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嗎?”嚴沁也在同時說道。
白木子詫異的看著,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嚴沁已經先一步走了,他只好跟上。
晚上十點,嚴沁還沒有回來。
沈易安坐在餐桌上,看著已經發涼的飯菜,手機就放在手邊。
他從冰箱里拿了瓶紅酒,喝了兩倍,緘默又斂。
嚴沁喝了好多酒,白木子見這種喝酒……或者準確說是酗酒的模樣,也不敢去酒了,要是兩個人都醉了,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那個,嚴同學,要不然……我送你回去吧,你再喝下去就醉了。”
嚴沁沒有理他,繼續喝。
白木子在一旁只能干著急,撓了撓頭,攔下了再準備繼續喝的作,抬手付了錢,想要把從位置上扶起來。
但是不肯,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想著要不然就跟剛才的那個男生打通電話,讓他來接人?
“嚴同學,下午跟你吵架的男人電話多?”
嚴沁暈暈乎乎的,抿了抿,沒有說話,接續喝酒。
“酒……沒有了。”面頰緋紅的倒著已經空空的酒瓶,喃喃自語。
白木子馬上說:“今天喝完了,咱們回去吧。”
他把人扶起來,架著往外走。
“你別……別我,我還要,嗝……繼續喝……”
“你放開,放開我。”
“放開——”
季候跟王冠宇在這家酒吧約了一起喝酒,他提前來了,結果剛走進來就看到嚴沁被一個男人架著往外走。
“把人放下。”季候臉沉冷的擋在白木子跟前。
白木子:“你誰啊?”
季候看著喝醉的嚴沁,“這話該我問你,把人給我放下。”
白木子頓了頓:“你認識嚴沁?”
季候把嚴沁拽到自己懷里,確認的服好好的之后,斜睨了一眼白木子:“別打的主意,滾。”
白木子皺眉,“等等,你到底是誰啊,你不能這麼把人帶走……你把人給我放下!”
雖然做不男朋友,但白木子也不能把喝醉的同學隨便給一個不認識的異,而且這家伙……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良善之輩。
“嗡嗡嗡——”
嚴沁的手機響起來,白木子就更加不放心季候這樣把人給帶走了,連忙說道:“你不能把人帶走,不然,不然……我就報警了。”
他思前想后,還是覺得通知沈易安比較靠譜。
季候瞇眼看著眼前的白木子:“我是朋友。”
白木子:“那你拿出證據來,現在醉這樣,你這樣把人帶走,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是我同學,你沒有辦法證明的話,我不能讓你把人給帶……”
“季,季候?”醉醺醺的嚴沁覺得自己好像是見到了人,只是,“你怎麼多長出來了,長出來了,兩個腦袋?”
“大晚上的在外面喝酒,你長出息了。”季候訓。
“我,嗝……我沒有喝多,就只……只,喝了,一,一點點……”用手比劃著一點點。
季候想要揪耳朵,看下次還敢不敢這樣。
白木子看著他把人給帶走,這次沒有再阻攔。
車上,嚴沁的手機不斷的震著,季候拿出來看了眼,是沈易安打來的。
他沒有理會。
季候架著嚴沁回到小屋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等王冠宇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打電話來詢問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被忘了。
季候在遇到醉酒的嚴沁之后,就不記得自己跟王冠宇約好的事。
公寓的沈易安遲遲沒有見回來,手機也沒有人接,已經無法再待下去,一邊去找人,一邊持續的撥著電話。
季候把嚴沁放到了床上,小姑娘嘟囔著還要喝酒。
他站在床邊,問:“為什麼去喝酒?”
吧唧吧唧兩下,喃喃的嘟囔:“易安哥哥,我難……”
晃晃悠悠的坐起,捂著口,“想吐。”
季候皺眉,把人又扶到了洗手間。
“易安哥哥,你為什麼,為什麼不給我,不給我煮醒酒湯……我難……”不斷的哼哼唧唧的喊著沈易安,然后就說自己難。
“你為什麼不理我?”趴在盥洗臺上,不高興的問他,“你是不是,是不是生氣了?”兇兇的說,“你要是,要是生氣,你就走啊,我都對你那麼,那麼壞了,你干什麼,干什麼還不走?你走啊,你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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