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沈易安問。
嚴沁頓了頓,視線就從他的臉上往下,向了他的西裝。
沈易安眸深沉如夜,被這一眼看的心頭燥熱,住了的。
可嚴沁卻稍稍遲疑了一下,怕疼,可想到今天早上小鈴鐺哭著喊難的時候,就顧不上這麼多了,素手扯住他的領帶,翻著把他在桌子上。
辦公桌足夠大的好在這個時候就現出來了。
膽子特別大的去解他的皮帶,眼神是肆無忌憚的濃烈和香艷。
“秦士,總裁正在工作,您還是現在……”方書看著前來就要推門的秦海月連忙就想要阻攔,但秦海月本未曾估計,直接就將門給推開了。
“咔”的一聲悶響,讓嚴沁反應過來兩人本就沒有關門,嚇得驚呼一聲。
沈易安沉眸把抱在懷中,遮蓋住的同時,面不善的朝著來人看去。
方書心里暗自苦,秦海月看著兩人衫不整的模樣,按捺不住的火氣就涌上了心頭,“嚴小姐,如果我沒有記錯,七年前你就已經跟易安結束了,現在不遠萬里的從國外飛回來,就是為了親自送上門嗎?”
被明嘲暗諷的嚴沁無聲的翻了個白眼,還真是柿子會挑的,沈易安這麼一個大活人站在這里呢,這個人沖上來就罵。
“易安哥哥,我害怕。”嚴沁了,一副弱小無助又可憐的模樣。
才不跟這個人面對面的嗆聲。
沈易安將護得更,“方書,請秦士去旁邊的休息室。”
這次,是連伯母都不了。
秦海月將他的維護都看在眼中,心中的怒意可想而知,偏生嚴沁這個時候探出頭來,對著微微一笑。
“沁沁。”沈易安覺察到的小作,不贊同的提醒道。
嚴沁抿了抿瓣,輕輕的哼了一聲。
就是故意的,誰讓這個人沖進來就罵。
秦海月被請到了隔壁的休息室,辦公室的門重新關上,沈易安給嚴沁把服都給整理好了,“別胡鬧。”
嚴沁揚起頭,嗆聲:“怎麼,心疼完了未婚妻,還心疼上丈夫娘了?”
沈易安面微沉:“伶牙俐齒。”
嚴沁推開他的手,自己整理服:“比不上沈總裁左擁右抱。”
沈易安瓣了,卻沒有說出口什麼,“好好待著。”
他理了理襯衫后,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秦海月見到沈易安來,質問:“易安,你一直都很有分寸,現在公然將另外一個人帶到辦公室,還……這件事傳出去,你讓慧寧以后怎麼在公司立足?”
沈易安給倒了杯茶:“伯母,我跟慧寧的事已經同商談過,我們決定解除婚約。”
“你說什麼?”秦海月猛然一頓,現在忽然就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兒會哭著回家,為什麼會將自己關在房間里;“你們這才訂婚多久?這就是你對待慧寧的態度?”
沈易安顧及彼此的面,并未明說什麼,還是以不合適為理由。
但秦海月顯然堅持要一個理由。
“總裁。”方書敲門進來,嚴沁就俏生生的站在門前,在方書抵著力要開口的時候,嚴沁就微微探頭說道:“沈人我要走了哦。”
這稱呼,顯然就是兩人之間的趣的稱,方書暗自咋舌。
“去公寓等我。”沈易安看向,說道。
嚴沁眨了眨眼睛,這是——還要繼續?
沒有想到沈易安竟然會當著自己未來丈母娘的面說出這種話,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休息室的門重新關上,里面是死一般的沉寂,外面趕鴨子上架的方書則是暗自就了額頭上的汗水。
嚴沁:“剛才多謝方書了,以后還要方書多多照顧呢。”
方書苦笑:“嚴小姐您說笑了,以后我這前途還需要多多仰仗您。”
他還真的沒這個照顧的本事。
本是以為眼前這位是他們總裁難忘的舊人白月,現在看來這完全就是把他們大老板的心的死死的祖宗。
這枕邊風一吹,怕是他們高嶺之花的總裁都不介意做那為所迷的昏君。
這誰照看誰,還不是明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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