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沈易安收到了曹彬彬的全部信息,還有一份近段時間曹彬彬同宋慧寧出現在同一地點的時間重合表。
方書做事很是仔細,不用沈易安吩咐便知道他要調查的究竟是什麼,連夜將東西制作完,以便第二天一早傳輸給他。
沈易安靠在床頭,看著方書發來的信息,狹長的眼眸微微瞇起,眼神之間是陸離怪頻頻閃過。
醒來的嚴沁,渾酸痛,嗓子特別不舒服。
沈易安聽到旁窸窸窣窣的聲音,垂眸看向,削薄的角噙著抹淺淺的笑容,“醒了。”
嚴沁抿抿,看著他這張臉,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自己昨天晚上到的折磨,瓣抿起,“你……”
剛剛開口,嗓音就沙啞的不像話,楞了一下。
沈易安輕笑一聲,手指輕輕的過的面頰,“我讓人給你準備點潤片。”
嚴沁惱怒,拳頭就落在他的膛上。
他挨了兩下后,就握住的手掌,聲音低低:“吃完飯,跟我去見一個人。”
嚴沁翻側過去,也側過臉去:“不去。”
沈易安長臂將人從床上撈起來,抱著去洗漱,“不想知道,宋慧寧肚子里的那個孩子,是怎麼回事?”
被抱到盥洗臺前的嚴沁頓了下,狐疑的看向他。
沈易安好了牙膏遞到的手中,眸深深的說道:“去了,就都知道了。”
洗漱完,嚴沁給小鈴鐺通了一會兒話,小丫頭剛醒來要找媽媽呢,聽到的聲音委屈的不行,碎碎的在那里念叨著。
嚴沁耐心哄著,沈易安朝著的方向瞥了兩眼之后,將手機拿了過來。
嚴沁詫異的看著他,沈易安大掌了的頭發后,跟電話那端的小丫頭打招呼,他允諾了小鈴鐺給帶禮,還陪玩,允諾了一大堆的東西,鈴鐺這才滿意了。
“你一次不能答應那麼多東西,年紀還小,什麼都不懂,你這樣會慣壞。”餐桌上,嚴沁開口。
他看向,“小姑娘驕縱一點,也沒什麼不好。”
他說的明明是小鈴鐺,但嚴沁總有一種這話是對說的錯覺。
餐后,吃了潤糖,嚴沁有沒有覺得舒服多,說話的時候嗓音還是沙啞的,就抿著瞪他。
沈易安輕笑,看了下時間后,帶著去了一家咖啡廳。
兩人是分開坐的,嚴沁坐在另一張桌子上,在他的側方,不遠不近的距離,在曹彬彬來了之后,正好可以聽到他們的聊天容。
“是你約我來的?”
曹彬彬找到桌號,在看到沈易安的時候,防備的開口。
沈易安示意他坐下,“看來曹先生認識我,只是不知是原本就認識,還是因為昨天那匆匆一面?”
曹彬彬在頓了下,似乎是沒有想到自己上來的第一句話就暴了他認識沈易安的事:“……你找我來干什麼?”
沈易安:“不知道曹先生跟宋慧寧認識多久了?”
曹彬彬:“什麼宋慧寧?我不認識。”
沈易安將一旁的資料到他的面前,“看看這個,再否認也不遲。”
曹彬彬狐疑的將東西打開,在看著上面關于自己近期的行程調查,神惱怒:“沈總裁這是什麼意思?”
沈易安不聲的抿了口咖啡:“倘若沒有這次的事件,曹先生就打算看著宋慧寧懷著你的孩子嫁給我?讓你的孩子我爸爸?”
“我……什麼孩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就算我跟宋慧寧認識,肚子里的孩子難道就是我的?”曹彬彬張口便想到宋慧寧的嚴詞叮囑,堪堪轉變了話鋒。
嚴沁聽著后面的對話,在曹彬彬矢口否認的時候抬起眼眸朝著沈易安看了一眼。
“看來我是找錯人了。”沈易安淡聲,“既如此,曹先生可以離開了,看來我應該詢問一下令弟,或許會找到答案。”
已經要走的曹彬彬在聽到他的后半句話后猛然頓時:“你什麼意思?你找他干什麼?”
沈易安拿出另一份資料,骨節分明的手指在上面兩下:“令弟跟宋慧寧也是舊相識,依我看,關系該是比曹先生要親上許多,按照時間推算,這孩子既然不是你的,便是他的。”
曹彬彬看著自己一頭的同父異母的弟弟,狠狠的握了手掌,倏然將照片拿過來,死死的盯看著上面在車上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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