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怕林霜心里難,直播完后,就一直寸步不離地在辦公室里守著林霜,還把林霜的手機拿走了,怕林霜看到網上那些不太好的言論。
調了一杯自調飲料給林霜,“霜姐,你喝這個,這可是我的獨門方,可好喝了。”
林霜接過飲料,笑了笑:“你確定我喝了不會進醫院?”
“咱們之間這點信任都沒有嗎?我都喝過好多次了。”白傾道,“你要是不放心,我先喝一口?”
“放心,怎麼不放心,難道我還怕你給我下毒不!”林霜喝了一口,有些驚喜,點點頭,“嗯,味道確實還不錯,你怎麼調的?”
“都說了是獨門方,怎麼能這麼隨便告訴你呢,大不了下次想喝的時候,我還給你調。”說著,白傾又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了一個桌游游戲盒 ,研究了一下后,對林霜道:“我這兒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個東西,看上去好像還好玩的,霜姐,要不你陪我玩一下?”
林霜怎麼會不知道白傾是什麼意思,當然知道白傾是在想方設法轉移的注意力,不想讓再去想這件事了。
看著白傾,眸和,角掛著淡淡的笑,道:“都十年了,時間過得真快。傾傾,謝謝你,真的,你總說是我在照顧你,保護你,但其實,這十年,一直都是你在給我力量。如果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我,一直都是我該謝謝你。”
“才不是。”白傾抱住林霜的胳膊,將頭靠在了林霜肩膀上,道,“明明就是霜姐自己很厲害。我和你呢,算是互相就吧,誰都離不開誰,誰的功勞都不小。咱自己人就不要謙虛了,我們以后啊肯定還會更好的。”
林霜笑著拍了拍白傾的手背:“好,咱們白大明星以后肯定還能更上一層樓。”
“就是。”白傾說著,看了林霜一眼,有些調皮地道了句:“要是霜姐能談個,結個婚,再生個小霜霜就更好了。我們說不定還能當個親家。”
林霜斜睨了白傾一眼,“你這就有點不懂事了。”
“我說得懂事的呀。”白傾努努小,“那要不我這話再委婉著來一遍?”
林霜又一個斜眼,直接給了白傾一個“你自己會”的眼神。
“行了,不用在這里陪著我了,我沒什麼事,我一大把年紀了,又不是小孩子,沒那麼脆弱。”林霜對白傾道,“你都在這兒一天了,你就不怕你家里那位著急?趕回去吧,我也回去了。”
林霜這麼一說,白傾終于想起宋硯來了,一直沒看手機,都不知道宋硯有沒有給打電話。
忙把手機找出來看了眼,眉頭皺起來了。
奇怪了,怎麼回事,宋硯沒回信息,也沒給打電話?
不可能還在做手吧?
“怎麼了?”林霜問了句。
白傾搖搖頭,道:“不知道,我給他打個電話問一下吧。”
于是,白傾打了個電話過去,響了很久,無人接聽。
掛了后,白傾又連打了好幾個,一直都無人接聽。
太反常了,白傾開始有些擔心起宋硯來了。
白傾又撥了一個電話過去,這次響了一會兒后,接通了,但聽見的并不是宋硯的聲音,而是孫世杰的聲音。
“孫醫生?”白傾覺得奇怪,“怎麼是你?宋硯呢?”
“宋硯的手機放在辦公室了,我看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了,我怕你有什麼急事,就幫他接了。”孫世杰道。
“宋硯是還在做手嗎?”白傾問。
孫世杰支吾了起來,像是不知道該怎麼跟白傾說,“宋硯他……嗯……就是……那個……”
“宋硯怎麼了?”白傾面凝重起來,聽出事來了,忙問,“到底是什麼事?宋硯現在在哪兒?”
“他……在醫院呢。”孫世杰又遲疑了一會兒后,才道,“出了點事。”
*
白傾趕到醫院后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用簡單點的話來說就是宋硯到了醫鬧,家屬的份還牛,院方為了安家屬,把宋硯帶去調查了,宋硯現在還在跟調查組開會中,一直在會議室沒出來。
孫世杰跟白傾講了下詳細的經過。
有一個病人在手臺上沒有搶救回來去世了,家屬認為是手的醫生失誤造了,要求追究醫生的責任,而宋硯就是主刀醫生。
關于手的況,宋硯自然是要跟家屬做一個詳細的報告,說明清楚到底手過程中遇到了什麼問題,為什麼會搶救不回來。
可沒想到這個家屬認識宋硯,并說宋硯在國外就有在手室里失誤導致病人變植人的先例,不相信宋硯,強烈要求院方給他一個說法。
這個家屬有點權力背景,給院方施,院方沒有辦法,只能按程序先把宋硯停職調查。
“手室里又不僅僅只是宋硯一個人。”白傾道,“難道其他人沒辦法證明他的手過程沒有問題嗎?”
“現在的況就是其他醫生都出來證明了,但是家屬不相信,覺得我們是在包庇。”孫世杰道,“還一直拿宋硯在國外做的那場手來說話,說宋硯這樣有過犯錯前科的醫生不值得信任,還要追究我們醫院的責任,說聘請這樣的醫生是對病人不負責,醫院不做好調查也有很大的問題。”
白傾皺眉:“國外的那場手?是什麼意思?”
“我哪兒知道啊。”孫世杰嘆了口氣,“我有個大學同學現在在國外讀博,我托他打聽了一下這件事,他說確實有過一個手糾紛,但是很復雜,并不是大家以為的那樣,的他就沒有跟我說了。”
“那只能說明,你跟你的那位朋友的還不夠深。”孫世杰的話音剛落,林疏桐的聲音就從辦公室外傳了進來。
白傾和孫世杰同時朝門口看去,就看見林疏桐走進來,對他們兩人道:“剛好,我有一個關系還不錯的朋友跟我說了點的,所以我想我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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