周福滿不同意。
但周福滿卻皺著眉頭嘀咕道。
“林大夫傷了.”
話還沒有說完,沈家俊便瞪大了眼睛,滿臉著急的走到了周福滿的面前,沉聲道。
“小稚怎麼傷了?現在在哪兒?”
“在縣里的醫院。”
周福滿話落,沈家俊二話不說轉就跑開了。
他盯著那男同志的背影,也抬手撓了撓腦袋,這男人到底和林大夫什麼關系啊,的也太親了?
“大隊長,那人你認識不?”
“我哪兒認識?”
周福滿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抬就往江家的方向走去了。
“大隊長,你咋來了?”
“秀英啊,昨天晚上林稚傷了,你家聿野給送去醫院了,昨晚上太晚了,就沒告訴你們。”
“林稚傷了?”
田秀英一嗓子,直接把屋里的江愿和小鹿都喊了出來。
小鹿更是雙眼通紅的詢問道:“林姐姐怎麼了?”
待周福滿把況說明了一下后,小鹿二話不說就要跑出去,好在江愿給攔了下來。
隨后開口說道:“小鹿,我們先去給林姐姐收拾一下換洗的裳,一會兒我帶你去。”
“好。”小鹿急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田秀英也是看著大隊長詢問道:“那林大夫傷的嚴重不?”
“看著嚴重的,什麼況我也不清楚。”
“那我這就做點飯,一會兒領著兩個孩子去醫院看看。”說著,田秀英也看著大隊長說道:“大隊長,那我今天請個假行不?”
“行,這兩天也不忙,這林大夫就托你們照顧了。”
“謝謝大隊長啊。”
待大隊長離開后,田秀英立刻回屋拿出來飯盒,裝了些飯菜,這才帶著江愿和小鹿兩個人一同去了醫院。
醫院里。
林稚睫輕輕了一下,隨之睜開了眼睛。
微微側目就看到一旁坐在椅子上睡著的江聿野。
當的目落在他手臂上包扎的時候,腦海中也浮現出昨晚的一幕幕,忽然覺得嚨有些干,心口也是漲漲的。
這一異樣的緒,讓下意識的移開了視線。
只是剛剛一,江聿野便立刻睜開了眼睛。
看到林稚醒過來了,也是激的攥住了的手,滿眼擔憂的詢問道:“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這就去給你醫生?”
“沒事兒。”
林稚目落在被他攥著的手,睫輕輕了一下,連忙將自己的手了出來。
只是作太大,不小心扯了背后的傷口,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江聿野瞬間就張了起來,連忙站起說道。
“我這就去醫生。”
“不用.”
但林稚的話并未阻攔住江聿野離開的腳步。
就在江聿野跑去找醫生的時候,恰好和往病房走去的沈家俊肩而過。
當沈家俊推門進病房的時候,恰好看到林稚想要坐起來。
他連忙走了過去,大手攥住了林稚的胳膊。
“小稚,你怎麼傷了這個樣子?”
聽著這道悉的聲音,林稚瞳孔輕了一下,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猛地抬眸看向了匆匆而來的沈家俊。
兩個人四目相對,林稚竟覺得恍如隔世,心中也掀不起半分的漣漪了。
之后子靠在了病床上沉聲道:“你怎麼來了?”
沈家俊手上一空,看著林稚那副冷清的樣子,也強忍住心中的酸,角扯出了一抹笑意,滿眼深的看著啞聲道。
“小稚,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打聽你的行蹤,直到看到你給家里寫的信,我才找了過來。”
“小稚,我已經知道錯了,你別再離開我好不好?”
聞言。
林稚抿了一條直線。
早知道就不在信中告訴父母地址了,真是多啊!
見他的手再次了過來,林稚也十分自然的躲開了。
隨后抬眸看向了沈家俊,眸子里沒有半分,反而冰冷至極的開口說道。
“沈家俊,無論是你,亦或者是你的家人,從來都沒有真正將我放在眼中。”
“你我之間僅存的那一點誼,也被你消耗殆盡了。”
“所以,在我離開的時候,我們之間就已經結束了。”
“哪怕你此時追過來,也于事無補,你還是早早的回去吧。”
“我們各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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