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琪被他忽然的舉嚇了一跳,“季,季總?”
季候把拽到自己旁邊的椅子上,還打了一個酒嗝,“來的,來的正好,我還以為……以為你就陪著那麼面癱,不管我了。”
袁琪知道他是認錯人了,但是看著他醉的連人都認不清楚的樣子,也不忍心離開。
“季總,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小聲的說道。
誰知道剛說完,季候就忽然靠在的上,大半的重量都在瘦削的上,他醉醺醺的呼吸灑在的脖頸上,袁琪沒有往過男朋友,對于這樣親的舉有些面紅耳赤,“季……季……”
“能不能,回頭看看我?”他說,“你能不能回頭看看我?”
只有喝醉的季候才能說出這種話,因為清醒的時候,他太清楚自己在嚴沁心中的位置是在哪里,可以是兄弟,可以是朋友,是家人,哪怕躺在一床上,最終都能純聊天的關系。
他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袁琪聽著醉醺醺的喃喃自語,原來他這樣優秀的人也會為了求而不得而難。
是因為嚴導演吧。
原本袁琪也以為嚴沁跟季候是一對兒,但是后來沈易安就出現了,前者關系是親,但后者更有人之間的牽連味道。
“季總,你別難過,你那麼優秀以后一定會找到更合適的。”袁琪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這樣安他。
“你不是。”
季候不知道怎麼就反應過來,坐直了,灌了一杯酒之后,翻臉;“你誰啊?老子不找小姐。”
他的聲音并不算低,周圍已經有人看過來,袁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季總,我是是袁琪,不是,不是小姐。”
最后兩個字的幾乎聽不見,沒臉的想要直接離開,但是腳步頓了頓之后又給退了回來。
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直接把他的酒被給搶了過來放在桌子上,說:“我,我送你回去,不然……不然我就讓嚴導演來接你。”
覺得,這種時候說出嚴沁的名字應該管用,因為爸爸喝酒的時候,只要是提到母親的名字,就會乖乖就范。
只是,好像是失算了。
季候一句“沒空管老子”之后,繼續酗酒。
袁琪就看著他跟喝水似的一杯杯的喝下去,只是看著就只能直皺眉頭。
沒辦法,袁琪就只能坐在一旁看著他喝,想著等他什麼時候喝醉了,自己再送他回去。
只是,季候實在太能喝,等酒吧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還在那里喝著,袁琪托著腮幫子坐在他的對面,等著等著,困意都上來了,最后差點睡著。
“,我們這要打烊了,你們是不是結下賬?”酒保走過來說道。
袁琪醒過神,這才發現對面的季候已經醉死過去,掏出手機,發現已經快五點的時候還愣了一下,直到酒保拿過來二維碼:“五萬塊。”
袁琪瞪大了眼睛:“五萬?怎麼這麼多?”
哪有這麼多錢啊,家境也就是小康,雖然從小到大也從來都不缺吃喝,但是就算是掏空銀行卡也湊不出來這麼多錢啊。
酒吧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又看了眼昏過去的季候,“說笑了,我們這里都是明碼標價的,這位先生點的都是我們的招牌酒水,一打兩萬,這沒喝完的我們沒有計里面。”
袁琪是來給朋友過生日的,開銷也不是拿錢,所以并不知道這里的酒價錢,但是五萬……
“我,我打個電話。”
沒辦法,袁琪只好打電話借錢,承諾會在一周之盡快還清楚。
就這樣住酒店的錢都是袁琪用花唄付款的,把人拖到房間之后,已經徹底沒有力氣了,自己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男人,手指在他的臉上輕輕的了下,然后又面紅心跳的把手了回來。
翌日清晨,季候腦袋像是要炸開一樣的醒過來,懷里綿的像是抱著什麼東西,手很好,他不自覺的就了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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