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宣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當天晚上,姜棠坐在床邊刷微博,評論區都是祝福的聲音,見靳寒霄從浴室出來晃了晃手機“我們從校服到婚紗?”
靳寒霄走到床邊,掃了眼屏幕上的照片,一本正經的說;“哪里不對嗎?我們難道不是從校服到婚紗?”
姜棠眨了眨眼睛。
這話好像說的沒病。
他高三轉過來時,高一,雖然不是同一個年級但也算是校友,說是從校服到婚紗好像也沒錯。
突然想起一個一直縈繞在心頭的問題,放下手機,抬頭看向靳寒霄:“有個問題我想問你很久了。”
靳寒霄挑了挑眉,示意繼續說下去。
“你為什麼會在高三轉到我們學校?”姜棠好奇地問道。
高三轉學不是件小事,更何況他還是從外地轉過來。
靳寒霄手掌悄無聲息落在腰后:“ 為什麼想知道”
“ 好奇嘛。”抿了下角:“ 你知道我很多事,但我對你一無所知,這不公平。”
他懶懶的抬眉,微涼的指緩緩碾著耳垂:“你真的想知道?”
指尖微涼的 ,姜棠不由自主的了:“當然想知道。你的事,我都想知道。”
靳寒霄坦然道: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就是外婆年紀大了,媽不放心一個人住,便帶著我搬回了燕城。”
其實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媽懷疑他爸在外面有人,兩人冷戰,關系變得張。為了避免家庭矛盾進一步升級,他媽決定暫時離開,帶著他回到燕城。
至于為什麼選擇燕京一中,當然是這里的教育資源非常優質,本科錄取率百分之百,在全國的高中學校來說是都是名列前茅。
雖然那時候他已經被國外某所名牌大學錄取,完全可以不用擔心在哪上學,但明瀾芳士覺得國的高考系也有值得可取的地方,繼續學習完高中學業,不僅能讓他打下更扎實的學基礎,還能培養他的自律和時間管理能力。
所以九年前的他來了……
九年后的他很慶幸他來了……
手指從的耳垂到的臉頰,輕輕了:“ 這個理由靳太太還滿意嗎”
“ 還有呢”姜棠說:“你跟我哥又是怎麼認識的你們都不在一個班級。”
靳寒霄怔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又會突然問起這個,他跟許澤確實不在一個班級,要說怎麼認識的,他似乎并不想多說什麼。
“很晚了,你該睡覺了。” 他熄滅了壁燈,順勢把抱在懷里,手也不安分的往上放。
黑暗中,姜棠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你爪子在干嘛?”
靳寒霄漫不經心:“按。”
“靳寒霄……”手推了推他。
靳寒霄對于的話充耳未聞,翻將在下,漆黑的眸定定鎖定:“ 寶貝兒, 來日方長,你想知道什麼,以后老公慢慢跟你說,現在咱們做點別的。”
姜棠捂住耳朵。
“不敢聽?”堪堪在耳邊過,姜棠聲音有些發。
“我累了, 睡覺。”
比起做點別的,還是很心疼的腰,雖然不是很困 但是被他抱在懷里,竟然很快就睡了。
靳寒霄替掖好被角,目在安靜的睡上停留片刻,正準備拿手機,這時手機振進來一條信息。
那個頭像五年沒變,他一眼就認出來是誰 ,眸驟然一沉。
許澤:【見一面】
靳寒霄知道他和姜棠公開的那一刻遲早會有這麼一天,至于兩人為什麼沒有互刪,靳寒霄想了想,大概是他們都在賭誰能最先找到小七。
指尖在屏幕上停頓片刻,最終回復。
靳寒霄:【怕黑】
意思很明顯:他不會來,不方便。
許澤看到他回復的信息,眼底剎那間有戾氣集聚在一起。
愿愿怕黑,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小時候,會抓著他的手,躲在他后,聲音糯地喊:“哥哥,我怕。”
那時的他,總是毫不猶豫地護著,陪度過每一個漫長的夜晚。
可現在,的邊卻有了另一個男人——
深吸一口氣,下心底翻涌的緒,又給他回了一條消息。
許澤:【明天】
靳寒霄:【地址】
發完靳寒霄隨手將手機調了靜音,扔在了一旁。
第二天,姜棠醒來時,邊已經空無一人。
手了旁的床單,冰涼的溫度告訴,靳寒霄已經離開很久了。
今天這麼早就去公司了嗎還是說他在樓下做早餐
了惺忪的睡眼,起下床,隨意披了件外套,朝樓下走去。
剛到客廳,一淡淡的煙草味撲面而來,茶幾上的煙灰缸里,里面堆了十幾個煙頭。
這怎麼回事
難道昨晚他沒睡覺,在這煙了
了鼻子,心里有些不安, 靳寒霄的煙癮并不大,除非是心極度煩躁的時候。
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溫水,可那些煙頭像一刺,扎在心里,揮之不去。
猶豫了一下,還是給靳寒霄發了條消息:
【你去哪兒了?】
消息發出去后,盯著屏幕等了片刻,卻沒有收到回復,干脆直接給靳寒霄打去了電話。
可沒有人接。
姜棠眉梢輕蹙,又重新打了一次。
結果和上次一樣,仍舊是沒人接通。
抿了抿走到窗邊,著外面沉的天空,總覺得今天的氣氛有些抑,仿佛有什麼事即將發生。
手機突然震了一下,心頭一喜,以為是靳寒霄,誰知低頭一看,是林玖月發來的消息。
【棠棠,救命啊,被你小助理和老孟纏瘋了!他們一直追著我問你和靳總怎麼認識的,還嚷嚷著要吃喜糖!我快被他們瘋了!】
看著手機屏幕姜棠低頭無聲的笑著,回復【好,喜糖管飽。】
與此同時,靳寒霄正驅車前往和許澤約定的地點,江邊的風帶著的涼意,吹得人心里發冷,他將車停在路邊,遠遠就看見許澤站在江邊的欄桿旁,背影顯得有些孤寂。
靳寒霄走近,許澤聽到腳步聲,轉過來。
兩人對視的瞬間,空氣中仿佛有火花迸濺。
許澤眼底的戾氣毫不掩飾,解開幾粒袖口,幾乎不用談,直接一拳揮了過去。
文案一易冉這輩子做過很多傻事:諸如在八歲那年把自己剔成了個刺猬頭,十三歲那年翻圍墻摔下來砸在了林昭身上。但什麼傻事,都比不過無視林昭的一腔愛意,離家出走,選擇去追逐顧則宴。她在顧則宴那傷了個徹底,不敢回家,在出租屋里熬夜畫畫。她不知道,每個風雨交加的夜里,屋外都會有一輛私人轎車,車里的男人,目光熾烈,是至死方休、糾纏到底的決絕。曾經,她害怕林昭的獨占欲。后來,徹底淪陷。文案二顧則宴經過數年的打拼,已經將顧氏發揚光大。而追逐了他三年的易冉,在別人眼里不過是個笑話。一個溫溫吞吞的女人,從來不得顧則宴一個好臉色,而對方的白月光也要回來了。顧則宴和白月光的愛情,易冉從很多人那里聽到過。沒有一個不感嘆那位白月光有多純潔,多有才華,多高貴,兩人是多麼的般配。易冉明白了,這是太愛了吧。所以即使他接受了她的告白,他也沒有對她流露出半分的溫情過。誰都沒想到,先離開的會是易冉。聽說她走后,顧則宴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早晚會回來的。”而后來再次見到她時,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畫手了。不單如此,她還是南城易家的獨女,是當家人易江的掌上明珠,也是創世集團總裁林昭的未婚妻。她正對著林昭明媚地笑著,那樣的笑容,落在顧則宴眼里,只有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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