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生沒好氣地白了白傾一眼:“年輕人酒量肯定好著呢,用得著你心?”
“宋硯明天還要上班呢。”白傾道,“不能喝太多。”
聽白傾這麼一說,白海生立馬看向了宋硯,眼神詢問。
雖是詢問,但多多帶了點威脅的意思,眼神里仿佛著一句話——此時此刻,我正在興頭上,你小子要是敢掃我的興,試試看。
宋硯:弱小、卑微、無助。
“我……知道叔叔阿姨過來,所以向醫院請了兩天假。”宋硯對白傾道,“明天不上班。”
還好他前面積攢的假期多,之前他很休息,需要加班的時候都是他頂上的,欠的假也有十天半個月了,所以如今他要請假,批得非常順利。
更何況,這可是關系他未來的終大事,這些假,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白傾的表里流出了一羨慕,羨慕可以放假的。
白海生一聽宋硯明天休息,興致更好了,立馬就替宋硯將酒杯給滿上了。
白傾:“……”
見兩人這架勢,白傾預不妙,默默拿出手機下單了一盒解酒藥。
“我覺得你這個小伙子還不錯。”幾杯酒下肚后,白海生開始對宋硯敞開了說心里話,“能。”
宋硯已經有些頭暈了,只是強行著醉意,讓自己的大腦能保持運轉,即便是這樣,他的大腦反應得也有些遲鈍了。
白海生看著宋硯,道:“你不知道,我們家傾傾太懂事,從來沒讓我們心過,在外面都是報喜不報憂,可就是太懂事了,懂事到讓我跟媽都心疼。
我們早就希有個人能照顧,這樣遇到事就不用一個人扛著,也能有一個依靠。
所以,我肯定要全方面了解你這個人,我才能放心把我兒給你。
如果你這個人不行,那我可不會同意,我不能讓我們家傾傾跟著你委屈是不是!
不過,我覺你還行。最重要的是,我們家傾傾喜歡。”
說了半天后,白海生眉頭皺了皺,見宋硯是半點反應都沒有,便又問了句:“我在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
宋硯這才緩慢地點了下頭,“嗯,我也喜歡。”
非常、非常喜歡。
“我看出來了。”白海生道,“是真心的。”
“嗯。”宋硯再次緩慢點了下頭,“非常真心。”
“行。”白海生又端起了酒杯,“多余的廢話我也不說了,就一句,我把傾傾給你,如果你以后要是敢欺負,讓難過傷心,我可不會放過你。你可別看我年紀大了,我可好著呢,連蹦極都不帶怕的。”
白傾:“???”
什麼什麼?
聽到了什麼?
沒等宋硯反應,白傾先反應過來了,看著白海生,把他的話打斷,“等會兒……你剛剛說什麼?蹦極?爸,你說清楚,你什麼時候去蹦極了?你多大年紀了自己心里沒點數嗎?你去蹦極?”
白海生:“???”草率了,他怎麼把這個話給說出來了?
趙若君在旁邊笑了一聲,有些幸災樂禍,對白海生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可不是我的告的狀,可別怪我。”
白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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