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了十足十的力氣,嚴沁的手腕像是要被他給碎。
“你松開,你弄疼我了。”試圖甩開,但,沒有功。
沈易安目如勾,“疼?”他“倏”的舉起的手腕,“你知道什麼是疼!”
說走就走,說不要他了就不要他了!
七年,他漫無邊際的等了七年,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一端,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好好的活著,他無的等著。
等了整整七年。
等到覺得,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已經要放棄的時候,出現了,跟別的男人帶著一個孩子回來了!
有顧及過他的,哪怕是半分嗎?!
被他兇的嚴沁抿著瓣,掰開他的手甩開,“沈總裁這是打算跟我秋后算賬了?干什麼,你生什麼氣,你當年不是也爽到了?干什麼一副自己吃虧上當的樣子?孩子是我生的,是我懷胎十月丟了半條命生的,你從頭到尾連忙都沒有幫上,就白撿一個孩子,你生什麼氣!”
沈易安聽著振振有詞的話,想要掐死的心都有,在心里,孩子的出生長就沒有他什麼事!
“嚴、沁。”氣到極致,反而就平靜了下來,“好,你說得對,我正好也看看七年了,你還能不能讓我爽到!”
他頂著一張清冷的臉,重復著口而出的糙話,帶著詭異的融合。
嚴沁張了張,一時之間有些啞然,出神的時候,就已經被他給拽走了。
在經過教學樓,再走一條道就能出校門的時候。
宋慧寧忽然出現,看著沈易安握著嚴沁手的模樣,攥了自己的手掌,面上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笑道:“易安你在這里啊,我找你半天了,主任和韓老師都在等你呢,咱們過去吧。”
宋慧寧是個聰明的人,不會在這種時候鬧出什麼不愉快的事,上前挽住沈易安的胳膊,像是一直都沒有看到旁邊還有一個人的存在。
“主任和韓老師剛才還在說起你上學時候的事呢,他們一忙完手頭的事就想要見你,你也這麼多年沒有回過母校了,應該跟他們好好聊聊,他們都很關心你的現狀。”宋慧寧溫的說道。
提及曾經的恩師和主任,沈易安松開了攥著嚴沁的手。
在勸說沈易安跟自己走之后,宋慧寧回頭看了一眼,目里帶著嘲諷和濃濃的提防。
“你的頭發怎麼了……我幫你理一下……”宋慧寧收回視線,靠在沈易安的胳膊上聲說道,宛如賢妻良母。
嚴沁垂了自己的手腕,說的義憤填膺,全天下就他最委屈,他自己邊還不是沒有缺過人,說不定早就不干凈了,還在這里沖表現的冰清玉潔的!
“混蛋!”低咒。
季候走到后,輕輕的抱了抱,似是漫不經心的問:“這是罵誰呢?”
嚴沁回頭瞥了他一眼,“還能有誰。”
季候看著兇的樣子,這次沒有笑,畢竟再如何的用漫不經心來掩飾,也沒有男人能在知道自己喜歡的人要去跟其他男人發生關系的況下,還能笑的出來。
“我想做試管嬰兒。”忽然開口說道。
季候愣了下:“什麼?”
嚴沁冷嘲的說道:“你也看到了,人家未婚夫妻恩恩的,我要是拉著他去上床了,這不是破壞人家姻緣嗎,生孩子是我自己的決定,他的存在就是捐些小蝌蚪。”
季候眉頭上挑,頓了頓之后微笑:“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不,該說是,一個好主意。
他似真非假的說:“畢竟我朋友跑去給我戴綠帽子這件事,還是膈應人的。”
嚴沁回了句:“你朋友就算是單純懷孕了,也是給你戴綠帽子。”
季候輕佻肆意的眼眸浪:“不然,咱們先生一個?也算是你給我的彌補了。”
嚴沁一腳朝他踢過去:“滾犢子,你怎麼不自己生。”
兩個二十五六歲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在校園里瞎鬧,金辰和王冠宇走過來:“季哥,嚴沁,大家都去禮堂了,你們不打算去了?”
季候挨了嚴沁一腳,不羈的拍了拍上,“去,聽人眾目睽睽之下顯擺炫耀,可是最有意思的單口相聲,來都來了,當然不能錯過。”
說罷,一把摟住嚴沁的肩膀:“走了。”
四人到禮堂的時候,主持人正在介紹下面演講的人是——沈易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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