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好像都在被螞蟻啃咬著,十分不舒服,甚至還有些刺痛。
坐在下方的一些高層,看到傅云川臉上的變化后也是臉一變。
江白看到傅云川臉上的東西時,立馬就驚了,或者說是慌了。
“總裁,你的臉上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全都是紅腫一片?”
江白立馬就要去給傅云川醫生。
傅云川臉沉沉。
“讓醫生在辦公室里等我,繼續把剩下的會給開完。”
傅云川聲音帶著命令。
那些管理層猶猶豫豫的有些擔心。
“我說的話還不夠明白嗎?接著把會議開下去!”傅云川再次冷冰冰的開口。
那些管理層一驚,只能連忙繼續開會。
這一次,他們再次對傅云川的變態得到一個更深層次的了解。
江白也是頭疼的很,知道他們總裁心里在想什麼,也知道現在快點開完會才是最重要的。
“你們抓時間快點開會,醫生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趁著這個時間把會議開下去!別耽誤總裁的時間。”
江白又對著眾人說了一句,然后就低頭用手機和醫生聯系。
傅云川此時確實坐立難安,但這次的會也必須開下去。
十分鐘后。
傅云川從會議室里出來,哪怕臉上已經是一片紅的疙瘩,但他始終都是繃著臉,黑著臉,看著比平時更加嚇人。
江白腳步匆匆的跟在傅云川邊,書已經是知道這個事了,所以也沒人敢多問,只是有個書給江白遞了一杯茶。
“江特助,這是我媽媽自己配的下火茶,是一名中醫。我看總裁這樣也許是上火了也不一定,反正現在醫生還沒來,你先讓總裁喝下去試試。”
江白也沒拂了書的好意。
“行,看到醫生過來就立馬把人帶上來。”
書點頭。
剛才開會的管理層有心想要問些什麼,但現在也來不及問,或者沒有時間問,只能是先去做該說的事。
回到辦公室里,傅云川就要去休息間里洗澡,但是江白又急忙把手上的涼茶遞過去。
“總裁,你先試試這個,這是李書泡的涼茶,說是敗火用的。你這個癥狀也許是上火了也不一定。”
傅云川皺眉看著這杯黑褐的茶,最后也是一口悶下,隨后直接去洗澡。
冷水灑在上的那一刻,他上的倒是消散了一些。
他低頭看著渾的紅疙瘩,臉上沉的仿佛能滴出墨水來一般。
他現在不得不懷疑這是不歸和那個孩子造的。
他想到那天在醫院時,也是因為抱了那個孩子所以導致上過敏。
今天的行程和以往并沒有任何不同,唯一不同就是不歸和那個孩子。
但兩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對他就真有那麼深的敵意嗎?
“總裁,醫生過來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江白在浴室外敲了敲門。
傅云川關了花灑,隨意干上的水跡,套了件浴袍出去。
等在門外的江白看到傅云川的臉時,本就布滿擔憂的臉上此時更是擔憂加害怕。
他們總裁現在的臉已經是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紅的疙瘩布滿一整張臉,江白都忍不住懷疑會不會毀容。
但是看著傅云川現在臉沉沉的模樣,他是完全不敢開口,只希是普通的過敏吧。
醫生好歹是見慣了這些病人的,但是看到一向不形于的傅云川,臉上變這副模樣,他還是忍不住驚了一下。
但是他也完全不敢多看多問,因為這時候的傅云川比任何時候都要嚇人。
“傅總,你這屬于是嚴重過敏,需要打些吊瓶。吊瓶打上之后不會那麼,但是紅腫得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消下去。”
這時候的醫生還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只覺得是嚴重過敏而已。
傅云川面無表的點頭。
醫生從藥箱里拿出吊瓶給傅云川打上吊瓶。
一旁的江白很是奇怪,說道,
“但是今天總裁哪里都沒去,平時也沒什麼過敏的東西,怎麼好端端就變嚴重過敏了呢?”
傅云川沒有說話,只是目沉沉,似乎在想著什麼事。
醫生是傅家的家庭醫生,和江白也算是悉,所以這時候也搭了一句腔。
“有時候一些塵之類的吸也能導致過敏,也許傅云是接了什麼東西或者什麼人。”
江白一聽這話,也是立馬想到了不歸和那個調皮的孩子。
但是現在醫生還在這里,他也不敢多說,只能是先保持沉默。
在打上吊瓶之后,醫生又給傅云川拿了兩片藥吃下。
原本以為這樣很快就可以好了,但是醫生眼可見的,看到傅云川臉上越來越紅。
“李醫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總裁的臉怎麼越來越紅了?”
江白也是著急的不行,這藥也吃了,吊瓶也打了,竟然不僅沒好轉,反而還有些越發的嚴重。
李醫生也是一臉張,都有些冷汗淋淋的覺。
“看樣子是我診斷錯了,總裁可能不是普通的過敏,現在必須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不然接下來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他一邊給傅云川拔下手背上的針一邊說著,這事要是沒理好,他都不知道會變什麼。
“傅總,你現在上有什麼其他的覺?”李醫生觀察著傅云川上的紅疙瘩,可以確定的是這絕對是過敏。
以他做醫生十幾年的經驗來看,分明就是過敏,可為什麼會用了過敏藥還一點用都沒有,那只能是傅總的原因,也許是對某個東西十分過敏。
這一切現在是沒有辦法得出結論的,必須要去醫院用機檢測才行。
“沒先前,但比先前多了點痛。”
傅云川依舊是面無表的說著,隨后就起去休息間換服。
江白這時候剛給司機打完電話,就立馬又問了句旁邊的李醫生。
“為什麼總裁說不了,反而又有點痛了?李醫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特助,按道理來說,副總上沒有那麼,那就是這些藥有效果了,但是有點痛,這個我還真不敢斷定。尤其是他臉上你也明顯能看到紅腫不僅沒消退,反而還越發的深,所以必須得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和檢測。”
江白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總裁一向很好,一年到頭,連普通的小冒都沒有,從小到大也沒有過敏源。
也就是因為夫人這幾年出了意外,導致總裁一直各種用工作來麻痹自己,不按時吃飯以及酗酒,所以就有些胃病。
除了這個以外,一切都還好。
但是這一次的過敏竟然這麼嚴重,他很難不擔心會不會是傅總的有什麼問題。
本來夫人出了意外就夠讓這個家難過了,要是總裁再出些什麼問題,真不知道老太太和夫人能不能活得下去。
也許是看出江白的擔心,所以李醫生就安了一句。
“江特助你也不用太擔心,以我做醫生多年的經驗,傅總他就是過敏,或者說是嚴重過敏?只是他的過敏源以及癥狀可能跟其他人有些許的不同,去到醫院就沒事了。
雖然他臉上看著是有些紅腫,但你看傅總都能忍住,沒有去撓,也依舊是面不改的,想來也不是很痛苦,很嚴重,所以放心吧。”
江白聽完李醫生的話后并沒有多說,但也并不贊同李醫生的話。
或許李醫生不知道,但他是知道的。
從傅總十歲起,家里每年都會把傅總送去隊里最嚴厲最辛苦的部隊,接的訓練是各種嚴酷。
就連不穿上在寒天雪地里站上幾個小時,傅總也能做到面不改,只是其中要說不痛苦是不可能的。
就像現在傅總現在肯定也是十分痛苦,只是并沒表現出來而已。
“你等下跟我們一起去醫院,免得中途會出現什麼意外。”江白對李醫生說著。
李醫生當然是沒有意見,畢竟作為家庭醫生,這都是必備的。
“還有,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老太太和夫人,免得他們擔心,等醫院確診了再說。”
“明白。”
江白看了下時間,這時辦公室門又被敲響,江白直接走過去開門,再回來時他手上多了一個白的口罩以及一個寬大的墨鏡。
正好這時傅云川也換了休閑的服從休息間里出來。
“總裁,戴上口罩和墨鏡吧,醫院那邊已經安排好了,我們先過去檢測一下過敏源。”
傅云川面無表戴上口罩和墨鏡,一言不發就往外走。
傅云川雖然不是明星,但是影響度可比明星要更大,這時候要是出傅云川出問題,對公司可是非常大的影響。
江白和李醫生跟在后面,三人直接從總裁電梯下去地下停車場。
司機早就等在那里了,看到傅云川全副武裝時也沒有多問,只是用最快的速度趕往醫院。
結果,他們剛出了停車場沒多久,這車廂里就立馬多了一讓人作嘔的滂臭味。
江白立馬開了窗戶通風,結果下一秒更臭的味道傳了進來。
司機是一個看起來就不是普通司機的三十來歲的男人,此時的他也發現了不對勁,臉難看的開口說道。
“總裁,有人在我們車外放了東西,車可能是我們開車門時跟著進來。但是車絕對沒有任何危險,我已經檢查過了。”
江白剛想開口,手機就再次響了起來。
是書打過來的電話。
“江特助,不好了,公司里……”
書吞吞吐吐,一副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的語氣。
“有什麼事趕說。”江白頭疼的說著。
“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江特助你自己聽吧,我讓你聽一下。”
江白有些疑,他直接看了眼旁邊的傅云川,但是發現傅云川戴著墨鏡和口罩,完全看不出緒。
只有脖子上約約凸起的青筋,以及渾散發出來的冰冷,顯示著此時他的糟糕心。
聞著空氣中那滂臭的味道,江白覺得應該不會有比這更糟糕的事發生了。
但是,下一秒聽到手機里傳來的聲音,江白還是兩眼一黑,差點原地去世的那種。
“傅云川他不干不凈頭發禿頂,他忘恩負義尿床滿地,他無無義其實是因為他畢生不舉……啦啦啦……”
就是這短短的三句話不斷播放重復著,而且還是用一個糙漢的聲音說出來的,簡直就是讓聽到的人都忍不住變了臉。
比如拿著手機的江白差點把手機給扔出去,以及開著車的司機手上一個打,差點撞上旁邊的草坪,還好及時穩住,之后只能加快速度趕去醫院。
而副駕駛座的李醫生更是努力小自己的存在,恨不得到車底下。
司機已經是關上車窗,開啟了車上的香薰,原本那臭味已經是消散了不,聞著也沒那麼窒息了。
可是現在窒息的是江白手機里不斷傳出來的聲音。
“怎麼回事兒?”江白只能著頭皮問。
“我們也不知道,就是在你和總裁出去之后,公司里好幾個樓層包括一樓大堂里都響起了這個聲音,現在還在排除外,而且總裁的辦公室里,也有聲音……”
書弱弱的聲音響起,當時聽到的時候也是一臉震驚,甚至都有種自己快要活不久了的覺,自己怎麼能聽到關于總裁的這些話呢!
江白看了一眼傅云川,在遲遲沒等到傅云川開口時,他就只能先吩咐書。
“封鎖消息,找出源頭。”
書應了一聲,然后立馬掛了電話。
手機里的聲音消失之后,江白也松了口氣。
“總裁,這個……”
“先去醫院。”傅云川直接打斷江白的話。
他此時的聲音不僅冰冷,還帶著一些克制,顯然已經是非常難了。
至于公司里的那些事,他心里已經有了個大概的猜測。
而他們更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到達醫院之后,網上就又多了一篇報道。
報道的就是關于傅云川公司里的錄音,以及一輛疑是傅云川專車散發出陣陣臭味的車在街道上快速行駛,最后是到了醫院里。
這個錄音和車的事就快速在網上火了起來,許多人都震驚到不敢相信,包括看到的顧一鶴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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