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胭的臉迅速躥紅,心跳也在瞬間直飚云霄。
“你,你……”
瞪著秦時夜半天,好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愣愣地盯著他,腦子跟宕機了似的。
而主辦方的工作人員都是人,當即應聲:“好的,秦董。”
說完還特別識趣兒地說著漂亮話:“秦董和盛老師真般配。”
盛胭:“……”
都是秦時夜說,現在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心吐槽連連,卻能看見反茶幾上倒映出自己的臉,角是微揚的,就連眼尾都是愉悅的弧度。
秦時夜回眸看了眼別別扭扭的盛胭一眼,勾了勾,對著主辦人員說:“不過還沒同意,我正在追著。”
盛胭覺得自己的臉更燙了,耳也熱的很。
在追嗎?
工作人員更是在震驚中忙不迭地點頭:“您放心,我們什麼都不會說的。”
秦時夜頷首,而臉都快笑裂的梅如霜拍了拍額頭:“哎呀,看我這個記,安妮的飛機是晚上十點的,現在才下午六點,有時間有時間的。”
說完梅如霜連忙推著工作人員離開房間。
一群人魚貫而出,原本還吵吵嚷嚷的房間里又只剩下盛胭和秦時夜兩人。
盛胭慢悠悠地走到秦時夜面前,施施然地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忍著心底不斷躁的小芽,驕矜地揚揚下:“在追我?”
“嗯。”
盛胭心里的小芽像是冒出一朵小小的花骨朵,迎著風搖曳:“祝你功。”
秦時夜笑了笑,將攬懷中,親了親的發頂:“你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盛胭想了想:“今晚有電影人酒會,明天參加電影嘉年華,后天是閉幕式暨頒獎典禮,周五回北城。”
“四哥呢,你不是在紐約公干嗎?怎麼會來亞城。”
秦時夜垂眸看亮晶晶的雙眼,聲音漫不經心:“忘記發我的信息了?”
盛胭一愣,立馬想起昨晚給秦時夜發的那條微信,輕咳一聲,堅決不承認自己是忘記了,顧左右而言他。
“那你都知道秦先生來的事,我沒事你還回來做什麼,二十多個小時的飛機,不累嗎?”
秦時夜深沉地注視著,笑了笑:“所以你覺得我為什麼要來這一趟?”
盛胭別開臉,呼吸發熱:“鍛煉?”
來回倒騰,熬夜倒時差,可不就是鍛煉麼。
秦時夜視線所及,是被染上緋紅的雪白脖頸,他俯湊到耳側,嗓音低又有磁:“嗯。”
“嗯?”
盛胭覺得自己是被秦時夜傳染了,居然也回了個嗯。
誰料話音才落地,秦時夜便慢條斯理地吻上的耳廓。
“唔~”
細綿長的吻讓盛胭舒服的哼了聲,又往他懷里靠了靠。
秦時夜的眸暗下去,手順著的腰際一路下,微涼的指腹落在皮上時,盛胭雙微,微閉的眼睜開,嗓音得不像話。
“涼。”
“會熱的。”
沒過三分鐘,盛胭果然熱的不像話,眼尾都帶著氣,聲音也發著:“你干嘛呀~”
秦時夜挲著潤的指腹,漫不經心:“鍛煉。”
盛胭:“……”
瞪他,瞳孔里都帶著水汽:“哪有你這樣鍛煉的?”
“那這樣?”
盛胭渾都在,繃的的。
“抖什麼,這麼敏?”
秦時夜游刃有余的聲音聽得好氣,臉紅的厲害,就著他的作在他懷里翻轉個,反而將秦時夜抵在沙發里。
憋著一口氣,指尖報復地劃過矜貴的西裝,滿意地驗證到想要的結果。
“怎麼了四哥,你也很敏嘛。”
秦時夜微瞇著眼,不疾不徐的神驀地發狠,輕而易舉將重新在下,修長的五指握住的腳踝,綢的擺隨著重力下,驀然接空氣的皮打著寒。
安靜的專用貴賓室里響起一連串讓人臉紅心跳的水聲。
盛胭雙手撐在沙發邊緣,仰頭就能看見金屬質地的天花板,銀灰的鏡面倒映出此時的靡麗,紅擺無序地鋪灑在米白皮質沙發上,像朵盛開的大麗花。
倒是秦時夜,明明做著這樣的事,偏偏冠楚楚,衫寸縷微,停頓下來的時候,除了菲薄瓣上的潤,看不出半點異常。
夕最后一余暉落下,男人才饜足地停下作。
盛胭早已被折騰的淚眼朦膿,眼睜睜地瞧著他飽滿的結反復吞咽數下,這才將重新攬進他懷里,手指輕著被咬得發紅的。
“出聲。”
“混蛋。”
“嗯。”
梅如霜回來時,房間已經被清理干凈,這次特意敲門,得到許可后才進去,倒也不是擔心秦時夜會對盛胭做什麼。
畢竟他不近是出了名的,那張冷淡的臉比誰都清心寡,還能做出什麼荒唐的舉,倒是家小祖宗有可能欺負秦時夜。
果然,梅如霜一推門,就看到盛胭扯著秦時夜的領帶,臉頰紅紅。
“你快回紐約,我要工作了,你在這兒給我添麻煩。”
秦時夜也任由攥著領帶,單手支著左腮,慵懶又饜足:“添麻煩?”
盛胭叉腰:“沒有嗎?”
“我會補償。”
盛胭才不理他,挽著梅如霜的胳膊:“梅姐,先參加晚上酒會,再去送安妮,走走。”
梅如霜被盛胭強行帶出房間,有些無語。
“祖宗,你這又鬧的是哪出?我剛才看你拉著大佬的領帶,難道你是輕薄不,惱怒?”
“……我要解約。”
“……行行行,不說了不說了。”
盛胭在保姆車上,越想越氣。
憑什麼啊,都那樣了,秦時夜還是人五人六的。
打開手機,又將秦時夜拉進了黑名單,這才舒服了一點。
而梅如霜看著盛胭氣呼呼的模樣,心里抖抖的,左思右想還是給宋書發了一條微信。
“宋書,胭胭明天沒有行程安排。”
宋書那邊果然秒回:“好的,謝謝梅小姐,我會匯報給秦董。”
梅如霜松了口氣,這個家,沒得散。
因為第二天是電影嘉年華的活,盛胭高高興興地上了船,蔚藍的海面一無際,想到被拉進黑名單的某人,盛胭舒服地了一個懶腰。
傻了吧,讓他欺負人,這下人在海上,看他欺負誰去。
越想越解氣,心滿意足地轉,后正是應該在陸地上被拉黑的秦時夜。
盛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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