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過去我懶得知曉,現在你賣給了我,就必須對我絕對的忠誠,再敢生出歪心思來,別怪我手段狠辣。”
骨節不斷收,白皙立馬掐出一圈紅印。
痛得黎笙倒口氣,咬著。
一次又一次地無攻擊,縱然是銅墻鐵壁,也有被擊潰的那天。
“我能保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不跟別的男人有染,那你呢?你能保證也不你的未婚妻?”
清冷一笑,迎上如鷹般鋒銳的黑眸質問道。
想著他那張冷淡薄吻過秦沐又來吻,黎笙就覺得惡心。
“倒反天罡?黎笙,搞清楚,你是見不得的人,不是朋友。”沈硯初冷冷說道。
冷冷地話化作利箭再次向黎笙膛,拽拳才克制住不讓眼淚落下來。
“呵!沈總倒是點醒我了,我不過是供你驅使的金雀而已,沒有說話的權利。”
確實沒有資格再管束沈硯初做什麼。
過去深的沈硯初,會因為擔心胡思想,毅然將異阻斷在自己半米之外,表白的禮信封還沒經他手就被裴玄他們丟進垃圾桶。
他有極強的占有,卻也給了滿滿地安全。
如今的沈硯初,喜歡的是明星秦沐,不過是消遣發泄的玩偶而已。
強忍的眼淚再也抑制不住從眼角墜落,黎笙凄涼一笑。
柏遠這座城市真的很冷漠。
“希沈總能說話算數,膩了就放我離開。”
“那也得等我膩了再說。”
話落,懶腰將抱起,步走上二樓主臥。
吹彈可破的在微弱線下泛著冷白細膩的芒,男人目鎖在周環繞。
看到沒有烙下任何印記,眉間的怒火才悄悄降下了些。
隨即深深淺淺的吻落下,覆蓋原本純潔無瑕的。
縱間,耳垂被輕輕咬了口,冰冷嗜的聲音響起。
“黎笙,我沒玩膩你,休想跟賀銘雙宿雙飛。”
“那我就等沈總玩膩。”
一滴淚,悄然從眼角墜落。
黎笙依然倔犟,嫵紅揚起破碎的微笑,眉眼彎彎好似上弦月。
“早知道會害了聽晚,黎笙,當初我一定離你遠遠的。”
夜幕之下,良辰故里傳出的綴泣聲不間斷鬧騰了整個夜。
——-
直到天蒙蒙亮,沈硯初才從黎笙上撤離。
沖了個澡便換上干凈的西裝直接去上班了。
而黎笙一直睡到十點多鐘,被突然傳來的腹痛疼醒的。
弱子骨被沈硯初折騰得險些散了架,眼皮重得本不想睜開眼,無奈小腹刺痛愈發強烈,令不得不從睡意中蘇醒。
傳來的意讓黎笙瞬間驚醒,到洗手間一看果然是大姨媽來了。
想到又要經歷一番折騰,黎笙煩躁地皺了皺眉。
流產帶來的后癥,讓每次來大姨媽就像被鞭撻,疼得死去活來。
第一天都沒法下床活。
有時候疼得沒法忍了,不得已就吃止疼藥緩解。
許是昨晚被沈硯初折騰過度,腹痛以排山倒海般迅猛之勢而來,沒給緩解的余地。
幸好估著經期時間帶了衛生棉,否則鐵定弄得一床都是。
沈硯初有潔癖,到時候又免不了一頓怒吼。
換了個衛生棉的時間,覺都消耗掉所有的力氣,黎笙艱難挪步躺回床上。
腹痛愈發強烈,像有無數針扎向子宮,疼得黎笙蜷起子,被子下小子不住輕。
“好痛~”
漸漸地,額際沁滿一層薄汗,黎笙咬著瓣痛苦低喃。
到中午,瑯璟公司那邊沈硯初剛剛結束與客戶的會談。
回到辦公室,腦海不自回昨晚瘋狂肆的場景,耳畔傳來弱的求饒聲。
昨晚——
他好像有些沒控制住力道。
小妮子在他下哭了一夜,最后直接暈倒。
上次的傷勢還沒好利索,昨晚一陣折騰,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打開手機找到黎笙的微信。
[睡醒沒有?]
指腹挪到發送那個位置,卻怎麼也沒下去。
躊躇了幾秒鐘后,最后又把字全部刪掉,退出界面。
昨晚都是自找的。
做了他的人,缺錢不來找他要,偏去找毫無關系的賀銘。
在心里賀銘的地位比他重,比他親近。
想到這里,怒火就控制不住往眉心竄,沈硯初煩躁地皺眉頭,鎖個川字。
將手機丟在一旁時,別墅的座機打來。
應該是他請的住家保姆容姨。
容姨是他之前住的那請的阿姨,他剛搬來良辰故里,便讓容姨只是白天過來收拾房間。
“容姨。”清冷的嗓音卻是氣場強大。
“沈先生,你房間那位小姐說肚子痛,讓我幫買止疼藥,我見疼得死去活來的,小臉白得沒有一點,會不會出人命啊?”
隔著屏幕都能覺到容姨的恐慌。
腦子里閃過黎笙病態的容,說話都在發,急得直跺腳。
老天爺,先生不會縱過度,弄出人命了吧?
聞聲,沈硯初倏地站起,臉大變。
一種不祥地預襲遍全。
“你盯著點,我馬上回來。”
拿起桌上的車鑰匙,連西裝外套都忘了穿,沈硯初疾步走出瑯璟。
原本到家四十分鐘的車程,生生被沈硯初短到二十分鐘。
容姨站在門口臺階上焦急等候,看到沈硯初的影,急得沖了上去。
“沈先生,你趕去看看啊,要出人命了。”
一道冷冽如冰的眸過去,容姨立馬閉上。
疾步上二樓,還沒走進二樓,微掩的門傳出痛苦嚀喃聲,腳下步伐生風。
推門,就見小玲瓏的段痛苦蜷在床上,痛得拱起子。
秀發隨著扭散落在面頰上,微微遮擋住蒼白如紙的面容。
“黎笙!?”
沈硯初奔至床邊,呼吸一窒。
怎麼會這麼嚴重?
他記得昨晚雖做了很多次,但最后他是放了力道的,不會造如此嚴重的傷害。
倏地,愧疚拂過俊的臉龐,沈硯初劍眉微蹙。
“沈硯初,你——”黎笙半睜開眼,話到間被突然涌上的一刺痛噎住,痛得面容扭曲。
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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