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霄雖然是醫院最大的東,但醫院的日常運營有專門的管理團隊負責,尤其是人員招聘這一塊,向來都是由專業的人事部門和醫學專家組的招聘小組來辦,他向來是不過問的。
可沒想到這次新招的醫生里竟然有許澤的存在。
從前兩人關系不錯,但自從那次后,便一直沒有聯系過,算起來也有五年了。
這五年,他知道許澤在哪里,也知道他的聯系方式,可從無集。
靳寒霄直接給文院長打了電話,開門見山。
“許澤,許醫生是什麼時候進的醫院?”
“一個月前。”文院長納悶尋思著,他可是很管醫院的事,怎麼這回特意打聽這個人。
不會是干了什麼事吧。
多問了一句。
“沒什麼,他……”靳寒霄頓了頓“是個很優秀的醫生。”
文院長聽出他話里的深意,不敢多問,只是順著話頭說:“是啊,許醫生的履歷很出,專家組對他的評價也很高。他在心外科領域很有建樹,我們醫院能招到他,也算是撿到寶了。”
“不過……您要是有什麼特別的安排,也可以直接告訴我。”
“不用了,按正常流程走就行,我只是隨口問問。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從醫院回來后姜棠就馬上投到了工作之中,花了兩天總算是把堆積如山的文件理得差不多了。
回到辦公室,還沒來得及坐下,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姜棠。”孟海大步走了進來,臉凝重。“賀氏集團剛剛通知我們,要取消與我們的合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上次去賀氏,賀董事長怎麼說的?怎麼突然就要取消了?”
姜棠放下手中的文件,抬頭看向孟海。
賀董事長雖然對的設計持有懷疑的態度,但后來他們談得很順利,能覺到賀言對的設計很興趣。
怎麼會突然取消呢?
不行, 必須親自去賀氏集團問個清楚。
到達賀氏集團大樓,姜棠走向前臺,表明了自己的份和來意。前臺小姐禮貌地告訴稍等片刻,隨后撥通了賀言辦公室的電話。
賀言像是早知道會來似的,讓直接上來。
“賀董,如果是我的設計出了問題,我可以……”
不等說完 ,賀州抬手打斷。
“我們賀氏集團對合作伙伴的要求一向很高,經過綜合考慮,我們認為貴公司并不符合我們的合作標準。”
“可是上次我們談得很順利,您對我的設計也表示了興趣,為什麼突然……”
賀言再次打斷。
“姜小姐的設計本沒有問題,甚至可以說很有創意。但是,我們賀氏集團對合作伙伴的要求不僅僅是設計能力,更重要的是誠信和信任。”
姜棠心中到不安。
賀言的話讓意識到,事似乎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松銘的口碑在業界是有目共睹的。
那就只能是因為私人原因,心下一。
難道是因為賀錦州?
賀言知道了與賀錦州從前的關系?
姜棠:“賀董,如果這次的合作取消與我個人有關,您能明說嗎
松銘還有很多優秀的設計師,他們完全有能力繼續完這個項目,不希因為一些私人原因,影響到兩家公司的合作。”
賀言合上文件抬眼掃過去。
“你應該清楚,在選擇合作伙伴時,不僅要看公司的能力 ,更要看對方設計師的背景和……品行。”
果然與有關。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姜小姐,你真的要我明說嗎?”賀言目冷峻地盯著。
“對。”姜棠毫不退地與他對視:“有錯就改,坦坦。”
這小丫頭脾氣還。
不見棺材不掉淚。
賀言不慌不忙從屜里拿出一支錄音筆,輕輕按下了播放鍵。
“姜棠?”錄音里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我不記得教過這樣一個學生,我們學院確實有很多優秀的設計師,但的名字……我完全沒有印象,老賀 ,你問這些做什麼?”
聽到這個聲音,姜棠心中猛地一沉。
這是的大學導師——歐千問的聲音。
歐老師確實不認識姜棠。
他只認識他的學生——許昕愿。
在被許家踢出戶口本的那一刻,便不是許昕愿了。
只是姜棠。
隨母姓姜,名海棠。
是自己給自己取的名字。
難怪上一次 只說了一個歐教授,他立刻聽出來歐千問這個名字。
原來賀言和歐教授早就認識,還是多年好友。
錄音播放完畢,賀言將錄音筆放在桌上。
“現在明白了。”
姜棠垂眸。
賀言下晗繃,“我與歐教授是舊識 ,他教過的學生不計其數,但記極好。所以你那一套年紀大了,記不好在我這行不通 。
我現在嚴重懷疑姜小姐你學歷造假,人品有問題,這事不冤吧。”
見垂著眼睛,不開口像是默認了這件事實。
賀言看著,語氣冷:“我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麼教你的?難道他們沒有告訴過你,做人要腳踏實地,靠自己的真本事去爭取,還是說,他們本不在乎這些,只在乎結果?”
他的話語像一把鋒利的刀,直姜棠的心,已經及了的底線。
“賀先生,您可以說我學歷有問題,也可以質疑我的能力,但請不要隨意評判我的父母。他們的教育方式如何,您沒有資格評價。
學歷的問題,我會用事實來證明我的清白。但在那之前,我希您能保持基本的尊重。”
賀言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會如此直接地反駁。
正要訓斥,辦公室的門被人突然推開 。
“ 爸,我說了我有喜歡的人 ,我不會跟蘇……”
話還沒說完,賀錦州的目便落在了站在辦公室中央的姜棠上。
賀錦州并不知道姜棠在這里 ,他只是來找賀言談與蘇家聯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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