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車上的兩個人誰也沒一下制服誰,生死攸關兩人都是拼了老命的要致對方于死地。
沒人控制的面包車,就像是瘋了一樣在高速路上左右偏離航向,直直朝著高速公路的欄桿撞去。
欄桿之下是山崖,若是真的撞上了,必然就是車毀人亡。
向暖看到眼前的狀況,張的握住鹿的手,“怎麼辦,車子馬上就要墜崖了。”
鹿低罵一聲,“江衍這個憨批!”
他當即對著唐秦說道:“掉頭,把江衍的車撞停!”
高速路上行車本就快,更是沒人聽過在高速路上掉頭的。這樣的作不僅自己危險,對別人也是一種危險。
唐秦想說些什麼,但是況急,他多猶豫一秒,江衍很可能就離死更近一步。
權衡也只是一瞬,唐秦集中力盯著路況,與其糾結做與不做,不如全力以赴,以他的開車技,只要足夠小心是可以做到的。
胎在地面上發出刺耳的聲,黑的轎車猛然間一個漂移再加一個甩尾就調轉了車頭的方向,作連貫到像是在拍米國大片。
唐秦死死盯著即將要失控撞到圍欄上的面包車,計算著大概用什麼樣的力道,什麼樣的速度才能讓對面的車被停,同時也不會讓自己的車和車上的人出現任何問題。
找準了時機,唐秦深呼吸一口氣,猛地一腳踩下油門就直直朝著面包車撞去,也只是剎那的時間,就聽到‘砰’的一聲金屬和金屬撞擊的聲響,震的人耳發脹。
鹿的把向暖抱在懷里,充當的墊,生怕會被撞擊的力道傷到分毫。
不過好在鹿的車是頂級豪車,又是全車防彈設計,車本來就又穩又沉,即便以很大的撞擊力撞上了極速行駛的面包車也沒出現太多的問題。
而面包車就慘了很多,前機蓋和駕駛艙幾乎是被整個懟了進去,車是停了,但也沒好到哪兒去。
向暖雖然被鹿抱著,但是眼睛一直盯著前風擋看,剛才清晰的看到了一個人影因為撞擊力撞到了風擋上面,腦袋在上面出了一道印子,可見被撞擊的力道有多大。
驚訝的用手捂住,有些無措的看向鹿。
鹿知道向暖心里在想什麼,一邊拍著的背安著,一邊說道:“放心,肯定不是江衍,他還不至于廢到這種程度。”
像是為了驗證鹿的話,面包車的拉門緩緩打開,一個一瘸一拐的影從車上下來,一只手還捂在脖頸上,里罵罵咧咧的說著,“鹿,你個狗der,老子差點兒讓你撞殘廢了!”
如果不看眼前的狀況,江衍這幅樣子看起來像極了準備瓷兒的小混混。
他拖著‘殘軀’好不容易挪到鹿的車前,他手去敲后車門,里絮絮叨叨,“鹿,你是不是故意報復老子,想著捎帶手的一招把我撞死?”
鹿煩死江衍張就惡心人的習,很想讓唐秦開車,遠離二貨。
但江衍死死的著鹿的車門不放,鹿只好降下車窗,無不嘲諷的說道:“這麼半天,一個司機你都解決不了,江衍,你已經廢到這種程度了嗎?
我要是你都不用被撞死,我自己就不好意思活在這世上了。
你是有多蠢,還需要我來救你?你有臉嗎,還來質問我?”
江衍被頂了肺管子,瞬間氣沖腦門,“老子找你,那是看得起你,能讓江小爺看得起,那是你的榮幸!
但是我還是高看你了,這麼半天你才來,要不是小爺我機智,這會兒早被人噶了腰子了。你還好意思說我?”
說著,他就趴在車窗上,手進去就要去拉門把手,他打算蹭鹿的車回去。
只是頭剛進車窗,他就看到了向暖,頓時表就不好了,“鹿老二,你瘋了,車上還坐著孕婦呢,你就敢用車撞我的車?”
說著,他張的看向向暖,“你沒事兒吧?有沒有哪兒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做個檢查?你懷的可是雙胞胎,要.....”
江衍的話還沒說完,鹿的臉就徹底黑了,他毫不留的一把推開江衍的腦袋,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升上車窗。
他實在是要被江衍那個三連問給搞崩心態了,知道的是向暖是他老婆,懷的是他的崽,不知道的還以為......
呸!以為都不能以為!
都怪江衍那傻叉,咸吃蘿卜淡心。他的老婆他的崽,憑什麼要江衍擔心?
他看江衍就是一個人閑出翔了,他該給江衍找幾個人了,免得江衍整天力太過旺盛,有勁兒沒使。
江衍本來在車上跟那個緬甸佬斗了一路,就沒什麼勁兒了,被鹿用力一推就踉蹌著坐到了地上。
鹿看著他狼狽的樣子,不屑嘲笑一聲,“弱!”
隨后就對著唐秦說道:“理一下那個面包車和緬甸佬。估計車牌是套牌的,人應該也是渡的,不會有人去查他的份。
既然車是照著圍欄的方向開的,唐秦,你就幫那個車一把,讓它按照既定的路線開吧。還有,那車上不是有炸彈嗎,等它掉到懸崖下面的時候,放把火把炸彈引吧。
炸彈無故自,我們看到了也是莫能助,所以,如果有人來找你,知道怎麼說了嗎?
還有路邊的監控,別忘了理。”
這種事唐秦經歷的多了,也理的多了,這些都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
“對方安排了這些事,擺明了就是要致你和江衍死地,這件事恐怕不那麼容易理,他們事后肯定會找我們麻煩的。”
鹿冷哼出聲,眼神是有的鷙,“我不找他們麻煩,他們就該燒高香了,還想找我麻煩?
之前他們拿康寧醫學院做閥的事,我還沒找他們算賬呢,他們就來搞我和江衍的命,我要不好好的回擊一下,他們會覺得我不夠禮貌。
唐秦,你盡管做,我倒是要看看,是哪個最先跳出來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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