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很興地跟宋硯說了今天發生的事,臉上的笑容洋溢,讓人仿佛親歷了這場快樂。
宋硯被白傾的好心染,角也不自覺地揚起了笑意。
“以后我的婚紗也要讓葉子來設計。”白傾已經在暢想著一些事了,“葉子最了解我了,肯定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
“還有……鉆戒也要讓黎夏來設計。”白傾道,“我是傾城珠寶的代言人嘛,而且,黎夏的設計是真的好看。我覺得今天拍賣會上的那個鉆項鏈好好看,emm……到時候我也想要一條,不過……黎夏說鉆很難得,而且都很貴,好品質的基本上都被收藏家買回去收藏起來了。
那算了,鉆沒有,紅寶石也行,今天那個紅寶石也好看的,不用很大,小一點的就可以了,小一點的我應該買得起……”
宋硯開著車,聽著白傾在旁邊一臉憧憬地規劃著未來,言辭里都是期待和幸福。
看著白傾快樂的樣子,宋硯覺得他悄悄籌劃的這一切都很值得。
“某人這是在暗示我啊?”宋硯好笑地看了白傾一眼,故意打趣道,“這是在盼著我求婚了?”
白傾轉過頭,子微微朝宋硯傾了傾,雙眸清亮地著宋硯,有些又有些期待地問:“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求啊?”
“你覺得什麼時候好?”宋硯笑著,故意反問了一句。
“哼!”白傾撇撇小,出手比劃了一下,“我掐指一算,你遲早要求的。”
“白小姐對自己這麼自信呢!”宋硯笑著了下白傾的頭,“行,那我……抓一下。”
白傾立馬問了句:“需要我幫你看一下黃道吉日嗎?我手機里有黃歷來著。”
說著,白傾作勢就準備從包里拿手機。
宋硯被白傾逗笑,輕笑了一聲,道:“不用看時間了,我知道一個世界上最好的日子。”
白傾:“???”
世界上最好的日子?
哪天?
這麼吉利的嗎?
*
休息了一天后,白傾又開始馬不停蹄地進了工作狀態,拍戲期間欠下的采訪、綜藝和商務等工作都提上了日程,后面一整個星期,白傾都是早出晚歸。
但是不管多晚,宋硯都會來接白傾,所以每天晚上兩人都是一起回到家的。
而宋硯在這一個星期也沒有閑著,蘇雅雅的手已經做完了,而且非常功。
白傾聽宋硯說,蘇雅雅做手的時候,溫禮請了假陪著,只不過做完手后的蘇雅雅似乎還是不想見溫禮。
白傾了一個沒活的晚上去醫院探了一下蘇雅雅,恢復得還算不錯。
只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生了這場病以后,蘇雅雅完全想開了,白傾覺好像把對溫禮的完全放下了,有一種面對生死,重獲新生后,無無求的狀態了。
忙了一個星期后,白傾終于又迎來了幾天休息的時間。
這個時間是一早就代了林霜,特意空出來。
因為要參加葉葭的婚禮了。
葉葭雖然不是圈人,但是作為服裝設計師,和圈人打道最多,所以的婚禮,自然有不圈明星大腕來參加,再加上這場婚禮的伴娘伴郎是白傾和宋硯,婚禮自然就更關注了。
在化妝間,看著化妝師給葉葭上妝的時候,白傾就很慨,甚至幾度紅了眼睛。
深知葉葭和江渝一路走來有多不容易,也深知葉葭克服自己的心理影,為江渝邁出這一步有多不容易。
能看見葉葭像現在這樣,這麼幸福地嫁給自己最喜歡的人,真的很高興,也很。
這是一場沒有雙方父母參加的婚禮,也是一場和別的婚禮儀式都不一樣的婚禮,他們得到了全場所有人最誠摯的祝福。
就在葉葭和江渝相擁而吻的時候,白傾哭得稀里嘩啦的,嫌自己太丟人了,就一頭埋進了宋硯的懷里。
宋硯一手輕輕捧著白傾的頭,另一只手輕輕著白傾的后背。
見白傾哭得這麼難過,宋硯在耳邊小聲說了句:“別哭了,你看你,妝都哭花了。我這個西裝,可是花了十萬塊錢買的,蹭到了你的妝,以后還穿不穿了?”
聽到這話,白傾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瞪了宋硯一眼:“我都哭這樣了,你還說這個……”
吸了吸鼻子,看了眼剛剛靠著的地方,果然黑的西裝上有了點的印子,連忙手了。
“十萬塊買的?”白傾努努小,“這麼貴……”
頓時淚意都了,好像把哭這件事給忘了。
“不哭了?”宋硯笑著抬手給白傾了眼淚,聲音很溫地道,“好朋友結婚,應該笑才對。”
“我嘛。”白傾道,“看著葉葭結婚,覺就像是我自己結婚了一樣。”
宋硯立馬住白傾的下,眉頭微蹙:“那可不行。今天的新郎可不是我,你的小腦袋別給我瞎想。”
“這個醋你也吃。”白傾哼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宋硯,轉過,看向了葉葭和江渝的方向。
婚禮的儀式雖然結束了,但是還在繼續。
*
從婚禮現場回來,一直到坐到車上,白傾手里都一直捧著從葉葭手里接過來的新娘捧花。
宋硯給白傾系好安全帶后,笑著刮了下白傾的鼻子,打趣道:“這麼寶貝這束花?”
“那當然,都說誰接到了新娘的捧花,就說明下一個結婚的就是。”白傾了花瓣,“這麼吉利的花,我得多拿會兒。”
“這麼著急嫁給我?”宋硯看著白傾,笑道。
“我說下一個結婚,又沒說是跟你結婚。”白傾傲起來了,“你嘚瑟了,追我的人可多了。”
“那我得有點危機了。”宋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白傾撇:“就是。”
宋硯笑著把車子發了,然后便一直沒說話,白傾有點坐不住了,歪著小腦袋看著宋硯,“然后呢?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嗎?”
“這不是在思考麼。”宋硯順著白傾的話,問了句,“不知道白小姐接下來的工作安排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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